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在首都见了几个老朋友，喝了几场酒便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二号要求沈牧查清鬼鲨来历，沈牧也想查清，调集了公司全部资源对鬼鲨进行探查。
    永昌公司有鬼鲨的标本和血液以及活体，生物部门也研究了许久，但一直没有好的结果。
    根据仪器显示，鬼鲨看起来样子狰狞可怖，但血液却显示它们只是普通的大白鲨，基因方面并没有任何不同。样子怪异只是体型变异，一如双头蛇一样，属于自然内正常变异。
    这样的结果摆在沈牧的案头，负责送资料的研究人员都脸红：“沈总，我们技术不够，只能检测到这里。”
    沈牧摆摆手，温妮莎也对鬼鲨进行检测过的，和这个是一样的答案，看起来鬼鲨就是普通的变异鲨鱼，但数量如此庞大，而且样子完全一模一样的鲨鱼，正常的检测结果才是不正常。
    沈牧正看着，成小凡蹑手蹑脚的进了办公室，悄悄站到沈牧后面，轻声说道：“我今天就过去了。”
    二号此前说让成小凡去体制内上班，做回老本行，她服从安排，其实也就是答应了，这个墙角挖的沈牧很是不爽，但成小凡答应了，他也就无话可说。
    “什么部门？”
    “罗副主任的秘书。”
    沈牧点点头，这个消息他几天前就知道了，顺便查了一下罗副主任的信息，快六十的老头，很低调的一位干部，一辈子也没干过出格的事情，在位置上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上来。属于老好人那种，在组织内的口碑很好，人缘也很好。二号将成小凡调给罗副主任做秘书，肯定有他的考量，至于是什么，沈牧也不得而知。
    他转过身，将成小凡拉到他腿上坐着。
    成小凡和沈牧在办公室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她心虚的看看外面，嗔道：“也不怕别人进来。”
    “他们看到也不敢说，既然你想过去，我尊重你的意见，如果感觉累了，随时可以回来。反正这边工作你也熟悉。”
    成小凡笑了笑，捏了下沈牧的脸：“怎么听着跟分别似的，我换了工作地点而易，你想过来看我，随时可以过来。而且……”
    说着，成小凡坏笑起来：“以后说不定你要归我管呢，别忘了，那可是归发改委管呢。”
    经成小凡这么一提醒，沈牧才想起来，捉妖公司是近几年新崛起的一个产业，任何国家，任何地区都没有先例，在最开始划分的时候可是狠狠吵了好久，最后划分给发改委管辖，为此，发改委还新增加了一个职能部门，专门负责捉妖公司。
    沈牧问道：“那位罗副主任是主管哪个部门的？”
    “我还没看，不会是捉妖公司吧……”成小凡忽然支吾起来，在网上搜了一下，无奈一笑，随后对沈牧伸出手：“恭喜你，沈牧同志，以后你们公司的业务就由我负责了。”
    沈牧更是一脸无奈，二号老奸巨猾啊，这是给了他面子，又给了他里子，目的仅仅是为了栓住他，这个做法非常棒，但他不是很喜欢。
    两人在办公室腻了一会，成小凡叫人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公司。
    虽然成小凡离开永昌公司了，但编制还在，依旧是董秘，工资什么的照发。
    沈牧送成小凡回来后，正巧克里斯蒂回来了，她此前去山西查看分部，处理纠纷，事情处理好了，但也累的她精疲力尽，看到沈牧都提不起精神。
    “那边什么案子？累成这样？”
    躺在沙发上的克里斯蒂摆摆手：“别说，一言难尽，这行稍不注意就做了坏人。”
    沈牧给克里斯蒂倒了杯水，端给她，顺便坐在她身边问道：“怎么一回事情？说说？”
    克里斯蒂没有喝水，将水杯放在一旁，板脸看着沈牧，表情很是严肃：“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沈牧委屈巴巴，却不敢反驳，他已经猜到山西那边发生的事情多半还掺杂了男女之间的事情，而且还不是单纯的男女关系。所以他不想问了，转脸回到办公室坐下。
    克里斯蒂说完，眼巴巴等着沈牧上前问呢，哪知道沈牧做了哑巴。她恶狠狠的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事？”
    沈牧连连摇头：“我不想知道。”
    “不，你想。”
    “……”
    不等沈牧说，克里斯蒂自己便开口了：“你知道那三个人什么关系吗？”
    三个？沈牧的兴趣上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克里斯蒂。
    克里斯蒂等的就是这个表情，她得瑟了，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水。
    沈牧只好问道：“三个人什么关系？”
    克里斯蒂大为满足，拿出说书人的架势说：“要说那三个人啊，那身份可真是……”
    “说人话。”
    “哦，亲爸，后妈，亲儿子。”
    沈牧哦了一声，懂了，老夫少妻的组合，老的没劲，年轻的看上小的了，这事情发生的其实也不算少，不算稀罕事，沈牧一时间又没了兴趣。
    克里斯蒂看沈牧没了表情，也没了心情，敷衍道：“后妈和干儿子娱乐的时候被黄鼬附了身，到处耍疯。被我们的人救出来，东窗事发，一家人没面子，老头投诉我们，他们不知道怎么出来，要我过去看看，就是这么个事情。和你讲故事真没劲，下次不和你说了。”
    她哼了一声，从桌上跳下去，转身就走。
    沈牧叫住克里斯蒂：“黄鼬是什么东西？黄鼠狼吗？”有些专业名词，沈牧一知半解，不是很明白。
    克里斯蒂点点头：“两支黄鼠狼，个头不小，快赶上阿拉了。”
    两只跟阿拉斯加一般大小的黄鼠狼，确属罕见，但沈牧没感觉奇怪，他见过黄鼠狼祖宗，那个头才叫大，只可惜黄鼠狼皮毛味道重，沈牧不喜欢，扔给胡千灵了。
    待克里斯蒂走后，沈牧看了眼时间，起身飞到香山，远远的就看到了山上多出来的两道气息，分别是夸父和张颖。
    沈牧接到二号的任务后便请了四大魔神帮忙，按理说水里的东西，找水神帮忙最合适，但康回，刑天，黎贪都没理他，只有夸父过来了，这让他很感动。
    “多谢相助。”
    “有要求。”
    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先提要求，夸父，你学滑头了。沈牧拍着胸脯大包大揽：“没问题，你想要什么，说个名，我就给你。”
    “好找，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