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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节

    “你真不是血族?”戴维森终于忍不住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这货从小就在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中长大,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成为光荣的圣殿骑士,圣经可以倒背如流,但在人情世故上却是白纸一张,是个愣头青实诚汉子。
    徐青把嘴一张,故意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大声道:“你过来瞧瞧,哥那一点像血族?如果哥真是血族早就把隔壁那几个家伙吸成干尸了,娘的,一群傻鸟。”
    戴维森偏着头很认真的打量着他嘴里的牙齿,并没有发现吸血的獠牙,他下意识的把右手往前伸了伸,低声道:“我想证实一些东西,如果你不是血族的话我会道歉并赔偿所有损失,当然你也可以随时送我去见上帝。”
    徐青笑了笑,伸手撩开西装衣襟,很光棍的说道:“哥是有心跳的,只管伸手来摸,记住,不准揉。”为了避免明天参加师父婚礼时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豁出去给这大胡子摸一下,吸血鬼没有心跳,他一个热血青年百无禁忌。
    戴维森一咬牙,伸掌在他胸前按了一按,果然能感受到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强劲有力的搏动,砰砰——这是人心的跳动的频率,血族是不可能有心跳的,再加上从手掌上清晰传来的体温,对方脸上的血色,这一切足可以证明他是人类。
    “尊敬的华夏强者,请您把手臂伸出来,我想看一眼,看完了我会郑重向您道歉并赔偿您的所有损失!”戴维森收回了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已经可以断定眼前的华夏人不会是血族,但不排除是血奴的可能。
    血奴是血族豢养的一群人类,拥有无数财富的血族会提供给这群人最好的物质享受,但这群人必须定时提供新鲜的血液,当然是不会危及到生命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一群依附在血族身边的奴隶,因此被称之为血奴。
    徐青笑着撸起袖管,把两只胳膊全伸到了戴维森眼前,两只古铜色的手臂一条条肌肉棱角分明,跟剥开的柚子肉似的片片清晰,别说是牙印子,连半点疤痕都找不到。、
    呼!戴维森托着两条手臂翻来覆去看了五分钟左右,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大气,单膝跪地低下了头,沉声道:“尊敬的先生,请您接受圣殿骑士戴维森的道歉,对不起。”
    徐青笑着伸手扶起了戴维森,低声道:“行了,道个歉不用这么隆重,咱们这就过去把那五个废材放了,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戴维森习惯性的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胡子,没想到摸到了一片光溜皮儿,整个人蓦然一愣,低头望一眼地上散落的胡须这才想起刚才脸皮上凉了一下,原来是这位华夏强者一剑把他胡须剃掉了半边!
    徐青笑了笑道:“要不我今天就客串一回剃头匠,索性把你那半边胡子也刮了,这样看上去就对称了。”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新人天上来
    圣骑士戴维森被彻底揍得没了脾气,他以前最珍惜的有两样东西,第一就是那对秘银短刀,第二就是下巴上的大胡子,今天算是他的灾难日,一双秘银刀成了锯片不说,每日悉心打理的胡子还被剃了一半,可他心里没有半点恨意,能晚一些跟主见面总是好的,这厮还故作谦逊的让华夏强者帮他剃去了另外半拉胡子,整个人看起来起码年轻了十来岁。
    徐青领着一脸泱泱的戴维森来到了隔壁的客房,打开门一股浓重刺鼻的臭臊味儿扑鼻而来,有两个主的孩子憋不住尿了一裤裆,这稀料再勾点芡就是屎了,没办法,只能捂住鼻子往里面走。
    五个主的孩子现在睁大的眼睛满脸苦涩的横躺在地上,见到剃了胡子的戴维森过来神情齐刷刷一变,他们都见过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圣殿骑士大人,他剃掉胡子威势仍在,躺在地上的五人眼中闪烁出点点希望之光,还有激动的泪光。
    戴维森皱眉瞟了一眼地上的五人,转身毕恭毕敬的向徐青鞠了一躬道:“先生,请您放了他们,这里损坏的所有东西我会作出赔偿。”
    徐青手捂鼻子点了点头,弯腰并指在五人身上连点了几下,他出手的速度极快,以至于身旁戴维森看得两眼一花,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色,地上的五人已经闷哼一声爬了起来,现在他们都知道了圣骑士大人根本不是这位年轻人的对手,刚才鞠躬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青冲五人一摆手道:“去卧室拿上你们的武器,走吧,别打搅我休息。”五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有挪窝。
