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文学
首页蛇蝎庶女 第24节

第24节

    沐寂北也不在意,只是忍着胸口的剧痛,笑着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可不会忘了他生生把箭头从她身上取出有多痛。
    殷玖夜扔过来一双短靴,转身就走,沐寂北看了看面前躺在地上崭新的靴子,神色并未有丝毫动容,试探的将那玲珑的小脚踩进去,却发现实在是大了太多,抬脚鞋子便会掉落下去,根本无法走路,索性也不再穿,依旧光着脚跟着。
    殷玖夜回头瞧见了沐寂北并未穿上自己递过去的鞋子,便停了步子,站在原地,看着沐寂北不说话,沐寂北笑着开口:“这是又怎么了?”
    殷玖夜冷冷的开口“为什么不穿?”
    “这是我自己的身子,你又何苦操心。”沐寂北依旧只是笑,看的殷玖夜几乎想要撕了这张脸。
    也不知这句话刺激了殷玖夜的哪根神经,狠狠的捏着沐寂北的手腕,掉转了方向,拖着她走到了另一间门前。
    ------题外话------
    男猪脚终于粗来了,就是玖夜~我知道一定会有妹子不喜欢他,但是我想说,现在的北北也不喜欢他,我只是希望,当北北爱上他时,你也会爱上他…(如果有亲实在接受不了,请不要告诉偶,偶会很伤心滴~)
    相比细水长流或者轰轰烈烈爱情,南烟更喜欢极致的爱情,或者偏执,或者疯狂,即便是扬灰挫骨,也要执迷不悟,入髓透骨,却依旧顽固,我始终认为,不想得到的爱不算爱,不想占有的爱也不是爱,若真是爱了,即便是心死也只想留住他在身旁,而这些,正是我想给北北和玖夜的爱情,
    我一直企图用自己的方式诠释那近乎病态的极端爱情,虽然很多亲喜欢上一本中男主女主的爱情,但是我依然觉得不够,希望这次能更好的诠释出我要的爱。
    正文第四十五章莫名情愫
    大手扭动墙上的机关,石门缓缓启动,呈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处冰雪的世界,冰寒交错,地面仿佛是一面被打磨的极为光亮的镜子,可是细看去,却发现上面布满细密的冰碴,泛着晶亮,透着凉气。
    房顶上则是悬着很多的冰柱子,大的足有两米来长,小的则是只露出个锥尖,让人不由得担忧若是掉下来,少不得要给人扎出个血窟窿,地面上堆积起来的冰块高达数米,俨然座座小山,沐寂北心中不由得微微震撼,这个殷玖夜还真是不简单,是谁能给的他这么大的财力?
    还没来得及多想,沐寂北便被那有力的大手粗鲁的推进了冰室,惊愕的看着男人发黑的脸色,男人也只是死寂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还夹杂着没有平息的怒火,这让沐寂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石门就在这片刻的功夫里紧紧闭合。
    凉意一下子从脚底传来,直上心头,看看自己光着的小脚,只能说人倒霉果真是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个殷玖夜真是太恶劣了!滴着水珠的发丝瞬间凝结,沐寂北只觉得这里寒冷异常。
    曾经,她也在这种地方呆过八个时辰,不同的是那次她状态良好,准备充足,没有受伤,并穿了厚厚的鞋子和衣服,记得那次是为安月恒击杀一名官员的贴身高手,那高手每三日必然要到冰室里呆上两个时辰,所以她只能早早的埋伏在这里,记得最后那暗卫死了,她活着,只是肌肉组织受损,再也经不起一点冰寒。
    寒冰散发着丝丝冷气,那双玉足片刻就变得通红,甚至肿了起来,沐寂北紧紧抱起双臂,乌黑的眼睛四处打量着,一边努力寻找着机关,一边咒骂殷玖夜就是个疯子,不然怎么会想到这么变态的方法来折磨她。
    两只玉足交替的站在地上,希望能够让另一只得以缓和,可是不遂人愿,小半个时辰过去,机关没找到不说,她却几乎已经站不稳了,索性便坐在了地上,将整个身子都缩进了殷玖夜的那件衣服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沐寂北渐渐觉得意识模糊,血液似乎将要凝结起来,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睡过去,缓缓抬起僵硬的手,拔下头上的第二根金钗,顺着自己的小腿划了下去。
    鲜血滴滴答答的开始流淌,她这才感受到生命似乎还没有冻僵,周身的血液仿佛开始流动,那鲜红的血,妖艳异常,在这素白的世界里格外显眼,沐寂北咬了咬薄唇,将膝盖处的衣服撕扯了下来,包在了脚上,再次踉跄着起身,四处寻找着是否有什么机关。
