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山林里,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唯一的亮光就是那仅有的六束火把燃烧时的火光,与朱大勇对视一眼,确实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多少不甘心就此错过机会,为了能找到更好的线索,我开始对着法坛四周仔仔细细的搜索着有力的线索,很遗憾,我始终一无所获。不过,意外发现道士的手法并不是特别的正统,尤其我捡起了他书写过的符篆,那上面并无任何‘神性’可言,像我被王一收徒时的经过,别看仪式过于简陋,但那样确实实打实的加入茅山,先赐予过神打又被授了纂,这才导致令我的符篆有了神性,可以让普普通通的一张符纸变成杀敌利器。
但是,这个道人所画的符纸有点不同,他的符篆更像临摹而成,仔细观摩,上面毫无任何神性可言,所以我断定他是个野路子里走出的‘道人’。
心里很惋惜,还是被他逃了,下回要想再找到他必然是难上加难,喊了朱大勇准备回去,可发现他站在不远处背对我,身体也是一动不动。
有些奇怪,我又问:“大勇,你怎么了?”
然而,这一嗓门过去,他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以慧眼看过去,就见朱大勇的三盏阳火中的天灯灭了。
心里暗道不好,这是被小鬼上身了。连续两个健步过去,我厉声道:“何处妖孽,见到本师在此,还敢上凡人身体,你是以为我杀不了你么!”
朱大勇缓缓的转过身,火把照应出他的五官,他咧着嘴,眼眶通红,瞳孔无神,很像是刚刚大哭过似的,而且额头上的抬头纹已经完全舒展,颧骨也变得很高,随着我上下打量他,发现朱大勇的左手,握着一枚鸡蛋大小的头骨。
心里觉得,他的异样必与这骨头有关,怕他被鬼怪所伤,我随手将天师令取出,有天师令在此,寻常鬼怪绝不敢太过于放肆。最主要的,我要从气势上压迫对方。
继续怒斥:“还不速速现身,倘若再敢拖延,本师一定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朱大勇抽泣了几声,声音就像是夹着嗓门的太监一样,尖锐的说:“我死的好惨啊,那个道士将我强暴,使我忍受非人的折磨,最后成了厉鬼,他又将我拘禁每日喂食人血,强迫我帮他害人,我真的死的好惨的啊。”
被女鬼说成道士杀害的她,我心里更加的有些气,这个王八蛋,分明是个假道士,只是通晓一些害人的法门,而且此人的年纪还不大,凭借河里打捞出来的女尸来判断,假道士的性格怪戾,而且还十分凶残。
我严肃道:“本师乃是茅山道士,如有冤情,可去阴曹地府状告那个妖道,我观你身有煞气,必是曾经害过他人,本师念在你身不由己,可不予你计较,只要你告知人下落,让本师将其尽早诛杀,也算是你的功德。”
朱大勇继续抽泣说:“你们倒是没一个好人,你将我囚禁在地窖,将我折磨数日,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我恨,我恨,我恨死你了!”越说朱大勇的情绪越不受控制,他的双眼流下了红色的鲜血,嘴角张开,至少露出了十颗牙齿,凶狠的奔着就扑过来。
知道这是怨鬼心结难了,没了束缚以后,本能的憎恨他人,尤其听我说自己是道士,更加触动了她的恨意。
我迎着他冲过去,躲过朱大勇的拳脚,将天师令贴向他的额头,就听‘滋滋’两声,天师令好似烧红的烙铁将朱大勇的额头烫出了水泡,随后一道白影被我打出了朱大勇的身体。
当白影要跑时,突然间,黑夜里窜出两条锁链打向白影,‘哗啦啦’几声响,白影被锁链缠个严严实实,两名青面獠牙的鬼差出现我面前,他们拱手道:“大人,城隍老爷刚刚说此地有人斗法,让小的们过来瞧瞧,没让大人受惊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摆摆手。那白影已经恢复成了正常女人的样子,她年纪应该不足20岁,头发凌乱,双眼愤恨。于是,我又问鬼差:“刚刚那妖道你们可知去了那里?”
“我们也是刚刚赶过来。”鬼差面露难色,又说:“大人,这女鬼已经没了理智,等押回城隍庙,让城隍老爷将他的怨气拔出来以后再做询问,若是有妖道的下落,我们第一时间通知您。”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拜别了鬼差,我将朱大勇扶了起来,帮助他按了按摩,他这样属于阴气入体所致,没什么大碍,最多回家病一场。直到朱大勇舒缓了经络后,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至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也都忘了。
我俩折腾到了半夜回到了朱老汉的家,至于夜里发生的事儿谁也没再提过一句,如我所料,朱大勇得了大病,上吐下泻,高烧不退,折腾的仅剩半条命。
朱老汉问我怎么办?我的答案很简单,听大夫的,这个就是风寒所致的身体不适,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现在我也没地方可去,朱老汉说他们家的房子多,主动留我,这个倒是没拒绝,毕竟我还在等城隍庙的消息,而且北海太公也得的等到每月十五的城隍庙大会才能打听出来。
随遇而安,每日坐禅打坐,练习练习书法,还将定天笔修复了一下。十里八村都知道老朱家来了个道士,没个三两天就开始有人来找我算卦。
心里明白,除非让怨鬼能亲手报仇,否则恢复灵智的难度很大,算来算去,等到十五也得有半个月的时间,人家朱老汉供吃供住,分文不取。咱也不能太过于不自觉。并且,这家人也不富裕,索性我弄了个功德箱放在屋门口,写了一副对联,上联是:观凡尘百态,难断三界五行八卦。下联是:看人生百态,难道三言两语衷肠。横批啥也没写,把功德香往那一放,每天只算七人,多少钱,随意给。
自打我准备算卦的名声打出去,起初只是三三两两的妇女过来凑凑热闹,算算家里的爷们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外遇,儿子以后能不能当大官,姑娘会不会成了凤凰。
算他们口中的事情,也用不上多少的真才实学,只需察言观色便能给对方降服。例如人家来问爷们赚了多少钱?老爷们不怎么回家,明显就是夫妻关系不和,不是爱赌,就是爱嫖。咱们只要说‘你家爷们赚钱是赚钱,但钱似浪头花,看着有实则拿不回来’,至于外遇这个事儿,那肯定说没有。
在算命行当里,只能算出这个人有没有‘出轨’,算不出有没有‘嫖娼’。一个连钱都拿不回来,却年年回家的人,是不可能有外遇的,所以我的答案也很单间,那就是人家拿出赌了。
一来二去,名气倒也有那么一些,功德香里的钱渐渐的多了起来。最大户是在鬼差来之前,给了一个矿老板批卦,他的矿在半年内已经连续死了三个人。老板觉得要这样下去,也不用开了,早晚得被迫关门。
我俩聊了聊,被他接到了金矿看了一眼,井动五阴,忌讳太多,而且还是属于淘金的行当,很容易破了地脉,糟了报应。结果,我坐着车跟他绕了好几圈,发现他的矿区像是一个盘子,最新开的井口地方令盘子破了一角,导致盘子不稳,频频漏人。
为此,画了一个图纸,沉思了一会儿,我想出了解决之道。
第八百一十九章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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