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漂亮,坐在床上的时两条腿优雅的交迭在一起,他应该很像他母亲,就连最明显的脸部特征和颧骨也跟他母亲温柔的线条一模一样。
塞尔斯有求于人,所以她暂时允许这个漂亮的男人在她面前使小性子。
为了挽回颜面,她一脸严肃的注视着厄休恩,好像在反思自己的过错:“很抱歉,我知道自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做错的事情无法挽回,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真诚,找不出一丝哄骗的伎俩,有那么一瞬厄休恩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勾着嘴唇露出一丝微笑,抚平她鬓边的头发,俯身吻了她的额头:“你帮了我,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她又接着夸赞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甚至比海神还要美。”
“不要提起阿林斯,他不喜欢比他美丽的人。”他没有理会塞尔斯平庸无奇的词汇,一只手摆弄着她的头发,发尾扫过她的脸颊,挠的她肌肤发痒,“也不要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你跟阿林斯这种感情充沛的傻瓜不是一类人,他总是考虑情感、欲望这些虚妄的念头。”
“而且我想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盯着她,并不信她之前的说辞,嘴唇轻轻动了下,这样的弧度像是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为什么你会留在新世界?其他旧神呢?”
塞尔斯觉得他肯定有些怀疑,想从她这里打听点什么,却不知道他都知道了哪些。
此刻尤为煎熬,她无法坦白这一切,内心涌起一股势在必得的欲望,她已经进入了神庙,只要恢复了神力就能踏入遗忘之川,救回亚德里安。
“我的身体很好,我留在这是为了救回亚德里安。”
“很好吗?”他的声音非常有磁性,每个字都在她的心尖上跳舞,仿佛要套出她的话,“可你虚弱无力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你带着我逃出尼尔加的攻击后,也是昏迷不醒。”
她试着解释,就像姐姐欺骗她时做的那样:“我的力量与你们不一样,我所掌控的是守护之力,孕育万物,滋养土地才是我的职业,当世界崩塌之时,我无法抵御成千上万的魔兽,从而被它们抓碎了心脏,用了一千年的时光才恢复苏醒,这也是我为什么留在这个世界的原因,心脏受损对我造成的后遗症就是神力偶尔不稳定。”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你。”她眼睛明亮的望着他,带着深深地祈求,“没有别人了,我不想让人发觉我的异常,这关于我的自尊,在旧世界里我无所不能,但现在的我或许连一头高等魔兽都杀不死,我觉得自己无用至极,低人一等。我信任你才告诉你这些,你就当是报答我,守好我这个秘密吧。”
只有他,没有别人,她的秘密只属于他一人,连与她最亲密的乌洛安也不知道,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就莫名的软了下来,他一直都喜欢窥探秘密带给自己的愉悦,尤其是塞尔斯的,这让他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感觉,这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谁都插不进去。
“你一点都不差,比我们都好。”
他的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眼睛,她是如此的虚弱,明显的感觉到她变了,她清减了不少,与以往充满活力的她判若两人,厄休恩心中不知为何每一寸都刺的生疼,可他生性寡言,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他明明讨厌她捉摸不透的个性,有时候光凭几句话就能令他屈服在她的意志下。
“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的。”
他转身离开,留下满屋子淡淡的香气。
塞尔斯以为厄休恩会留下来,可是他走的干脆,身上还残留着他亲吻自己的的触感,让塞尔斯在床上抓心挠肝,滚了又滚。
她滚累了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仍是觉得很累,可她睡不着,如果再跟厄休恩多待一会,会发什么呢?反正不能让他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她以做噩梦为由,把厄休恩引了过来。
他还没有睡觉,头发整洁不见凌乱,中规中矩用缎带绑在脑后,袍子外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丝绸外衫。
“我做噩梦了。”她揉着疲倦的眼睛。
“噩梦都是假的。”他轻飘飘的说着。
她也装的太假了,脸上没有被噩梦惊出的汗水,但厄休恩没有戳穿她,而是耐心等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以前做噩梦的时候,姐姐们会陪我睡一会。”她期待的望着他。
“我不是你姐姐。”
“可是我做噩梦有你的一部分原因,我是帮了你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是实话,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之前两个人的热吻让他的身体躁动了起来,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下去,渴望触碰她柔软的身体,只好说:“那你睡过去一点。”
她麻溜的滚到另一侧:“你睡这里,我已经给你暖好被窝了。”
他脱下外衫,和她一起挤在狭小微微凹陷的小床上,床单上还有她淡淡的温度,两个人相互贴着对方的身体,塞尔斯靠在他的手臂边上,小声说道:“谢谢你。”
浑身被暖暖的赐福围绕着,塞尔斯很快陷入了深眠,雪白的发丝环绕着她的脸颊,犹如一道耀眼的光环。
厄休恩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睡得不大老实,总是往他身边蹭,淡淡的瓜果清香令他呼吸沉重,他推开塞尔斯软软的身体,没过多久她又黏了过来,次数多了,厄休恩也懒得管她,任由她黏着自己,只要他侧过头就能亲上她的额头。
渐渐的,她开始把腿压在他的腿上,她无意识的挪动着腿碰到他微硬的下体,厄休恩眼神暗了暗,瞬间翻身压了过去,大半个身子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塞尔斯平稳的呼吸声昭示着她没有醒来。
你很喜欢压我是吗?他无声的问道,就连睡着了也不忘欺负他,撩开她遮住脸的发丝,低下头盯着她沉睡的脸,但目光不自觉的集中在她的粉唇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糯糯弹弹的,像布丁一样。
塞尔斯被他的动作弄得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身子,将脸蛋埋进枕头和发丝之间,只露出左侧粉嫩的耳朵。
厄休恩想也不想,对着她软软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这一口还不够,对着她的耳垂又吸又舔。
敏感的身体遭到撩拨,微微战栗,塞尔斯无意识的嘤咛起来:“唔......”
