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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百分之四十(H)(5000+)

    游乐场酒店顶楼。
    卧室是大片清爽的浅白色系,床头主墙的蓝与明黄色的柜门拼撞活泼,木制层架温暖休闲,粉白格纹地毯,沙发和柔软的大床上摆满印花简洁的卡通寝饰品,毛绒玩偶一字排开。
    室灯柔和,房门紧闭,暖气充足,床边窗帘只掩一层纱,夜晚十点的寒霜浸漫冰冷的玻璃,薄薄的一层淡白。
    这是一间豪华的儿童套房,处处充满纯真。
    但床上的人进行的运动与纯真毫不相干。
    莹白的肌肤涂过乳液,泛起柔泽的光,柑橘味道甜蜜,和青柠皂香混合一处,淡雅好闻。
    安度软绵绵地靠在同样赤裸的陈沧身上,乌顺的头发带着才吹干的暖意,缠绕他的脖颈。
    陈沧一手环抱她的肩背,一手在她花蕊处拨弄,灼热的唇在她嫩白的颈侧沿着血管脉络游走,来到丰软的雪丘。
    他低头伸舌,轻易叼起一边红莓包裹入口吸吮,不过几秒,另一边也硬得像一颗小豆。
    清水横流,打湿满手,掌心罩住那块私密花园。
    他抬眸,哑声笑,“安大小姐的火灭了多少?”
    “嗯……”安度手顺着陈沧的颈窝划过脊椎直按他腰窝,感冒使得她的声音带了浑糊的的娇憨,她道:“哥哥,我还是不舒服……”
    “……一定是今天鬼上了身才会不舒服……”
    她把腿再分开一些,任潮润不堪的两片花瓣在他指间撩敞,“要道士哥哥用你的这个,”她戳戳紧贴她大腿侧的胀硬巨硕,“帮我除鬼驱魔。”
    陈沧抽手,抚上她额头,正常的体温。
    窄洞空虚集中烫度,热液流淌,安度拉开他的手腕,吻他下巴,眼神极媚,“好不好呀?”
    “唔……!”
    陈沧倏而攫取近在咫尺张合的红润,封缄她的故作靡浪,在她舌尖轻咬,转了话题问她:“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在藏什么?”
    还能藏什么,当然是“广卅”的身份,他推门而入时她心慌地直接关机,也不知道图层有没有自动保存。
    安度心有怨念,手指在他腰间画圈,“我的秘密喽,可以发财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陈沧轻笑,带了一点嘲谑,“你还真敬业。”
    “说好的上床不谈工作,”安度沉冷出声,纤长的腿一跨翻坐在他身上,趴下去在他肩膀留了两排齿痕,“哥哥怎么那么不上道?”
    嫩壁渗水,滴了一片在他下腹。
    陈沧按着她的臀瓣掰揉,他微微抬身追逐她的嘴,激烈地吻得津液流出才放开。
    他挺胯向上重顶几下,欲望沾上穴口带出的湿濡,“你教教我?”
    安度抓着他的手臂,错身一滑,他的前端便进去了一半。
    陈沧在床头摸下一枚避孕套,迅速套上,半扶着分身往她紧致的内壁深推,紧掐她的腰,血液直涌胯间,他深深一撞,整根没入。
    “啊……”安度低低地叫一声。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大力抽送,“现在够上道吗?”
    “够……”安度两排肋骨在紧绷的皮肤下透出形状,乳波上下荡漾,手心按在他紧实的腹部,仰着脖子哼唧。
    穴口被塞得满当,撑开成圆洞,边缘泛白,吸附他的整个分身。
    她低头看他,陈沧的表情古井无波,他的眼内布满欲色,不见光的墨。
    视野之内,是他线条明朗的肩,和因牙关紧咬而愈加清晰的下颌线。
    囊袋快速的拍打声入耳,所顶之处皆勾出快慰,她伏下身去,软软地撒娇:“你,你慢一点啊……”
    “灭火要怎么慢?除鬼驱魔要怎么慢?”陈沧掌控主导权,不采纳她的请求。
    他勾唇问她,嗓音暗哑,“每天都做好不好?”