    戴维森目光似电在他们脸上一扫,沉声道:“还不快去!”五人这才低着头走进了卧室,他们的家伙就在地上摆着,唯独少了一把左轮手枪,不过没人敢吱声。
    徐青对戴维森笑了笑道:“在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能成为朋友。”
    戴维森勉强一笑道:“一定的,那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说完又郑重其事的向徐青鞠了个躬,带着五个低头耷脑的家伙迅速离开。
    酒店里损坏物品的赔偿自然是由这帮冒失鬼一力承担,徐青回到房间才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一股子酒味,这地儿怎么能睡人?电脑里全是病毒,想找点消遣的事儿熬夜也不行,看来只有去外面餐厅凑合一夜拉倒了。
    就在徐青转身准备离开房间时,紧闭的卧室门啪一声开了,手持左轮枪的皇普兰站在门口,她皱着眉头望了一眼准备出门的小徐同学,脸一红低声说道:“进来睡吧,里面有地方。”说完话立刻转身进了房间,敞开的房门好像代表着某种暗示。
    徐青站在门口呆了半分钟,心里胡想乱猜,皇普兰这是什么意思?叫我进房间睡?难道、莫非、可能……现在进不进去反而成了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进去以后会发生点什么呢?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徐同学这次真犹豫了。
    “不进来我关门了!”卧室里传来皇普兰不耐烦的声音,但听在徐青耳中却像是某种暗示,他鬼使神差的转身向卧室走去。
    进了门发现皇普兰已经侧卧在了大床上,这本来就是一张双人床,她穿得整整齐齐贴墙卧着,地上丢着一条毯子,徐青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让他睡地上,不过想想睡地上总比去外面溜达一晚上要好。
    徐青不习惯穿着衣裤睡觉,再说这西装要是皱了明天去参加婚礼不是卖咸菜么?丢人可以,关起来在家里丢,不远万里把脸丢到梵蒂冈来就太那啥了。
    管他的,该脱的还是要脱,徐青很麻溜的解除武装,往地上一躺乖乖找周公女儿谈心去了,不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床上的皇普兰动了动身子,低声叹了口气,脸上莫名又是一阵发烫。
    这一觉睡得很甜,徐青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中他坐在一张大餐桌旁,面前摆着大盆小碟,可菜却只有一种,猪蹄,各种猪蹄,红烧的、清蒸的、卤的、扒的……全都是猪蹄儿,他手上还捧着一只香喷喷的酱猪蹄,张大嘴啊呜一口咬下去,可嘴唇刚碰到,猪蹄突地一跳跳了起来。
    “哎呀!你做什么?”一声惊呼把抱着猪蹄的徐青从梦中惊醒,他猛的发现自己抱着一只穿高跟鞋的黑丝脚,居然是皇普兰的脚,黑丝袜上还有个很明显的口水印子,原来刚才在梦中啃的酱猪蹄就是这玩意,难怪都是黑乎乎的。
    “还不放开我的脚!”皇普兰又羞又气,好心用脚踢这家伙起来去参加王老的婚礼,没想到他一把抱住脚丫子张嘴就啃,真是混账啊!
    徐青讪笑着用手背抹了一把丝袜上的口水印子,放开了这只还过得去的美脚,转头望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机,已经八点了,惊得他一激灵弹了起来,顾不得某处晨勃起来一坨,用最快的穿好了衣物,一溜烟跑去胡乱洗漱了一下,跟皇普兰一起出了门。
    酒店门口罗晓已经等了很久了,见到这一对姗姗来迟大概猜到昨晚两人一定是经过了一番盘肠大战,幸好时间还有富余不会耽误到婚礼开始。
    车子一路飞驰,只用了半小时光景就到了圣彼得大教堂门外,这里已经停了九辆贴着大红喜字的花车,教堂门前摆满了各种大小花篮,花团锦簇芬芳轻吐,还未近前就能闻到一阵阵花香,君家人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口,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徐青略整了一下衣襟推门下车,手里拎着个小红提包向君家人走了过去,君老爷子今天穿了件崭新的白色长袍,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论辈分徐青是个孙字辈,但古武者讲究的是以境界论高低,他现在和君老爷子一般齐。
    徐青笑眯眯的上前欠身打了个拱手:“君老爷子好,我这给您请安了。”君末归老爷子上前扶了他一把,朗声笑道:“哈哈!来得好啊!刚才还在提起你,来,我们一起等新人从天而降。”
    “从天而降?”徐青神情微变,一脸诧异的望着这位鹤发童颜的老爷子,真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婚礼进行时
    君末归老爷子一句从天而降让徐青脑袋半晌没转过弯儿来,正想开口问个究竟耳边传来一声大喝:“来了!”转头一看,只见君天刑满脸笑容的伸手指着南面的天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天空中一个五彩斑斓的热气球正向这边飞来,气球下方的吊篮里一对手捧鲜花的新人正向这边挥手。
    徐青笑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君老所说的从天而降怎么回事儿,咱师父还真够浪漫的,什么天作之合、天长地久,这不都有个天字吗?这兆头好啊!