听见她娇软的喘息,小腹窜过一阵电流,下身猛地发硬,抵着裤子要冒出头来,他扳过她的脑袋,对着唇随即果断的贴了上去,她的唇凉凉的,刺激的他不断深入,辗转舔弄夺去她的呻吟和呼吸,甜美柔软的滋味让这个吻比预想中的长,放开时他粗重的喘息几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的吻愈发不老实,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顺着脸蛋一路往下,撩开她的头发啄着雪颈,用发硬的下体抵着她的小腹轻轻地蹭着,她的睡裙很短,在他的蹭弄下,露出白皙的腰身,他贴着滑腻娇软的躯体,将欲望埋进她的腿间。
他伏在她的身上波澜起伏,撞的两腿之间的花穴发软紧缩,涌出一大股黏湿的液体。
嘴唇缠绵的吻着她的锁骨,将宽大的衣领拉扯至臂弯处,椒乳上的乳头已经肿了,他舔了舔,又香又硬,每含在嘴里吸一次,她就颤一下。
几乎是想迫不及待的把血脉贲张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喘息声随着亲吻逐渐加重,他收敛心神,不急着进入她,而是亲吻着她的后颈,占据着主动权,本能催促着他去掠夺,占有。阴茎硬如烙铁,抵着她的花穴蹭,将裤子蹭的湿漉漉的,连带着他腿间的毛发也湿透了,仿佛能挤出水来。
灼热的呼吸打在肩膀上,被他亲吻的感觉太好,她迟迟不愿醒来,只有发出轻轻的细喘声。
被子被丢开,他褪下裤子,那根东西又硬又长,迫使她的双腿夹住它,两对私密之处终于无缝贴合在了一起,他模仿交合的动作一次次插入,双手霸道的伸进衣领间,握住椒乳蛮横的揉搓,香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的唇又湿又热,吮吸着她的雪颈,留下红亮的湿痕。
塞尔斯没有被插入,长久的挑逗让身体异常空虚,她很快就溃不成军,扭着腰肢迎合。
“想要了吗?”他问道,手指抚摸着湿热的花穴,两片花瓣瞬间收缩,也控制不住湿哒哒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一直流进了床单。
欲望上头,他把她摁在身下,臀部一阵生猛耸动,木床嘎吱嘎吱,摇曳起伏......
——————)))))))
塞尔斯醒了,却并不舒服,总觉得浑身上下不得劲,尤其是花穴,又痒又酥,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贯穿。
她叹了口气,可能是漂亮男人睡在她身边又吃不着的原因吧。
厄休恩比她先醒,他依靠在床头,在看一本书,见她醒来,嘴角勾起暧昧的笑容。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轻轻握住他的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这本该由我去做的,可我太虚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什么事?”
他心中有了一道裂痕,从他第一次遇见她时这个裂痕就存在,虽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裂痕愈发清晰明显。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麻烦,却学不会拒绝她。
“有一个半魔带着一对姐弟住在北口海岸的一所白房子里,至于他们的名字,不好意思,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总之那是我授意半魔带他们去的,我需要你资助那名少女和男童去上学,直到他们成年。你可以隐姓埋名,甚至不用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很简单,我可以让半魔去办这件事,所有的半魔从记事起就宣誓效忠于我,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有义务满足我任何要求,可你为什么唯独选中了少女和男童?”
“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来自神弃之地,那是被诸神遗忘的人们,他们没有犯过错误,却成为奴隶,他们一无所有,而我相信公平,他们应该把属于自己的机会夺回来。我救了他们,也想帮助他们,如果他们生性善良,会成为改变神弃之地的契机。”
此时,她又咳嗽起来。
“你心肠很软,可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以他们姐弟二人的力量恐怕无法改变神弃之地,我可以降下瘟疫,杀死所有心肠歹毒之人。”
“你的方法太极端了。”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依靠他们两个当然不行,他们还需要我的帮助。”
渣乐(修指甲):想吃肉是吧,交出你们的肥猪,不然不给吃
主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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