    “好……啊!”安度被深插一记,甬道颤抖着泄出大片晶莹,脑内和眼里雾色朦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每天都要陈沧哥哥……”
    陈沧短笑一声,“你也就这时候乖一点。”
    他把她往自己方向搂,绵软的胸乳和结实的胸膛紧贴,他腹部用力起身,让硬热直挺的欲望旋磨她的花心。
    “啊……嗯……”安度弓腰太久,酸软攀爬脊椎,便向后躺倒,肩背砰然打在床面。
    陈沧立刻欺身而上,掌着她的膝,压紧她的腿根重重地抽插,一下一下地鞭笞红艳的娇花。
    汁水满溢,耻毛纠结成一团,她睁眼凝他,正对上他几可以灼穿她的视线。
    下身还在被贯穿插顶,内里褶皱被抚平,酸酸的酥麻漫开,安度瘫软得像没有骨头,吟哦高高低低。
    进出的肉刃粘着内里的粉肉带出又塞回,除去那双被头发阴影覆盖的眸,陈沧的脸色还是那般淡冷。
    安度松开抓紧床单的手,点点他的脸,“你好像今晚那张扑克……”
    想到什么,她蓦然恢复一层清明,下身还在吐水,眼底不受控地聚了委屈,不过脑地问出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嗯?”陈沧尾音半扬,有些讶然。他分指和她的手指紧扣,忽地吻上她的眼睛,“从何说起?”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安度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了,她问:“……今晚你故意避开我的号是不是?”
    *
    晚上酷玩的主要工作人员加上雷盛四人一起聚餐,梁简二人安分地只谈布景工作,也不再刻意卖弄谄相,在坐全是年轻人,气氛缓和不少。
    餐点过后有人提议玩最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们的饭桌是长形方桌,两两相对而坐。
    惩罚规则是:坐在输家对面的人随机摸取五张牌,输家本人抽选,和抽到数字对应的人喝交杯酒。
    陈沧不幸第一个被问,问题劲爆。
    赢家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她戏谑又大胆地提问:“请问陈总监的第一次和谁,在哪发生的?”
    陈沧稍抬眉毛,不露痕迹地轻瞥过安度的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取了酒往杯里倒,“无可奉告,我选大冒险。”
    众人起哄,有小伙喝多了酒,高喊:“哇陈总监不是吧,没交过女朋友?难道是个禁欲和尚!”
    陈沧笑,“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不回答。”
    安度坐在他对面,拧着眉心摸出五张牌,两个2,其余的数字是4,6,9。
    2号是她,安度眼风轻扫,4号是一位工作人员的妹妹,刚过15岁;6号和9号都是与他们同龄的女性,眼中不掩饰对陈沧的跃跃欲试。
    百分之四十的概率,她心里盘算,眉头不自觉展平,面色微霁。
    牌在她手里捏成扇形,她插摆牌列,从左至右排成2,6,4,9,2。
    陈沧长指点在牌沿,安度和他对视,眼珠左左右右地转,下巴轻抬,满是“我可以帮你”的倨傲。
    陈沧唇边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抽取第一张过半又按回,在最后一张徘徊几秒,两指一捏抽出最中央的4号。
    被抽到的4号小妹妹满脸兴奋,带着对帅气大哥哥的崇拜,踌躇羞涩地站起。
    陈沧给女孩倒了一杯橙汁,说:“小孩子就不要喝酒。”
    他们手臂交挽,没有触碰,陈沧绅士地微微弯身,就着女孩的身高将半杯红酒饮下。
    女孩开朗地把橙汁喝光,夸他:“陈哥哥好帅。”
    安度把剩下的牌往桌上轻甩,靠着椅背听人声喧喧,眼眉沉沉。
    安度低头玩手机,调出和钙奶的聊天窗口,畅聊之火三天前就消失,她发了个[郁闷]的表情包过去。
    钙奶似乎很长时间都不在线了。
    *
    陈沧慢下来,柔缓地插顶,交合处泥泞缠绵。