    每当感觉到手脚僵硬,或者血液凝结的时候,沐寂北便用金钗再在腿上划上一条,以此保证血液的流动和热度,更是保证自己的清醒,可在僵持了许久之后,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再也抵不住这些严寒,终究是连手也太不起来,昏死了过去。
    离开冰室的殷玖夜便心烦意乱的靠在软榻上,怎样也找不回最初舒适的感,他也不知道自己向来沉寂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半个时辰后,有人将沐寂北的资料送到了殷玖夜的手上,殷玖夜皱着眉一行行扫下去看得极为认真,每当有什么趣事,还不经意的勾起嘴角,神情也渐渐变得温暖。
    在他看来,小时候的沐寂北绝对是个可爱还有些笨拙的孩子,只是看到后来,却渐渐变得有些孤僻,直到最近这一年,却渐渐开始变得不同,骨子里都带着疏离和残忍,可偏生最是会做戏。
    翻到最后一页,殷玖夜将手中厚厚的资料放下,刚一靠到软榻上,猛然意识到已经过了将近三个时辰,“该死!”殷玖夜第一次慌张的跑下软榻,直奔冰室。
    扭动机关,未等石门完全打开,他便已经侧身进去,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让他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怎样也迈不出去,那一幕足以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成为他永世的梦魇。
    一片雪白之中,一身黑袍的女子正安静的躺在中间,身下是大片的血海,鲜红的,流淌在冰面之上,美丽妖娆的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本如白玉般玲珑的一条小腿,上面却布满了无数疤痕,上面的血液已经凝结,呈现出紫红色,和周遭的一切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再看去,偌大的冰室里,一滴滴鲜血组成的线条迂回曲折的交错在每一个角落,可以想象到女子拖着那条腿走过的每一处足迹。是要有多决绝,才会有这样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勇气。
    殷玖夜愣愣的看着那满室的朱红,将这片雪白的装点的格外美丽,痛苦的嘶吼一声,快步跑过去,将已经昏厥过去的沐寂北抱在怀中,慌乱的握住她的手脚,反复的哈着热气,反复的揉搓着,那双杀人无数的手此刻却止不住颤抖,紧紧将她搂在自己怀中,快步冲了出去,嘴里喃喃道“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初一,大夫!”殷玖夜有些惊慌的嘶吼道,那一刻仿佛像是苏醒的野兽,随着殷玖夜的话音落下,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将沐寂北快速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此刻根本不记得自己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将衣服上碰出一道褶子,按照以往的性子,他也能将人甩出老远,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他瞧见沐寂北那一身满是尘土血迹的蓝色长裙时,才会嫌恶的皱眉,让她脱掉。
    殷玖夜手忙脚乱的将沐寂北塞进被子里,紧紧的将那瘦弱的女子裹成了一个蚕宝宝,似乎还嫌不够,又拿来了几件貂裘全都披在了沐寂北身上。
    而后连人带被的将女子紧紧抱在了怀里,心头都在轻颤,那双屠戮苍生的大手却难以自控,一切由心而生。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是疯了,此刻他恨不得甩给自己几个巴掌,竟然会那般入神,他明明只是气她对自己的虚伪做戏,恼她不肯好好照顾自己,一时气急暴躁,才会将她丢进冰室,却不想,竟然…
    他真的没想要伤害她,殷玖夜的眼中很寂寥,是比悲伤更悲伤的空洞和自责。那冰室里根本没有机关,在里面,只要略微用力推下石门,石门便会自动打开,他以为,只要她觉得实在冷了,怎么也会在里面拍打石门,或者喊叫出声,无论哪样,他都会知道的。
    可是这些,终究只是他以为,都是他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不禁让他红了眼,痛的几度要窒息。
    事实上,沐寂北确实有研究过那石门,只是她认定了殷玖夜不会轻易放过她,查看的时候也不过是用手指轻轻叩叩石门,看是否有什么机关,哪里会想到,那门不过同普通的门一样,一推便开。