    热气球很快飞到了众人头顶,王天罡脚下一顿使了个千斤坠,气球开始徐徐降落,这就是古武者的好处,结婚都能用上功夫,连放气都省了。
    就在气球离地还有五米左右光景时,王天罡把一条长绳凌空抛下,地上的君天刑一把将绳子挽在了手中,快走两步把绳子缠到了教堂门前的一个大石墩上。
    王天罡伸手把身旁的君不语一把抱起,双脚一点腾身跳出了吊篮,从五米来高往下跳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在空中他还抱着妻子转了两圈,落地时显得格外轻盈。
    身怀有孕的君不语穿一袭雪白的婚纱,脸蛋好像比以前圆润了不少,虽然穿着婚纱依然掩饰不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落地后不忘伸手摸了摸肚子,仿佛在安慰肚子里的宝宝。
    王天罡今天染黑了头发,脸上的皱皮在化妆师高明的掩饰下已经看不清楚了,乍一看跟以往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君不语的婚礼并没有邀请大多人,除了徐青外几乎所有人都是君家的,其实这更像是一场关起门来办的婚礼。
    徐青大步走到王天罡身旁,故作诧异的上下打量着师父,王天罡居然被这小子看得老脸一阵羞臊,伸出手掌作势要拍,不料却被这小子一伸手架住,嘴里还故作诧异的说道:“你是我师父么?不会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仙丹灵药吧?有的话给我这做徒弟的匀上两颗成么?”
    这厮故意搞怪举动把王天罡弄了个哭笑不得,准备抽回手掌却被他一把攥住,偏偏这小子还是个青出于蓝的主儿,一把抓住了身为地境武者的师父也没办法挣脱。
    王天罡双眼一瞪,佯怒道:“臭小子,还不快放手,合着你小子是专门搅局来了?”话音未落,手掌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条项链,一条镶着世界上前五大钻石的金项链。
    徐青把东西送到了自然就松了手,笑嘻嘻的退到了一旁,拱手道:“师父,我这没结婚的晚辈是不是该问你要个红包呢?”
    结婚的新人给未结婚的宾客封红包是华夏的习俗,代表着把喜气传递给这些未婚的宾客,让这些人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徐青是未婚的,还是晚辈,要红包天经地义的。
    王天罡望了一眼手中的项链,笑着伸手从口袋掏出个大红包塞到了徐青手中,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小子可别跟我瞎折腾,否则,哼哼!”
    徐青故作无辜的抬头望着师父,笑道:“师父,您这是威胁我么?像我这种好徒弟打着灯笼没处找,您要是舍得就罚吧,早罚早好,我还有好几份超级大礼正好省了。”说完还故意举起手中的提包拍了拍,示意这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王天罡拿这个宝贝徒弟还真是没辙,笑骂道:“今天就罚你小子做一回花童,还不赶紧帮你师娘拎着那啥长裙子边边去。”
    徐青彻底无语了,反掌一拍额头发出啪一声脆响,苦笑道:“师父,拜托你老人家没事多看点电视电影的成么?这玩意不是裙子,叫婚纱懂吗?”
