霍晨仔仔細細的給蕭越說了一遍小情人和定情信物的故事,蕭越笑的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白笙的面無表情中似乎參雜了一點無可奈何。
「哈哈哈哈定情信物!」蕭越從口袋裡拿出那枚圓盤,「笙笙我都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哈哈哈哈!!」
從剛才一次開玩笑之後,他對白笙的稱呼就變成了笙笙。白笙多聽幾次之後也就莫名其妙的習慣了。
「還我吧......」白笙撇過頭不看他,向蕭越伸出手。
蕭越抹掉眼角笑出的淚花,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模仿著被求婚的場景,煞有其事地說道:「我願意。」
還帶著一點嬌羞。
白笙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
他一臉吃癟的表情讓蕭越笑得更加猖狂。
白笙偏頭看著他,「還給我吧......」
蕭越一瞬間錯覺在白笙臉上看到了一點委屈。但他還是說不要,並在白笙的注視下把呼叫器收回自己口袋裡。
「這可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我當然會好好留著等著你來保護我呀。」蕭越勾唇朝著他痞氣的笑。
白笙又是心煩意亂。
「你們現在是在放閃嗎?」霍晨突然呆呆的問。
「蛤?」蕭越一下愣住,隨後憋著笑問道:「妳剛才說什麼?」
白笙扶額。
「你們是在放閃嗎?」霍晨又重複了一次。
「對啊哈哈哈哈!」蕭越彎腰抱住肚子,肩膀聳動。
他找到一種奇特的快感,一看到白笙想反抗又無能為力的無奈樣子他就莫名的快樂,調戲良家婦男真是種愉快的體驗。
「越越你怎麼了!!」霍晨看不見他的表情,以為他是不舒服了,連忙問道。
白笙撇撇嘴,「別理他,他瘋了。」
「笙笙你不是治療師嗎!!瘋了可以救吧!!!」霍晨焦急的拉著他的手臂,「要是越越死掉了你會很痛苦的!!!」
蕭越的肩膀上下聳動的更激烈了。
白笙:「......」
他比較擔心蕭越憋笑會憋出內傷。
「我、唔.......」蕭越嘗試說話,才吐出一個字就差點漏出笑聲,連忙閉上了嘴。
霍晨一聽,更加緊張了。
「笙笙!你要是不救他!你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瘦成皮包骨的!!」霍晨急急的道:「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一想到失去了越越你的心臟就會鑽心刺骨的疼!!」
「妳這都是在哪裡學的......」白笙皺眉。
霍晨理直氣壯的說出了某部悲情電視劇的名字。
蕭越終於忍不住往後一仰大聲笑倒在病床上。
「你的笑點也太低了。」白笙輕輕瞥了他一眼。
蕭越笑完又喘了一會兒才終於緩過來,笑著道:「晨晨,我沒事。」
白笙只給他一個無聲坐著翻看資料的背影。遺憾的是白笙越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他就越想調戲他。
蕭越坐起身,做出嚴肅的表情,對霍晨說道:「對不起,我剛剛不小心病發了。」
「病發了?」霍晨擔心的問,「什麼病?」
白笙翻頁的手一頓,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其實有狂笑症。」蕭越一臉沉痛的瞎扯。
霍晨信了,「狂笑症!?」
「嗯。」蕭越持續詐欺兒童,「一種不治之症。」
霍晨嚇得動也不敢動。
「你別瞎說......」白笙試圖阻止他繼續欺騙八歲天真女童。
「病發時就像妳剛剛看到的那樣,我會突然大笑,止都止不住。」蕭越無視他。
霍晨顯然是已經信了,慌張的問:「然後呢?」
蕭越露出悲傷的神色,深深嘆了口氣,故意拖長了沈默。
「然後,我會內傷,最後死掉。」他輕且慢的道。
「你......」白笙發現自己低估了蕭越的戲精和惡劣程度。
霍晨瞪大了眼,撲上去一把抱住白笙。
「求你了笙笙!!你救救越越吧!!」
白笙一臉冷淡,「他剛説了,那是不治之症,再過不久他就會死了。」
霍晨難過的看著白笙,接著轉身投進蕭越的懷抱。
蕭越就是等著他這句話,對白笙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他又道:「其實我聽説過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霍晨立馬上鉤,抬起頭問道。
白笙突然有了比剛才更加強烈的不詳預感。他肯定自己的猜測,蕭越前面鋪陳的那一大段都會是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而埋的伏筆。
蕭越直勾勾的盯著白笙,慢悠悠的開口道:「只要我的小情人肯親我一口,説不定我就好了。」
白笙:「......」
他發現經過第二次評估,他還是低估了蕭越的戲精和惡劣程度。
29、親一口,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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