    他笑:“我又看不到号码。”
    水声淫靡,浓烈的情欲气味,她抬臀撞他,脸色酡红,眼角也红,不知是怒还是别的,“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你不是讨厌我吗?”陈沧把她的双手捉往一处,高举在头顶,这样她便完完全全地敞开了。
    “所以我放过你不好?”他狠戾地沉身又提起,每一下都像锐利的剑,要把她的幽径捣烂。
    安度娇声叫着“不要”或“要”,模糊地连成不成逻辑的句子。
    陈沧捉着她乱蹬的两条腿,直直冲撞,粗重的喘息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克制力度,亦不克制速度地抽撤上百下,深顶一记,安度下身如失禁般泄洪。
    浊白射出,满满一袋。
    她视线迷蒙错乱,绚烂的烟火绽放,她被抛到高空,又落入深渊。
    安度半阖目,任陈沧一下又一下啃咬她的肌肤,堵搅她的唇舌。
    最后他问:“你知道6除以15是多少吗?”
    安度身体曲线起伏,显在竭力喘气,脑袋空得不会做最简单的除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安度屁股挪开身下的水迹,躲进干爽的被窝,摇头翻身背对他,道:“……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陈沧垂眸看她侧脸,长睫低落,鼻子秀气挺翘,唇安静地轻轻吐气,入梦极快。
    他手臂还撑在她身两边,胸腔发出一声淡笑,透过鼻腔传出便染上诮意。
    陈沧把空调升温一度,被子拉高盖过她赤裸的肩膀,又打开加湿器。
    他低身,犹豫几秒才用唇碰了碰安度脸颊,柔声:“睡吧。”
    *
    阴灰色的早晨,秋风阵阵,郡城高中落叶翻飞。
    走廊里聚集了好几堆三五人的小团体,女生叽叽喳喳,男生是低了一两个八度的叽叽喳喳。
    面色苍白的少女拢紧外套路过,背后传来一句六字:“女随母,狐狸精。”
    她回头,披肩长发散开一个骄傲的弧线,眼眸冻寒,“说我?”
    “是又怎么样,你自己要对号入座。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好像是什么“双文党”的“党羽”,一个姓郝,一个姓方,两家都挺有名望。
    女儿倒是没有半点教养。
    少女的脸上泛起愤怒的红色,又忽地轻蔑笑开,挥手给了其中一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冷笑,“那我就当你这是夸我漂亮了。”
    两个嘴碎的女孩惊愕地盯着她。
    少女把走廊上的椅子大力踹倒,木头和地板发出巨大的声响,众人侧目。
    她转转手腕,无视他们的反应,“滚回你们自己班。”
    少女的同桌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她给少女让开空间,让少女坐入位置,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干得好!”
    少女从抽屉里随意抽出一本书,状似无谓地问:“她们还在传什么?”
    “……”同桌推推眼镜,搂着她安抚,“还是那次你从废教学楼里……哎呀!都是私下里乱传的,你别理她们,我知道你没有……”
    “她们为什么这么造谣?”少女把书开了又用力合上,转头问同桌,“就因为我妈的事情?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微哽的哭腔。
    同桌摸摸她的背,“之前有人说你,被陈沧听见了,他就把人……”
    “你别和我提他!”少女捂紧耳朵,闭起眼睛,似要封敛五感。
    同桌愣了愣,“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不是,连朋友都不是。”少女声音冷凉。
    同桌不再追问。
    名为陈沧的少年斜挂着书包,面无表情地踏入教室。
    他坐在少女前桌。
    英语早读开始,任务是背诵课文。
    少女没开口,她盯着前方少年的后脑勺一阵,戳戳同桌的手臂,同她商量:“现在你帮我收了多少情书?”