    时间一滴滴的流逝,怀里的人依然没有一丝热气,这不禁让他慌了神,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直到想起用内力驱散寒气,这才有了动作,大掌覆上女子肿的跟馒头一样的小脚,缓缓度入真气,细心的调理着体内的寒气,直到感觉到女子平稳的呼吸,才罢了手,把她紧紧的抵在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的他,是慌乱的,饶是平日里冷静自持,此刻却也寻不见半分踪迹,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几欲抓狂,更是暴躁起来。
    “主子,大夫来了!”初一同样是一脸鬼面,不同的是面具的眉心处多了两个字,初一!
    初一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这般模样,这么多年来,幽冥院之中是从没有过大夫的,殷玖夜若是受了伤,生了病,只是关上门硬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若是他们这般杀手或者下人受了伤,能出去的便会自己找大夫,主子不允许出去的,便只能在这里等死,所以这里的人不需要大夫。
    可是今天,那个突然闯进了幽冥院的女子,却让一向死寂的主子有了波动,初一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将会不一样了。
    大夫是皇宫中御医院的一名守夜御医,名气不算很大,但是因着年岁大了,基本功倒是扎实,只要不是一些疑难病症,反倒是要比那些浮夸的名医来的稳重踏实。
    大夫挎着药箱,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面前和六皇子七分相像的男子,手指微微伸出,指着对面的殷玖夜却是说不出话来。“你…。”声音极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肯定他不是六皇子殷玖笙,因为六皇子一向温和,可是这个男人,却让他从心底畏惧,那不经意的一眼,几乎要把他的魂吓了出来,难道…难道。难道是双生子?
    老御医被自己的想法吓的踉跄着后退,惊觉自己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转念一想,这里可是鬼魅都要绕行的幽冥院,还没听过进到这里的人有活着出去的,想到自己即将命丧于此,两眼一翻,险些就要晕了过去!
    殷玖夜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初一见此,立即提起老御医的衣领,一把将人甩到了自家主子脚下。
    依旧怀抱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沐寂北,看了眼剧烈的颤抖着的老御医,吐出了两个字“看病!”
    老御医看看被裹成蚕宝宝的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看病总是要把脉的,可是…这手呢…
    殷玖夜哪里知道老御医所想,只是眉头皱的更深了,初一见着老御医迟迟不动,又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怒气,一脚踢上了老御医的屁股,冷声道“等什么呢!”
    老御医一个趔趄,顿时怒了,回头吼道:“看病总得把脉吧!手呢!”
    初一一愣,倒是没想到这温吞的御医也有脾气,抱着怀中的剑,别过头。
    殷玖夜想了想,又看了看怀中脸色惨白的女子,不情愿的拿出她的一只胳膊,将手递到老御医面前,还不忘将那雪白的藕臂裹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是怕冻着还是怕什么旁的。
    老御医那枯树皮般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想要帮那看不见样貌的蚕蛹把脉,却不料殷玖夜一把剑横在了老御医脖子上,吓的他又是一个得瑟。
    初一看了看自家主子,这次他也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了。
    殷玖夜皱着眉纠结了好久,最后别开脸,酷酷的扔出几个字:“悬丝!”
    老御医一脸黑线,初一也险些内伤,眼前的这个主子是被人掉包了吧,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怕是到时候少不了要脱层皮!
