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肇好像听到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他此刻眼里的池霜就像在海上魅惑人心的海妖，她都不用开口，当她的眼神直直望过来就能把他的魂勾走。
    他攥了攥拳，忍住把女妖抓到身下的冲动。
    池霜轻抿一口红酒，正好对着那处沾了他的东西的位置。她强装镇定，但是她的心脏也在砰砰直跳，耳朵不自知地烧得滴血。
    等她喝了一口酒后，商肇哑声问她：“好喝吗？”
    池霜对上他灼热的目光，轻声问他：“你要喝吗？”
    说着，不等商肇回答，池霜自己含了一口酒，倾身怼上商肇的嘴，将酒水哺进他的口中。
    香醇的美酒混着她的津液变得更加可口。
    商肇毫不客气地吞咽吮吸，要把她口中的每一滴酒水都吸干，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后腰，将人完全揽到身前。
    池霜趴在男人身上，一只手又一次握住他的勃起，在水中慢慢抚慰他。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胯上，贴近他，将硬烫放在自己的腿心之下。
    她轻轻坐起，感受到硬烫隔着布料贴着自己，她缓缓摆腰，水波轻荡。
    商肇深吸一口气掐住女人的腰，粗砺的蕾丝贴着他的性器摩擦，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而且他能感觉到那蕾丝下的柔软。
    此刻她妖冶得摄人心魄，隐隐绰绰的光线让人更加神智恍惚，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细腰贴着他的腹胯款摆，就着热水，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欲望。
    眼前还有她的身前的绵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乳波被裹在内衣里荡漾，商肇只觉得眼花缭乱。
    果然两人洗鸳鸯浴是个正确的选择。
    商肇看着她的脸蛋白里透粉，光晕落在她的侧脸，娇俏的鼻尖唇珠看得他更加心猿意马。他仰起头索吻，池霜配合地低头用红唇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她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脖颈，指腹贴着他的喉结轻挠那处突起。
    商肇觉得喉间发痒，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两人额头相贴，商肇盯着她的红唇，忍不住问道：“用嘴再来一次好不好？”
    池霜撇开视线，不答。
    商肇追着她的唇缀吻着：“刚才那一下好舒服……”
    池霜不信他这话，细声反驳道：“我只是轻轻碰一下，怎么可能会舒服？”
    商肇抬起手，用指尖轻揉她的唇珠。男人的手指慢慢探进她的口中，拨弄着她湿滑的小舌，商肇深深看着她：“凝凝，你不懂男人。”
    商肇感受着指尖的湿热，继续诱哄道：“你刚才要是多碰两下……”
    手指在口中搅弄，他话未尽但是池霜知道他的意思，她的脖子都泛红，她垂下眼，舌尖滑过他的指尖，  贝齿轻咬，含住他的手指吸啜。
    她的腰肢依旧不停摆动，不仅是商肇，池霜自己也被磨得下身酥痒不已。
    浴缸里的水波摇荡得越来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停拍在浴缸壁上。
    商肇抱紧怀里的女人，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仰头封住她的唇。
    男人抱着池霜转了个身，将池霜按在了浴缸壁上重新掌握主动权。他捞起一旁的红酒瓶，学着池霜将红酒倒在她的身上，视线跟着红酒流淌的轨迹移动。
    “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男人低下头颅，舌尖舔过她的锁骨，沿着她胸前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再往下便被她的内衣挡住了。
    商肇不急不忙地舔着那块裸露的香软，女人独有的馨香混着红酒味沁在鼻尖，商肇恨不得能咬下一块肉吞进肚子里。
    他终于忍不住用牙齿咬着她肩头的细带拉下，又扯下一点布料，让两团白软可以探出头得以呼吸。
