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哦。”陆元呵呵呵笑了笑，觉得牧尘今天一惊一乍的还有点可爱。
    牧尘满脑袋问号和感叹号，驱车离开。
    南封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目光从落地窗外收了回来。
    之前洒橙汁到陆元身上的女生走了进来，仪态优雅的朝他微微鞠躬：“南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南封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边的事我尽快安排好，等您下个月过去处理。”
    南封沉默了下，才应了一句，“辛苦。”
    “多谢南总。”女生宛如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又浅浅鞠了一躬，对岑媛礼貌的颔首，转身往外走。
    岑媛朝她挥挥手，看她离开，微微叹了口气，“婶婶这秘书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
    她又看向南封，毫不掩饰谴责的目光，“你可真行，牧尘就是有什么想法也不敢了。”
    南封嘴角勾了一下，难得露出不为人知的邪气的一面。
    “防患于未然。”
    岑媛白他一眼，吐槽道，“魔鬼。”
    牧尘与陆元来到举办音乐研讨会的会所。
    他们来的很早，主办人亲自来接，陆元一瞧，是圈内地位口碑还不错的二线电影演员巩嘉瑞。
    “你好。”巩嘉瑞见到牧尘很高兴，对陆元也十分客气，亲自给他送来饮料。
    陆元心放下了不少，对巩嘉瑞印象很不错。
    “别看我是演戏的，但我歌唱的也不错哦。”巩嘉瑞笑。
    陆元礼貌道，“我听过您的歌。”
    巩嘉瑞很惊奇，“真的吗！你竟然听过。”
    陆元点点头，他是做音乐的，不光写歌，听歌也是很重要的学习。
    巩嘉瑞对他更加另眼相待，和他聊得很愉快。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都是圈内三线左右的歌手，巩嘉瑞向两人道歉，去接待其他来的人。
    虽然都是三线，也有人气区分，牧尘长得好，气质独特，人设吸引人，流量一直很不错。
    不少艺人都过来和他搭话，自然也看到了他身边的陆元，见他虽然很脸生不认识，但穿得名贵，尤其是那颗袖扣，一看就价值不菲，猜测他的背景，上来套近乎。
    “你拍过什么戏啊。”
    牧尘被人拉走，两个艺人一左一右的找陆元套近乎。
    陆元捧着饮料礼貌回答，“我没有拍过戏。”电影没拍完不能官宣，他确实算没拍过。
    “啊？”左边那个叫汪浩的人愣了一下，“你是歌手？写过什么歌？得过什么音乐奖？”
    陆元摇摇头，“没有得过奖哎。”
    右边的黄阳道，“那在音乐平台上登过销售榜没有？”
    陆元见两人已经没之前热情，耸了耸肩，“就一次，排名不太高。”
    汪浩和黄阳确认他小透明的身份，也懒得问他上榜的歌曲是什么，立刻对和他说话失去了兴趣，“哦，这样啊。”
    两人转身离开，小声交流，“十八线怎么来了？”“牧尘带来了，他签新人了？”
    陆元撅了撅嘴巴，似乎被嫌弃了。
    这个圈子就是拜高踩低的，阶级等级格外清楚，他以前也没少经历过这样的冷遇，完全没放心上。
    又有几个人过来搭讪他，有个何良俊的人问完他的作品，倒也锲而不舍，直接问，“你签约哪个公司？金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