    小心的推开一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开始翻腾起自己的药箱,找出天蚕丝,让殷玖夜绕在女子手腕。
    闭上眼睛,感受脉象,可是却因为脖子上的那那柄剑,气息不稳,手也在抖个不停,见此,殷玖夜的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目光投射到老御医身上,其中的暗红越发明显。
    老御医因为知道自己只能最后只能一死,所以怎样也静不下心来,总是想着自己家里还有几房妻儿,有几亩田地,欠了人多少钱,诸如此类。
    殷玖夜手上的刀紧了一分,老御医的脖子被割破了层皮,“治好了活,治不好,他死!”
    老御医顺着殷玖夜的目光看去,只见又一个鬼面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而怀中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八岁的儿子,他老来得子,这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那鬼面也不知做了什么,似乎知道自己的主子怕吵,愣是没让那孩子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小脸上却满是泪水,好不可怜,让老御医的心都揪了起来。
    老御医这次可是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带着丝哀求“我治,我治。不要伤害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凝神静气,开始看诊脉象。
    半响,殷玖夜再次吐出了一句,语气弱了许多:“治好了,放你们出去…”
    初一和初二都有些惊讶,毕竟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进了这个院子的就别想再出去,若想活着,除非你变成疯子,可是今日,主子却为了那个女子许下这样的承诺,将自己置于危险而不顾,看来这个女子对主子而言当真是不一样。整个房间内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八宝香炉散发着浅浅的木香,殷玖夜无声的盯着老御医,那沉寂的目光让老御医整个人都僵直了。
    分析着脉象,老御医的眉头渐渐蹙起,殷玖夜的心越发的沉了。
    片刻后,老御医睁开了双眼,微微犹豫的对着殷玖夜开口:“这位小姐似乎受了外伤,且伤的不轻,不过并不致命,但是失血过多,体内还有藏花之毒没有清净,似乎积聚在伤口处居多,若是不处理好,将会危及性命。”
    殷玖夜的脸色越来越黑,那老御医却没有瞧见,只是继续道:“更为奇怪的是,这位小姐也不知跑哪去呆着了,竟然置身严寒之中,险些冻坏了身体,再加上之前的伤口,怕是有性命之忧!”
    “治不好,你们父子给她陪葬!”殷玖夜的大手紧紧握住沐寂北的小手,忍不住的颤抖,那拔凉的触感却刺激着他的神经。
    “老夫会开一些清毒暖身的汤药,需要按时服下,不过伤口处的余毒却是不易清掉,最好吸食出来,另外如果能用内力帮助身体回暖,驱散寒气,再好不过,不过要记得不可一下子过多,也不可将人放在过热的水中,需要先用略带温度的水来尝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老御医一个得瑟,赶忙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殷玖夜安静极了,只是听着,老御医见此继续开口“我还会开些益气补血的药,一定要及时服用,另外这位小姐今夜怕是会发起高烧,若是超过一日不能退去,怕是有性命之忧。”
    初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基本亮了。
    “另外这位小姐以后也切记不可受寒凉,需要长久调养,饮食上也要注意选择温暖脾胃之物。”老御医再次嘱咐道。
    殷玖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怀中的人默不作声,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初一见此,开口对着老御医道“开药吧!”
