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又急又恼,心中懊悔万分,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半夜但更跑来这种地方,眼下真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后悔也没用了。
“苏…苏公子,我后悔了,放我回去吧。”
香儿轻声哀求道。
“后悔?这可不行?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说我能停得下来么?今晚你就乖乖的,做了我的人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苏承灏淫|笑着,将香儿双腿分开,迫不及待的便挺身而入。
香儿浑身一颤,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禁痛哭出声,双手乱挥,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苏承灏也不顾忌香儿的感受,只是把她双手死死的按住,便开始自顾自的大力挺动起来。
香儿心中懊悔万分,心想,真是没事犯贱,好好的跑来给人作践!自找罪受!怪谁!
又觉下身剧痛万分,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苦苦哀求道,“苏…苏公子,你放了我吧,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再过一会你就欲仙欲死啦!乖,听话。”
苏承灏嘿嘿一笑,一边玩弄着香儿,一边大力的挺动着,心中畅快无比。
屋内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糜烂气息,犹如曼珠沙华一般扩充开来。
香儿哪里感觉什么欲仙欲死,倒是痛得要死才是真的,双手被苏承灏按住,只觉整个人犹如风中的落叶一般,随风飘荡,身子也不像是自己的了,除了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下身好像被撕成了两半。
苏承灏又挺动了许久,方才舒畅的低吼一声,抽身而出,拿起桌案上的锦帕,开始擦拭自己,擦完自己,又转过身,轻轻的擦起香儿。
不一会,锦帕上便沾满了男女交.媾的证据,红的白的,染成一片。
香儿瘫软在软床上,动弹不得,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心想,这下好了,如今后悔也来不及,已经成了他的人了,以后只好乖乖的跟着他。
苏承灏将沾满秽.物的锦帕折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轻轻的抚着香儿的小脸,道,“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香儿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苏承灏的话。
苏承灏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开始穿戴衣物,不多时便穿戴整齐,伸手将桌案上那张沾满秽.物的锦帕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袖。
“好了,该回去了,免得教人起疑,我先走,你再休息片刻,一会自己回延喜宫吧,我过两天再去看你。”
苏承灏俯身在香儿满是泪水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转过身便踏着大步离去,留下香儿一人独自躺在弄月小筑。
香儿心中感慨万千,又是后悔,又是委屈,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心想,平日里有娘娘的疼爱,谁敢欺负我,何曾受过此等屈辱,此等委屈,眼下后悔也没用了,已经是他的人了,以后只好乖乖的跟着他过一辈子了。
于是便在软床上躺了好半天。
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美好的第一次,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香儿心中百味陈杂。
躺了一盏茶时间,方才觉得恢复了几分力气,这才坐起来,开始穿戴衣物。
穿戴好衣物,便往外走去,只觉疼痛万分,每走一步犹如行走在尖刀上一般,疼的钻心刺骨,却也只得慢慢的走着,慢吞吞的走回延喜宫,回到自己房中,心中又是一阵委屈,扑倒在床,咬着被子又开始低声抽泣。
也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惊动了晋妃,犹自一个人悄悄的抹起眼泪来。
过了一会,只觉小腹一阵胀痛,便去到茅房上厕所,刚蹲下身来,就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顿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般,赶紧稳住了身形,这才没有跌进茅坑,这一下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要稍稍动一下,便像撕裂般的剧痛。
心中又是一阵委屈,不由得一个人蹲在茅房里,悄悄哭了起来。
蹲了许久,方才觉得疼痛缓和了许多,这才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每动一下,下身就牵扯着一阵剧痛,眉头就皱一下,嘴里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一张小脸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心中也对男女之事恐惧不已,心想,平日里尽听那些有过男女之实的宫女说此事多好多快活,尽是胡说八道,都是放屁!
