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问前台,说刚才好像看到木崊回去了,“陈先生,木小姐的脸色好像不大好。”
陈白岐抿着唇点点头,快速上楼了。
刚敲了木崊的房门,一下,就开了。
木崊眼圈泛红,看到是他时却还是从脸上强挤了丝笑出来。
陈白岐被她这笑心疼得揪成了一团,“别笑了。”
木崊咬咬唇,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屋。
客厅只开了昏黄的夜灯,暗暗的,发出微弱的光。
“陈白岐。”
“嗯?”
“你过来抱抱我。”
木崊站在客厅,静静望着陈白岐,声音里流露着一丝脆弱。
陈白岐见不得她这样,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木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陈白岐的薄唇。
她沿着他的唇线一点点摩挲,舌尖探进去,动作略显青涩,可主动意味已然是十分明显了。
陈白岐呼吸早就乱了,可是顾及到木崊刚才的情绪,不敢轻易乱动。
“老婆~”,他喊她一声,语气里透着疑惑,可他声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
木崊没有应他,准确地说,是没有用声音回应他。
她双手从陈白岐的脖子上松开,划过他的白衬衫,从最上面的扣子上,一粒一粒去解。
陈白岐眯了下眼,看着她动作,让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在“开天”见到她那次。
剩下最后两粒扣子摇摇欲坠,陈白岐一把捉住了她手,拦住她的腰,让她贴到他身上,感受他的渴望。
他强迫她直视她,不允许她躲避。
“你这是干嘛?”
木崊不理会他,强自甩开他的手,一脸倔强地去解最后两粒扣子。
最后一粒也不保后,陈白岐胸肌若隐若现,力量一下像迸发一样,坦诚地勾·引着木崊,她喉头滚动了下。
双手微动,将白衬衫从陈白岐的身上扒了下来。
她没有将它扔在地上,反而是转身,背对着陈白岐。
之前她穿着大衣,进屋热,就脱了,剩下内搭的连衣裙。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陈白岐脸色紧绷着,可加重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木崊的连衣裙扣子在背后,她胳膊伸到背部,将扣子全部解开。
陈白岐就看到她手不停在摸索,最后一粒解了好久都没有开,他眯缝着眼,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如何。
裙子掉在地上,纯白的内.衣也被丢在地上,木崊全身遮·羞的只剩下那么一件。
陈白岐太阳穴跳了起来,手上也青筋暴起。
她的背影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纤细的腰·身,美好的曲线,魅人的圣涡。
下意识地,陈白岐“啧”了一下。
然后他亲眼看着她套上了他的白衬衫---
刚刚被她从他身上扒下来、还带着他体温的那件。
她转身,一步步踱到他身边,衬衫敞着,一步一动,高·耸若隐若现。
贴上他,挂在他身上,来回蹭了几下,感受到下面的勃.发,木崊伸手去解陈白岐的皮带。
马上要抽离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
她一手拉着陈白岐,迫使他弯腰,唇贴在他耳边。
“我给你三秒钟,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去了。”
“三。”她捏了下他胸前的一点。
“二。”她手顺着下滑,微微探到了陈白岐的裤腰边。
还没喊“一”,木崊看着他一脸淡漠的冷清神色,她咬了咬牙,晚上那股挫败感一股子全部涌了上来。
翻天覆地的,木崊收回手,低声咒骂了句,“你不是个男人”,转头就走。
一步没迈出去,就被一股子强大的拉力直接拽了回来。
陈白岐不再压抑自己,刚刚他只是觉得她的主动太不正常,他已经给了她很多停下来的机会,可她仍旧执拗地要来。
他眸子幽深,一步也等不了。
连卧室也没回,陈白岐直接将她抱起推倒在沙发上。
所有前.戏都充足,要进·去的那瞬间,木崊往后缩了一下,陈白岐以为她要后退,拽着她的手摁在坚.硬上,烟嗓沙哑,“现在往后退,是不是太晚了?”
木崊咬着唇笑了,声音痴痴的,“谁说我打算怂来着?”
她前倾,含上陈白岐的耳垂,娇娇媚媚,“这次,我要在上面。”
陈白岐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晚上,两人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从沙发辗转到床上,最后的地点是在浴室。
陈白岐原本是心疼她,可木崊一边挑.逗他一边激将法刺·激他。
不干就不是男人,这名声陈白岐不愿意承担。
*****
天亮的时候,陈白岐是被木崊的哭声弄醒的。
她身上原本雪白的皮肤泛红,脸蛋也是红扑扑的,低声啜泣着,叫也叫不醒。
陈白岐手摸上她额头的时候,发现她温度高得惊人。
发烧了。
陈白岐眉头紧拧着,眉心成了一座山峰。
没敢多耽搁,抱着木崊就送往医院。
联系了朋友挂的紧急号,输液,住院,办理手续,一系列东西忙完后,陈白岐的心仍旧没有松一口气。
他看着木崊一直没有醒过来,心里急躁得要死,唇干得都脱了一层皮。
输完液,中间醒了一会儿,意识不怎么清明,又昏睡过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的八点多,木崊才算是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白岐双手拉着她的手坐在病床边,整个人气压都很低,显得萎靡。
“终于醒了。”
木崊张嘴,开口却是有气无力,“我这是怎么了?”
陈白岐想到了医生和他说病因时的表情。
“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心情过度低迷受到了刺·激,再加上纵.欲过度,身体吃不消,生理机制跟不上,就直接发烧了。”
听到这个病因,陈白岐当时是又心疼又好气。
不做不是男人,做了媳妇儿就要发烧,主要医生还总觉得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真是说也没地儿说,做人好难。
“我太厉害了,你身子又太弱,所以咱们就来了医院。”
木崊听见陈白岐这样解释,知道他是在逗她,想笑却也没力气。
昨晚的事情她不大好意思去想。
其实过了那个点,如果现在再让她那么主动,即使没生病,也是不可能的了。
见到陈白岐的那瞬间,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想要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显得那么无助和难过。
陈白岐看她唇也干,就润湿棉签,帮她蘸蘸嘴唇,“你呀,烧到现在都没有退下去。”
木崊伸手捏了下他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让他别着急。
陈白岐把棉签放下,弯腰和木崊头抵头,来回亲昵地蹭了两下。
“你要我怎么放心啊?好好的媳妇儿昏睡着就是不醒。”
越说,陈白岐嗓子越哑,木崊看到他眼圈有些泛红,“媳妇儿,你快点好起来,把烧退了,别吓我,行不行?”
木崊咬咬唇,咧嘴轻笑一下,无声启唇。
陈白岐却是看懂了,他嘟囔,“我就是怂,你要是好起来,退了烧,天天骂我怂我都高兴。”
两人说了这么一阵,陈白岐喂给木崊喝了点水,她就又睡过去了。
陈白岐静静地盯着木崊的睡颜,目光一瞬也不带转移的。
“嗡嗡”两声震动,提示他有电话进来。
陈白岐看了一眼木崊,起身去病房门口接听。
“陈白岐,你女朋友还好吗?”
一听到是始作俑者的声音,陈白岐的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
从来没有对女人爆过粗的他,陡然怒从心中起,声音狠戾。
“余声,你他·妈的就是作死。”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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