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翠山洞府便是陆渊手中那卷《洞天别卷》记录的洞府,距离此地有千余里路程。
星云驾云,陆凤仪御剑,夏鲤本想跟着陆凤仪,又怕星云不高兴,只好跟在他身边,将陆凤仪丢在身后。
“哥哥,那一线生机到底是什么?”夏鲤好奇已久。
星云道:“我也不清楚,师叔说到了那里便明白了。”
夏鲤道:“当年离开巫山,她是因为遇上风顷白,被他强迫,才不得已嫁给风阙的,哥哥知道么?”
星云并不知道,怔了一怔,蹙眉道:“既如此,为何还要救他?”
夏鲤道:“风阙宅心仁厚,对她很好,知道她并不情愿,成亲七十载始终以礼相待,不曾有半分冒犯。她自觉于他有所亏欠,故而尽力救他。待风阙复生,她也算仁至义尽,便可以安心与哥哥回去了。”
星云本以为他们夫妻恩爱,没想到真相是这番光景,默然半晌,道:“是她叫你这么说的?”
夏鲤摇头道:“是奴自己想说的。有些事哥哥不会问她,她也不会对你说,可是奴不希望你们之间有误会。”
星云见她真像个温柔体贴的小妹妹,不觉心生几分怜惜,想摸一摸她的头,手刚抬起,又觉得不合适,收了回去。
夏鲤察觉他的动作,一把握住他的手,很是依恋地将脑袋挨着他的手臂。
星云僵硬了一会儿,那份久违的亲情从骨子里冒出来,身心都软化了。
陆凤仪在后面见他们兄妹亲近,倒是很替夏鲤高兴。
与此同时,陆雨正带着依依在临安城,西湖畔的一家酒楼里吃酒。依依穿着玉色对襟薄衫,里面葱绿抹胸裹着高高的双峰,中间一痕雪脯。耳垂上戴了一对宝石坠子,一闪一闪,恍如多生出来的两只眼睛。
吃了几杯酒,陆雨见她面染春色,不觉心动,便伸手拉入怀中,斟了一杯酒,一口一口地哺给她。酒液混着他的气息入喉,依依眼饧耳热,身子愈发软,叫他一只大手揉着双乳,便嗯嗯地叫出来。
陆雨掀开她的月白素缎裙,手指隔着薄纱底裤拨弄着腿心里的肉缝。依依搂着他的脖颈,嘴里的呻吟变了调,腰肢扭动,双腿夹紧,似乎想阻止他的动作,又好像想要他更深。
她看着他白净如玉的颈子,将唇瓣贴在上面,能感觉到皮肤下流动的力量。她嘬吸一口,惹得陆雨轻轻一笑,那一片酥麻旋即传到了下身。
那物抬头,陆雨剥下依依的底裤,手指在花径间穿插了几个来回,牵出些许花液,便解开裤子,将欲根送了进去。
他坐在圈椅上,依依跨坐在他腿上,身子起伏,阳具越吞越深,直至尽根没入,陆雨眯起眼睛,舒服地一声喟叹。
依依受到鼓舞,压低身子让龟头抵上宫口,略一停顿又急速上抬抽离。
快感加倍,陆雨握紧她两瓣娇臀,看她一双乳儿摇晃生波,几乎跳出抹胸,笑道:“卿卿这双乳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依依娇嗔道:“陆郎又取笑奴。”
她的下身快感亦开始蔓延,春水潺潺浸湿了阳具,进出间带出暧昧水响。陆雨手上使力,加快她起伏的速度,终于深深一捣,龟头挤进宫口,颤了几颤,射出一股又一股阳精。
花径紧缩,依依满身香汗淋漓,战栗着到达高潮。
极致的快感宛若一束强光,过去后周围的情形才渐清晰。依依越过陆雨的肩头,看见窗外飘起了雨丝,拂堤杨柳,叁潭印月,船只点点,满湖风光都笼罩在一片朦朦烟雨中。
两人身体连着,一时都不动,只有喘息交错。
这时隔壁传来女子的歌声,唱的是一曲《水调歌头》: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依依听罢,道:“陆郎,奴想坐船。”
陆雨便放她下来,拿帕子擦了擦身上,整理好衣服,带她去坐船。
不想刚走到岸边,便收到陆为霜一连串催命似的召唤,陆雨无可奈何,对依依道:“我妹妹找我,怕是有什么急事,我先送你回去,改日再来坐船罢。”
依依知道陆为霜被关在了锁妖塔,道:“那陆郎快去罢,奴随便走走,待会儿自己回去。”
陆雨叮嘱她小心,便化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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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湖上初晴后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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