从此以后一提到此事,便恐惧万分,半分兴趣也提不起来。
浑浑噩噩的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哭了许久,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晌午,香儿这才醒来,刚一起床,就见床单被染红了好大一片,心中一惊,又哭了起来,知道是那事儿来了,心想,平时都不是这个时候来的,怎么会突然这个时候来,也不去想这许多,只好收拾起床单,也不敢指使别人替她洗,只好一个人抱着去清洗。
香儿一个人站在水池旁,一边哭着,一边洗着沾满自己血迹的床单,又忍受着下身不时传来的阵阵剧痛,心中又是一阵委屈,只觉这世上再没人比自己更倒霉,更可怜,于是又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这种委屈,也不敢跟别人诉说,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
不一会便将床单清洗干净,便抱着床单到后院去晾晒。
一边晾晒床单,一边想着,从小到大,跟在娘娘身边,从没受过什么委屈,也没哭过几次,可是这短短一天的时间里,竟似将这一生的泪水都全部流光了一般。
如果能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傻乎乎跑去找苏承灏,她宁愿一辈子也不嫁人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晋妃身边,伺候她一辈子,也比现在强上一百倍。
又过了几天,苏承灏又有点想香儿了,回想起前几日在弄月小筑的那一晚,只觉小腹升腾起一阵燥热,便将手中的琐事暂时放下,又跑到延喜宫去了。
轻手轻脚的悄悄走到香儿的卧房中,只见香儿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一个人呆呆的发愣。
苏承灏邪笑一声,慢慢的走了进去,伸手将门掩上。
香儿一见苏承灏,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整张脸立刻骇的面无人色,一片苍白,双眼写满了惊恐不安。
“好香儿,这几日太忙,抽不出空来看你,不会怨我吧?”
苏承灏笑着说道,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香儿惊恐的看着苏承灏,下身余痛尚在,此时看见苏承灏,当真就像见到了恶鬼一般,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角,对着苏承灏猛地摇头。
苏承灏见香儿这副样子,更是冲动,伸手便将被子拉开,压了上去,便将香儿的裙子撩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分开香儿双腿,也懒得脱去衣物了,直接将裤带解开,掏出那话.儿,对准了位置便欲挺进,
香儿浑身颤抖不止,回想起那一晚的折磨和剧痛,心中恐惧万分,
又想起这几日来,自己疼的连路都不敢走,只得躺在床上,哪儿也不敢去,为此还对晋妃说了谎,谎称身体不适,晋妃紧张万分,差点把御医叫了过来,幸好自己极力推辞,这才算完了。
如今刚刚好了一点,没有那么疼了,这苏承灏又来了,这可怎么受得了?
“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啊!”
香儿低声哀求道。
“不会的,你别叫出声就不会被人听见。”
苏承灏喘息着说道。
“不行啊!很痛啊!苏公子你饶了我吧!”
香儿眼角流下几滴泪珠儿,哭着说道。
“不会痛的,我轻一点就行了。”
苏承灏急声说道。
香儿心中一急,一想到待会要遭受到的剧痛,便开始死命挣扎起来,猛的将苏承灏推开,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便欲逃跑。
苏承灏心中一恼,道,“小浪蹄子!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儿去!”
说完便站起身来,冲到香儿身后,一把将香儿抱住,将犹自挣扎不已的香儿抱到床边,按着香儿的后背,将裙子撩了起来。
仿佛想到了什么,伸手拿过一旁的软枕,放到香儿嘴边,道,“不许叫出声,被人听见就完了,若是想叫,就咬着枕头!”