    王天罡撇嘴道:“什么分沙合沙的,洋鬼子无聊弄出来的玩意,还比不上咱华夏的大红棉袄红盖头,白惨惨的像块裹尸……”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徐青一把捂住了嘴巴,一个劲的叫着大吉大利,这老头还真是够乱来的,大喜的日子嘴上都不知道把门,把婚纱比喻成裹尸布的他是天下独一份,要是让师娘听到了削不死他。
    就在这时君不语回头一笑,冲徐青招了招手道:“青子,过来帮师娘做花童。”徐青只能烂笑着应了一声,把手里的包塞进了师父手里,低声道:“这里面可全是好东西,丢了可别怪我没给钱你养老啊!”说完快步跑到师娘身后做起了花童。
    其实就他这年纪应该是做伴郎的,不知道怎么硬生生变成了花童,管他的,反正这里没外人,他一直以为拎裙子就是为了让婚纱别在地上拖着,这样的话很容易坏。
    拎起师娘的婚纱裙摆一路往教堂方向走,一只手上还捧着束鲜红欲滴的红玫瑰,花童啊!没有花就不切题了。
    彼得大教堂传说是埋藏着第一任大主教彼得遗骨的地方,他是耶稣十二门徒中最大的一个,他的名字彼得就是‘磐石‘的意思,相传耶稣指派他成为教会的基石,后来被罗马的尼禄皇帝杀害,被后人奉为第一任教皇。
    能在圣彼得大教堂举行婚礼是一件无限荣光的事情,原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因为有人怀着某种目的很快就答应了下来,不但如此教会还主动为一对新人提供了诸多便利,可以说王天罡夫妻在这里举行婚礼是全部免费的,还可以提供诸多优惠。
    王天罡原本就不待见什么西式婚礼,弄得傻啦吧唧的跟棒槌似的任洋教士摆布,可老婆大人就喜欢这调调儿,没办法,男人有就是用豁达的胸襟来表达爱,容人之量才是最吸引女人的阳刚美,为了老婆开心,当一回傻棒槌又何妨?
    踏着红地毯走进圣彼得大教堂的瞬间,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两排教士手捧圣经站在两旁,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愿你们二人和睦同居,好比那贵重的油浇在亚伦的头上,流到全身;又好比黑门的甘露降在锡安山;彼此相爱、相顾,互相体谅、理解,共同努力、向前,建造幸福的基督化之家……
    愿你们的爱情,比美酒更美;比膏油更加馨香;比蜂房滴下的蜜更甜;且比昂贵的财宝更加珍贵……
    徐青拎着婚纱边角走在后面,耳膜被教士们喃喃的念诵声弄得搔痒般难受。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不当枪使
    纯西式婚礼用两个字来就是沉闷,基本上当王天罡和君不语两人含情脉脉的站在神父面前对答婚誓时后面拎婚纱边角的徐青已经眼红红了,倒不是感动激动啥的,都是打哈欠掉眼泪闹的。
    一大群黄皮肤黑眼珠的华夏大老爷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坐在世界最大的教堂里听着神父热情洋溢的唧唧歪歪,一肚子火气和不耐烦偏偏还要化作祝福的微笑,那微笑像老便秘没通似的难看。
    今天这位神父是在教廷高层的特别授意下备足了功课的,一本圣经倒背如流,念叨起来完全可以秒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唐姓高僧,左一个求神赐福,右来一个上帝与你们同在,唠叨了一个小时还没完没了。
    “一万只苍蝇与你同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阿门……”徐青嘴里默念着一水的歪词偏调,心里却知道教廷这帮人打得什么主意,无非就是个拖字诀,想把师父的婚礼拖到血族进攻的那一刻,到时候这群人势必会卷入争斗之中,真是好算计。
    神父是个地中海,又唠叨了半个钟头他光脑门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来了一遍,再继续嘀咕下去肯定会出破绽,其实破绽早出来了,君不语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悦的望着他瞪眼,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神父在故意拖延时间。
    王天罡憋了一肚子火,可看在老婆的份上没有当场发作,他手上紧捏着一个钻石戒指,迟迟没到最后交换戒指的一步,暗忖道,这老小子在玩什么名堂?难道这洋神父也跟某些医院的主刀医生一样,要收个大红包才把最后一步完成么?