    他看着樱果在空气中轻颤，他直接捞起一旁的酒瓶，倾倒，红酒淌落，沿着乳峰直至突起的果蕊，就这样挂在她的乳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被冰凉的红酒一刺激，池霜胸前的乳果更加硬挺了。
    她看着酒水不断沿着自己的身体落入浴缸里，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别浪费。”
    商肇停了手，一口含住她娇嫩的乳尖，嘴里含糊道：“不浪费。”
    他大力吮吸了几下，被池霜痛呼着敲了两下肩头，他才放轻动作，含着浸着酒味的樱果慢慢品尝。这方滋味比平日里还要美上几分。
    池霜被他弄得浑身发痒，细细轻喘，半颗浑圆藏在水下，起伏间带起水波微荡。
    男人显然玩得比池霜还大胆，一大瓶红酒不要钱似的往池霜身上倒，最后又落入水中，将透明的水面都染成粉色。
    商肇吃得尽兴，一只手托起池霜的大腿搭在浴缸沿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摸到她的腿心，在水中隔着蕾丝布料揉着她的敏感。
    可惜他分辨不出她是因为他湿了，还是单纯地被水打湿了。
    “脱、脱了吧……”池霜想把身上的束缚脱掉，打湿后穿着不舒服还碍手碍脚的。
    “不脱。”商肇直接道，“这不是你特地为我穿的吗？”
    “谁、谁特地为、为你穿了！”池霜被他的直白弄得羞赧不已，嘴硬不想承认她期待过今晚，“我只是觉得、觉得这件好看……”
    商肇他抬起头，仔细看着她的身体，酮体半藏在水底，他赞同道：“嗯，好看。”
    池霜忙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不是给你看的。”
    “那你想给谁看？”商肇反问，他低头在池霜的肩头咬了一口。
    池霜吃痛一颤，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猛地揪住男人的耳朵。
    “痛。”
    商肇直视着池霜，又问了一遍：“穿给谁看？”
    池霜对上他的视线，他眼底藏在暗火。
    她张唇嗫嚅了一下才娇怯道：“给我自己看不行吗……”
    “那我沾你的光。”商肇满意地舔舔他留下的牙印。
    池霜回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撇撇嘴，咕哝道：“除了你还有谁能脱我衣服？”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小的声音也能让耳朵捕捉到，商肇很是开心，他勾起嘴角一笑，吻住了身前的女人。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一只手埋入她的腿心，抽动间水花四溅。池霜扭着腰娇吟，踢着腿溅起更高的水花。刚才被磨硬的花蒂此刻敏感不已，男人没几下就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池霜软着身体，双臂攀不住浴缸壁直往下滑，最后只好转而挂在男人的脖子上，等他戴好套，拨开她的内裤，一举顶进深处，池霜攀着人唇间不停溢出被顶得控制不住的呻吟。
    粗长带着热水进入，平日里锋锐的肉刃此刻也钝了一些，但是却撑得她小腹发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顶得池霜连连往浴缸壁上撞，瘦削的后背肩胛骨撞得发疼，她咿咿呀呀地挠了挠商肇的后背，提醒他：“背疼……”
    男人抽送的的动作瞬间停止了，他抽身而退，捞起池霜的细腰抱着人又转回刚才的体位，将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从下往上顶进深处。
    这下池霜没再喊疼了，借着水的浮力和男人握在她腰肢上的力量起起伏伏，水波越漾越大，还有些许被溅出浴缸之外，打湿了周围的地面。
    池霜用力坐下的瞬间饱胀充满下身，她满足地闭起眼睛，男人快速挺腰配合她的起伏，粗硬的肉刃凶猛地破开紧致，一击到底，池霜连连吸气，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小腹让他轻一点。
    男人听话地放轻了，将硬烫埋在深处研磨，就着热水和她黏腻的情液，欲望被肉壁紧裹，商肇一口含住眼前柔软的胸脯，火热的口腔包裹着绵软用力吮吸，鼻尖刚好抵着吹弹可破的雪乳，时不时轻蹭到绵软。
    “呃……”池霜抱着胸前的脑袋，忍不住自己摆起腰来。他动作柔缓，反而更让人受不了。
    两人如入水的鱼儿，在浴缸里痴缠半晌，热水的温度早已消散，粼粼水光漾个不停。
    碎光入怀，男人闷哼一声，接着骤然软到在他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