话毕,按着香儿的后背,一个挺身,猛地一下便进去了。
香儿只觉一阵剧痛袭来,赶紧抓过软枕,死死地咬在嘴里,她心中也明白,宫女和男子在宫里私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是叫出声来,被人听见,那可就完了。
纵然心中再怎么委屈,也不敢呼出声来,只得紧紧的咬着软枕。
苏承灏心中畅快,这才放开了按在香儿后背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香儿白皙嫩滑的后背,摸了摸又移到香儿的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拍打起来,越打心中越畅快,越来越用力。
手劲越来越大,不一会只听见“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香儿的屁股一片红肿,
“不要打了,求求你了。”
香儿哭着哀求道。
苏承灏这才住了手,开始猛烈的冲刺来来。
香儿趴在床上,死死的咬着软枕,不一会就流了许多口水出来,将软枕染的一片湿答答。
过了不知道多久,香儿已经有点神志恍惚,觉得自己仿佛有两个身体一般,下身已经麻木了,苏承灏方才心满意足的抽身而出。
将下身的秽.物擦拭干净,整理好衣物,苏承灏伸手轻轻的在香儿的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满意的笑了一声,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将门掩好。
香儿一个人静静的趴在床边,保持着方才的肢势,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大哭起来,哭了一会,才站起身来,将衣物整理好,看见沾满口水的软枕和沾满秽.物的床单,只觉一阵恶心。
便将软枕和床单抱起,抱到水池边,一个人清洗起来。
将床单和软枕洗干净,晒好,这才走回房中,又闻见房中好像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糜烂气息,于是便走到杂房,将平日里杀虫的农药喷满了房中的每一个角落,这才罢手。
忙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忽然觉得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一片湿答答的,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血,血迹混合着男女交.媾后遗留下的秽.物,沾满了香儿的右手,香儿心中一惊,心想,那事儿不是昨天已经完了么?怎么还有血?
于是便抱起洗换的衣物,行至浴池,开始沐浴净身,想要将这一身的污秽给清洗干净。
在浴池中躺了半天,这才觉得身上好像干净了一些,心中一痛,心想,从此以后我便是个不干净的人了,心中又是一阵委屈,又哭了出来。
伸手拿过浴巾,开始在身上擦了起来,越擦越用力,不一会就变成了发狂一般的狠擦,香儿此时浑然不觉自己的疯狂举动,只是觉得自己很脏,要擦干净,也不知这样狠命的擦了多久,只见水中滑过一道血痕,这才惊醒一般,停了手。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手臂早被磨破了皮,出了血。
香儿这才觉得手臂仿佛干净了一些。
也不觉手臂疼痛,反而满意的笑了笑。
忽的又想起自己的身上除了手臂,还有别的地方也被苏承灏亲过碰过,一低头,第一个就看见了自己那白皙娇嫩的胸脯,一想到这里被苏承灏亲过含过,心中又是一阵厌恶,于是又拿起浴巾,开始在胸脯上狠命的擦起来。
不一会,原本白皙娇嫩的胸脯就被磨破了皮,鲜血缓缓的流淌出来,香儿还觉得不够满意,不够干净,又继续用力的擦着。
白皙娇嫩的胸脯变得血肉模糊,红肿不堪,鲜血一股又一股的往下直流,浴巾也被染得血红。
直到感觉疼痛不已,这才住了手,站起身来,将身子擦干,穿戴好衣物,走回房去
这日苏承灏又跑去延喜宫找香儿,见她又一个人呆呆的躺在床上发愣,面上一笑,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无人,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将门掩好。
香儿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苏承灏一眼,也不说话。
苏承灏嘿嘿一笑,走到床边,将被子拉开,便压了上去,开始脱香儿的衣服,香儿也不反抗,也不挣扎,就跟失了魂儿一般,任由苏承灏予取予求。
苏承灏心中一喜,心想,这小蹄子倒学乖了些,于是手上动作也温柔了些,轻轻地将香儿最后的亵衣脱下。
忽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香儿前胸一片狼藉!
血肉模糊!
乱七八糟的结了不少疤!
苏承灏一下子就没了兴趣,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香儿胸前那一片红红黄黄的伤口和伤疤。
“怎么回事?谁弄得?”
苏承灏疑惑地看着香儿,心想,谁还敢给她打成这样?莫非是表姐?可是表姐如此疼爱她,又怎会舍得这样将她打成这样?
毕竟也是自己的女人,苏承灏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疼。
第2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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