    秃顶神父咽了口吐沫,准备硬着头皮再来一段祝福词,可刚准备出声发生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新娘主动拿起了新郎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然后接过新郎手中的戒指自己戴上,她身后的花童居然打了哈欠对他做了个世界通用的问候手势,中指。
    君不语肚子里怀了孩子,再站下去腿肚子都抽筋了,她现在有些后悔突发奇想来办什么西式婚礼了,还不如摆几桌大鱼大肉的吃完了洞房花烛,不搞这些洋不洋土不土的玩意,吃亏的还是自己。
    王天罡伸手揽住爱妻腰肢,两人一起走到了下方的排椅上坐下,秃顶神父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那个花童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西装一角掀开,露出来一把银亮的手枪,神父就像只受惊的鹌鹑,赶紧缩了缩脖子转过身去。
    这把枪还是皇普兰顺的,在来的路上直接交到了他手里,顺手往腰上一别还真派上了用场,把啰嗦神父吓得直哆嗦。
    王天罡不是什么笨人,他把妻子扶着坐稳之后冲徐青努了努嘴,示意他有话要说,徐青笑了笑,用食指点了点后排,师徒俩会心一笑,很有默契的起身向后排走去。
    师徒俩在后排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王天罡拍了拍徒弟肩膀,低声问道:“青子,你有没有发现这地方透着古怪?”
    徐青皱了皱鼻子,很随意的伸出手指向左边斜上弹了弹,王天罡循着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一边的墙上有个小窟窿眼儿,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里面还有一双眼睛在闪烁,是个偷窥的,看来这教堂里的人还真是居心叵测。
    “师父,我在酒店的电脑里看到今天血族会攻打教廷,依我看这些画十字架的洋鬼子摆明了是想把咱们当枪使,到时候让咱们跟血族死磕一场,完事了他们才来捡便宜。”徐青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把在酒店电脑里看到的情况大略讲了一遍,至于其他的没必要讲得太清楚。
    王天罡眉头一拧,低声骂道:“娘的,老子就知道这帮洋鬼子不安好心,我这就过去带你师娘离开,任他们打死了也与我们无关。”
    徐青眼神儿一闪,点头道:“这样最好,不管这帮家伙开什么条件一律不加理会,总之我就信一句话,这世上没有白占的便宜,只有受不完的教训。”
    王天罡伸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笑骂道:“好小子,翅膀硬了,现在学会教师父怎么做人了,告诉你,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心里是不是寻思着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呢?”
    知徒莫若师,王天罡从这小子刚才的眼神中就隐隐猜到他准备做那看热闹捡便宜的好事儿,要不是顾及到老婆的安危他也想留下来搀和上一份,可惜现在牵绊太多,再也回不去以往快意江湖的日子了。
    徐青见师父识破了自己的部分想法心中莫名一阵高兴,俏皮的挤了挤眼睛道:“难得碰上这种大热闹自然是要留下来凑一凑的,大不了发现情况不对就马上撤退呗!”
    嘴上这么说,其实选择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原因,他是怕德古拉凯奇那家伙死脑筋,到时候仇没报成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对这位忠心耿耿的血族仆人他心中实有太多的不舍。
    王天罡神情徒然一变,脸上挂上了一抹严肃的表情,沉道:“你小子记好了,浑水摸鱼可以,但千万别卷入任何一方,懂么?”
    徐青很光棍的点了点头道:“放心,我有分寸,反正不管他们谁打谁,我只管把值钱的有用的东西尽量装进口袋就好。”
    王天罡听到这话脸上才重新浮上了笑容,他没有再多少什么,手按住徒弟的肩膀用力捏了一把,然后起身向君家人走了过去。
    徐青不紧不慢的点了根香烟抽着,眯眼望着王天罡在和君末归老爷子低声耳语着什么,老爷子不时还会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瞟上一眼,看来有人已经为了讨好老丈杆子把他给卖了!
    王天罡跟老丈杆子咬了两分钟耳朵才微笑着退开,君老爷子立刻向身边的君家儿郎们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齐声站起,大家一起向教堂出口行去,只有那位主持婚礼的秃顶神父急得抓耳挠腮,那模样活脱脱一只不知所措的秃顶大马猴!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血族猖狂
    王天罡这一刻表现得很msn,为了不让怀孕的妻子感觉到吃力他居然伸手把人横抱在了怀里,君不语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脸上带笑心里调蜜,一对加起来一百几十岁的新婚夫妇在圣彼得大教堂内旁若无人的大秀恩爱,当真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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