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离家,让我没料到会一去便是多年,临走之前先把丛老师的事儿简单交代一下。那天我走后,丛老师有12小鬼辅助,风水阴局可借用鬼神之力,效果非常霸道,但是鬼魂的心思难测,假若不是那些小鬼因为惧怕我,而不敢吸取丛老师精血,那恐怕他绝不会活过一个星期。
得到了鬼神之力庇佑后,丛老师成为了学校的焦点人物,不管多么调皮捣蛋的孩子,只要是进了他的教室,立刻变成了听话的好学生,就算是不学习的,也会特别的认真听讲。
那是因为一旦有丛老师进入班级,房间便会成为阴地,而他则为阴地之主,凡是坐在这里的人,是都要遵从丛老师的意见。
但是,这世间世事无常。丛老师本该活半年的寿命,却因为兴奋以及过度劳累,短短不到半个月就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小鬼告诉我这件事儿的时候,他说丛老师是笑着过世,或许对于他而言,班级就是战场,他手握教鞭便是指挥打仗的将军,死在他自己人生的‘战场’上,或许也不失为是一个好的归宿吧。
沉重的心情且不说,先说我怀有激动的心情踏上火车的一刻,就像是一句话所说,爱你的人,不论多远都顺路,不论多忙都有空。如今我就是有这么一种心情。
躺在火车的上铺,先与李建通了电话,他说也在找公安局的朋友帮我查,一旦有消息就会立刻通知我。要不咋说科技在进步,过去找个人还得求神仙算卦,定方位,现在一个电话,公安局有人调取身份信息,天涯海角都能给你抓到。
休息的功夫,我拿出‘邪棺’放在手里看看,正好一对,一左一右,隔一段时间我就要给它贴上‘镇’字符咒,拖久了,符纸便会被血迹荫湿,长叹了口气,真就不知道这杀千刀的邪棺,我到底还能镇压多久。
在火车上晃晃荡荡的睡了一觉,次日清晨,我起床去上厕所,刚到洗手间‘出恭’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火车上吵起来了。
“妈了逼的,老子要去拉屎,你拦我干什么。”男子的声音很粗犷。
“这边是卧铺车厢,你要拉屎去那边拉。”列车员说。
男子不干了:“凭啥啊,老子离这边近,我就要在这边拉,次奥尼玛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不打开,你信不信我揍你!”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我不和你说话,我找警察。”列车员气愤的说。可紧接没多久,我又听见列车员极其崩溃的喊:“你干啥!解裤腰带干啥。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在这儿脱什么裤子!”
“我告诉你,老子今天憋不住了,不让我过去,我就在这儿拉!还有我可告诉你,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他能管老子拉屎放屁么?趁早开门,别逼我!”
俩人争吵里几句,最终在一片哄笑声中,列车员应该是屈服了。此时,我也完事儿了,就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好家伙!吓我一跳,这人半个脑袋超过了厕所门,他穿着黑色的半袖,那魁梧的身材把前面堵的死死的,尤其是胳膊,简直赶上普通人的小腿粗细。
“让让。”我说。
“真几吧墨迹,拉个屎要这么久,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吃屎呢,次奥!”那人说。
这可有点过分了,咱们萍水相逢,就算不满也不能这么骂人?更何况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打我?那我肯定报警,所以,那怕个屌啊。
我狠狠推了他一下:“你一大早上屎憋的久了,都在嘴里呕出来了怎么着?说话这么臭。”
“我说你咋地。”对方一低头要拽我。同一时间,我俩都愣了。
“大胆!”
“大宝!”
“你等我一会儿,我憋不住了!”赵大胆急忙进了厕所。那周围本来想要看热闹的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好似我俩没有动手,是一件让他们特别遗憾的事儿。
等他出了厕所,当即先给我来了个拥抱,哈哈一笑:“你从你去了朝鲜,这都快一年都没见了,想死我了!”
我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胸口:“我说谁一大早嘴那么臭呢,原来是你小子!”
大胆特无奈的说他习惯了,不骂人就不会说话,说话必须要以‘操’字开头,结尾必须要以‘尼玛x’收尾。不这么说话,他说自己好像就不会说话。
这种情况很无奈,假如他要不是长了一副怪物身材,我估计得让人打死在路上。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便有,他乡遇故知,可想而知我俩的心情是如何的高兴。
我说:“走,去餐车,我请你吃饭。”
“操,必须吃,饿死我了,尼玛的。”赵大胆特自然的说。
我一拍脑门:“你妈了个鸡的,跟你打交道真是累死我了。”
可这一句话不要紧,他居然缠上了我问,到底‘妈了个鸡’是啥意思。不过我也真没法解释,这句话是我以前听在农村时,看到一伙南方人干活,他们最后一个字的‘b'与‘j’分不清。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的骂人话,为此也成了一句气愤之极的口头语。
等我俩到了餐车后,要了点吃的,赵大胆说,他是山东人和蒙古人的血统,朋友见面就是喝,这一大早上他就要来了两瓶白酒。
我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三杯酒下肚,我俩便聊了个热火朝天。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的火车上遇见,自然别提这缘分有多大了,当我问他来这边干什么的时候。
赵大胆居然叹了口气,他说:“骂了隔壁的,人走背字是没辙。”
我又追问他怎么了?
赵大胆说:“我们背尸匠有个规矩,只要丢了一次手艺,那这行以后就是做不成了,当初长松村,那老太太后来诈了尸,尸体又被菊花派那货杂操的给碎了尸,我特么交不了差,所以坏了老祖宗的规矩,这一年多,我特么一共走了四趟活,全砸了,次奥!”他干了一杯酒,特无奈的说:“我这大体格的,除了背背尸体,其他也不会干啊,做力工一天给120,可是我点在背一次尸体最少10万打底,落差太大,心里受不了啊。”
听赵大胆抱怨着,一直都辗转南北的跑活计,四趟活,一趟是在福建病逝的小伙子,抗到辽宁,但没等过锦州呢,尸体居然臭了,被逼无奈下只好报了警,最后还是家属过来领的骨灰盒。
还有一趟是在湖南干活的四十多岁中年人,他夜里在农村大院休息时,让野猫撕开了袋子,尸体串了气儿,导致诈尸。剩下两趟不是尸体半路丢了,就是被公安局给抓了,这次也是蹲了三个月的拘留才给他放出来。
听完了他的抱怨,我多少心里也明白了,规矩有的时候更像是一种诅咒,经常看小说也或者喜欢玄学的,都知道鲁班的诅咒,那是一本后人看了就会断子绝孙的书,听着好像很不可思议,但在中国的民间确确实实存在了很多的规矩,像什么抬棺匠棺材不能落地、木匠的手要平、风水先生要犯五弊三缺、赶尸将的尸体不能走回头路等等一系列的规矩。
对于这种诅咒,其实也不是不能破,所以端起一杯酒,我说:“大胆,咱俩这么熟了,弟弟提醒你一句,你这种诅咒也不是不能破,你要是能保证一年不骂人,肯定以后啥事儿都没有。”
“骂了隔壁的,不骂人?不骂人咋说话。”我赵大胆一仰头,干了一杯酒,随后低声说:“兄弟,不瞒你说,这回我又接了一个活,东家给30万,最后做这么一趟,做完了我就回老家盖一所房子,找个婆娘结婚了,好给我们老赵家传宗接代。”
第二百九十章他乡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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