    老御医点头,随着两人退了出去,忧心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的儿子,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殷玖夜和沐寂北。
    殷玖夜静静的描摹着女子的轮廓,微微粗糙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女子略微发白的唇上,不知想些什么。
    似乎实在过于寒冷,沐寂北不由自主的向着殷玖夜的怀里靠了靠,这一个动作,却取悦了男子,让他情不自禁的温柔起来。
    放下女子,殷玖夜轻轻打开裹在女子身上的被子,女子立刻缩成小小的一团,看的他好不揪心。
    大手强压着女子的手臂,不让她压住自己受伤的胸口,另一只攀上自己熟悉的那件衣服,眼中带着丝犹豫,最终,却是微微撕扯开来,直到瞧见女子胸口的那处伤疤,才停下了动作。
    伤口处呈现紫黑色,因为之前的箭头是被殷玖夜,用手指生生取出来的,再加上沐寂北自己撕扯衣服时粘连下来的皮肉,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化脓,狰狞的可怕。
    殷玖夜愣愣的看着,心堵的难受,好半天没有动作,最终闭上了眼睛,将头埋了上去,薄唇轻轻覆上了女子的胸口,吮吸起来,女子轻轻的颤抖,殷玖夜生涩的亲了亲女子的伤口,仿佛在安抚着身下的女子,继而再次将伤口处积聚的呈现暗红色的血吸了出来,转头“噗!”的吐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沐寂北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习惯性的想缩成一团,可是两只手却被人死死的压着,不由得无意识的嘤咛起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殷玖夜抬起头来,嘴唇鲜红,看了眼身旁的女子,眸色暗沉,起身打开抽屉,找出了一只青釉瓷瓶,拔出盖子,将药粉洒在沐寂北的胸口,又用细白的棉布仔细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因为要包扎,他便将她扶了起来,长长的棉布绕过伤口,却瞧见了那半露的雪白,似乎因为年纪还小,算不得丰盈,可即便如此,还是让殷玖夜的耳根微微发红,不自然的别过了眼。
    再之后,殷玖夜盖好被子,将那只本是细白如今却刀疤凛凛的小腿拿了出去,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殷玖夜冷冷的看了许久,只觉得这若不是她自己所为,必然会活剥了那人!本是觉得她对待自己过于残忍,想让她长长记性,好好爱惜自己,可这个平日可以对着仇人喊娘的女子,在命运面前,对待自己却是如此毒辣。更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让她学会爱惜自己,却逼的她更加决绝!
    想到此处,不由得轻声开口:“我该拿你怎么办呦”
    小心的上好伤药,用绷带缠了起来,直到整条小腿都被严严实实的裹好,他才起身。
    在屋子里添了几个暖炉,他又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那高贵的男子却挽起了袖子,端了盆煮温了的白酒进来,修长有力的大手并不熟练的拧起棉布,水珠似乎还溅到了男子的身上,男子不为所动,轻轻帮沐寂北擦拭着露在外面的肌肤。
    而刚刚出去的两个鬼面,初一对着初二调侃道:“你说说,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啊,天天那张面瘫脸,十天半月的没有一句话,今个竟然这么反常,是不是情窦初开?”
    初二冷冷的看了初一一眼,开口道“你今天很走运。”
    初一一愣,调笑道:“我一直都很走运?难道你才知道吗?”
    初二木然的将目光移向初一的鞋子,初一也低头看去,立刻双手抱着脚道“哇咔咔,真是走运,鞋子上竟然沾了这么多土,要是平日,估计这双蹄子不保啊,主子要是知道我把他的卧房给踩脏了,非清蒸了我不可。”
    初二没有理他,初一放下脚后,却继续开口“你说主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哎,那小姑娘真是倒霉…。”初一幽幽的叹了口气。
    初二白了他一眼,他却道“本来就是么,主子又不温柔,又是个面瘫脸,脾气暴躁,性子又恶劣,除了就长的好那么一丁点,武功厉害那么一丁点,哪里及得上我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温柔,又多情…。”
    初二一句话便住了初一的嘴“这面具还没我的俊!”
    初一的嘴角顿时抽了抽,也是,他再怎么英俊潇洒,别人也看不见,顿时跪在了地上“啊!苍天无眼啊!”
    此刻,内室,散发着幽幽的木香,让人不由得心神安宁下来
    偌大的床上躺着一名脸色惨白的女子,床边坐着一名黑夜般死寂的男子,强大的气压直接笼罩了整间屋子,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男子的大手正将女子的一双玉足握在手里,反复用内力温暖着。


同类推荐: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九零千万富翁的独生女王爷每天都想以身相许(重生)穿成恶毒反派们的替嫁小师妹重生一九零二窃国大盗穿越之平淡人生娇花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