    同桌往抽屉的一本书里摸了摸,说:“九封。”
    “哦,”少女了然地点头,嘴角不屑地提起,“我要对得起他们给的狐狸精称号。”
    她就算是假笑也很漂亮。
    同桌欣赏了她美貌一阵,问:“你要干什么?”
    少女道:“随机抽一封信,抽到谁的就让谁当我男朋友。”
    同桌呀了一声,道:“你这也太胡闹了呀!”
    少女看向窗外:“是谁都一样。”
    “好吧……”同桌点点头,“那你要不再等等,明天可能又有新的情书进来了。”
    “那就明天抽吧。”
    *
    第二日是语文早读,自由选择朗读读物。
    坐在少女前桌的少年早早就端坐在座位,安静地看书。
    同桌见了少女,和她通报,“嘿,大美女,你知道多了多少封情书吗?多了6封欸!”
    少女皱眉,“什么?”
    同桌拿出15封信,递交给她,“喏。”
    少女随手翻了翻,轻笑出声,把六封同款不同色的信封挑出来,对同桌道:“这有个人作弊呢。”
    同桌疑惑:“什么啦?”
    “那么蠢,名字也不写。”少女翻翻,烫金包边,比其他信封都要精致。
    但她没有了解他是谁的兴趣,少女把这六封信塞回给同桌,“这就是一个人。”
    同桌恍然大悟,“哦!阴险!”
    “就从剩下的九封抽,就这个吧。”少女点了点其中一个,普通的牛皮纸。
    同桌帮她拆开,给她展信看内容。
    少女耸耸肩,“没兴趣,你告诉我这人是谁?”
    同桌小声道:“梁鹤林。”
    “哦?是谁?”少女抬眼寻找这个名字的主人。
    “这班你都待了一年多了,你也太……”同桌无奈地摇头,转身向后面的方向指了指,“就那个,倒数第二桌靠过道。”
    梁鹤林视线和少女遥遥碰上,少女像个面试官,冲他点了点头。
    梁鹤林瞥见她面前摆开的那张熟悉的信纸,眼睛睁大了些,惊喜和腼腆不掩地泛上脸。
    少女收回视线,对同桌道:“就他吧。”
    前桌的少年骤然向前挪椅子,少女的脚还搭在椅子下方固定脚蹬的横木,忽然落地。
    “哎哟!”少女叫了一声。
    少年起身,把书往旁边用力拨摔,“让路。”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少女把腿收回去,托着腮,眼神飘忽地看去别处,“大少爷摔给谁看啊。”
    少年听到这个称呼,默了一瞬,哼笑一声。
    少女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他,可是他的衣摆在转身离开时落了半角在她桌面。
    只停留不到一秒,她有想按住的冲动。
    后桌高声朗读:“傲慢是一种得不到支持的尊严。”
    少女握紧手心,少年离去。
    她前面的位置空了,少女盯着少年黑色的书包,慢慢地趴在了桌面上。
    她侧首看向窗外。
    天色比前日更阴沉,一只小鸟被树枝缠住,扑腾着无力的翅膀,如何都挣脱不开。
    外面下雨了,一开始只是小小的几滴,到后来越来越密,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
    后桌又换了一本书念:“美貌、青春、财富、甚至爱情本身,都不能让深得上帝恩宠的人免于焦虑和痛苦,远离哀愁,也无法让他们避免失去自己最爱的东西。因为,一生中,有些雨必然得下,一些日子必然会黑暗、哀伤、凄凉。”
    少女眨眨眼,把热意逼回眼眶。
    *
    为什么梦总是这样,像落了很厚的灰尘,看不清全貌,也不知道归属。
    安度不安地翻身。
    陈沧以为她因为空调温度太高不舒服,便起身去寻遥控器。
    一只腿才堪堪下地,被安度扯住衣角。
    她声音有些低哑,“6除以15是0.4,就是百分之四十。”
    安度眼睛还闭着,她呓语:“别走。”
    这次手心不是空的。
    —分隔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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