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牢固的友谊来自于真挚的问候,晚上好我的朋友,今天你依旧单身吗?
一盏屏风后早已备好了浴桶,热气正浓,蒸蒸白气弥漫了出来,秦忧对他浅浅笑道:“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不,不,我之前洗过了。”他猛地摇头,突然之间在她的面前胆怯起来,“我在这等你便好。”
王君曾派人教过木子央床第之事,他学的时候总是想起秦忧的模样,一番下来,频频走神,学的甚是马虎,只囫囵吞枣记着个大概。所以一旦要派上用场的时候,他就慌了神,这屋子也太亮了些,照出了他的心虚,不由吹灭了几站蜡烛,只留下桌上唯一的一盏。
秦忧也不勉强,自行去了,半个时辰后,她披着月白的寝衣,一双柔荑梳理着垂在肩上湿漉漉的青丝,缓步而至,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早已脱下了衣裳,只着清透的丝质亵衣亵裤,柔软的布料紧紧贴着健硕的肌肉,呼吸之间一起一伏也看的清清楚楚,仿佛被人脱光了一样,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在宫内侍奉的侍君们皆是穿成这样,供女子取悦。
秦忧淡淡的眉眼间俯视着他,发丝间穿行的手十指流玉,昏黄的烛火下,更觉得白皙,让人忍不住想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木子央的脸色浸上了暗红。
秦忧见这人呆呆愣愣的,怪异道:“你在看什么?”
“你真好看!”他脱口而出。
秦忧嘴唇一抿,轻声道:“也没人说过我不好看。”
他懊恼的掐了自己一下,急忙道:“我来给你擦头,内力可以给你烘干。”
他跪在秦忧的背后,用帕子搅着湿润的青丝,辅以内力催之,不到一会儿,青丝变得松软温热。
他丢开了丝帕,双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一拽,就把她拉近了自己怀里,用下颚轻轻蹭着她的头顶,这是个开始,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欲望最难,可一旦开头,便再难止住。
秦忧贴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奖励性的摸了一下他的脸,木子央无声将她搂的更紧些,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柔的舔吻,她手里还残留着玫瑰的气息,唇齿之间厮磨着柔软的指腹,顷刻间,玉茎就硬了。
按理说女子理应主动些,可秦忧就是个冰块,无论他怎样做,她都无动于衷,偶尔她也会沉浸在情欲里,但很快会抽身而出。
比如现在,她的手从他嘴里抽出,在他手臂上擦了又擦,说道:“够了,我今天没兴趣。”
她又耍他!刚刚还答应了同他欢好,木子央也是个倔脾气的,恨她出尔反尔,恨的牙痒痒,怒气一上来,手直接溜进了她的亵裤里。
秦忧捉住他捣乱的手臂,可力气哪里敌得过这个素来刀口舔血的男人,生气道:“你想找死吗?”
“你骗我,明明答应了的。”他委屈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可手却像个无赖一样往下探去,在花缝里揉捻挑逗,将奴仆教给她的东西,全用了上去。
秦忧虽生性冷淡,但身体却不同,被他弄着,下面很快就软的流水,暗恨身体的不争气,秦忧身体的反应无疑给了他鼓励,他揉搓着泛水的嫩穴,拨开两边挡路的花瓣,他捉住了藏在深处的蕊珠,惩罚性的弹了一下。
秦忧哼了一声,五指掐着他的手臂:“我看你的胆子是愈发的大了。”
她不经意的喘息让他喉结反复滑动,他用脸颊蹭着她滑腻的脸蛋,埋首在她的颈间,舔着敏感的耳垂,有些压抑,又有些欢喜:“我不怕,你之后再惩罚我也一样,反正我是你的人。”
他继续用手指揉动她的小穴,一股股快感直冲头顶,秦忧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眼神迷蒙,紧紧揪住身下的褥子才克制住不在他怀里颤抖。
“你的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他故意在她耳边淫词艳语,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摁住蕊珠狠狠的摩搓,小穴再也憋不住,喷出一大股蜜液。
秦忧紧紧阖上眼睛,瞬间的高潮让脑子瞬间放空起来,没有肉物的插弄,潮吹过的小穴极为空虚,过了好一会,急促的呼吸缓缓复于平静。
木子央把她弄成这样,由衷的感谢奴仆教导他的那些,他伸出舌头,舔干净手上的蜜液,心里渴望的厉害,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作弄而缓解,心中反而愈发的想要了。
他紧紧的搂住她,两个人朝着床上倒去,用他发胀的玉茎顶着她还发软的小穴,一边顶,一边说道:“你弄弄我呀。”
秦忧本就不平静,他还不停的用玉茎拍打自己的小穴,胸口的燥热灼烧起来,想来她自己一介普通人,根本做不到清心寡欲,倏的睁开眼睛,起身把他压在身下,木子央顺从展开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越是这般温顺,她越生气,刚刚他那还是幅无赖的样子,现在装的这么乖给谁看。
“你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秦忧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他轻呼了一声,揽过她的头胡乱亲着她的眉眼。
“不许亲了!”秦忧从他的嘴下逃脱,动作粗鲁的将他的亵裤拉扯下来,肿大的玉茎猛的跳出来,一看就是憋狠了,她扶着龟头在小穴上磨蹭了几下,才把它送了进去。
木子央脸色潮红,箍紧了她的腰肢,终于插进了她的穴儿里,小腹不住的摆腰耸臀,让两个人的私处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她的手稳稳的撑在自己的胸膛上,眼睛却别过他,在看着其他方向,黑瞳幽深明亮,瞧的木子央愈发的心痒难耐,好想她能多看看自己几眼,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贱,秦忧越看不上他,他越喜欢她。
两人的衣衫都整整齐齐,只有不断捣出水儿的私处啪啪作响,木子央身体堕入了欢愉之中,但胸口却更闷了,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欢好的时候看都不看自己一样,他直直的坐起身紧抱住她,嘴唇轻轻点过她的额头,脸颊,最后贴着淡粉的樱唇,将舌头强势的塞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在嘴里舔遍了每一处。
秦忧剧烈的挣扎起来,她还是不习惯和他亲吻,就在她挣脱的时候,他又扣住她的后脑勺,趁着她张嘴呼吸之时,又一次亲了上去,舌头和嘴唇含着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咬着,以前她从不让他亲嘴,这一次他亲的过瘾,她越是挣扎,他亲的越深,让秦忧生出一种他想把自己吞吃如腹的错觉。
两人的下体还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一只手捉住她的雪臀,在小穴儿里抽抽插插,胯部耸动的越来越快,插的也越来越重,撞的两人的脊椎骨都酥麻了。
深吻结束后,木子央放开她的唇,秦忧捂着喉咙大口的呼吸,谁料他的唇又继续的追了过来,轻轻舔着她的嘴角,这番的粘腻,几乎要把秦忧亲晕了过去。
她用手挡,他就亲她的手,整个人就跟黏在了她身上一样:“你的嘴好舒服,我好喜欢,以后你都给我亲亲好不好。”
“滚.....唔......”嘴又被他堵住,唇瓣还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秦忧用了蛮力将他推开,从他身上起来,混合着精液的蜜液顺着玉茎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全部浇在了他的下体。
见她要走,木子央这才害怕的回过神来,从下往上看,被干的穴肉微微发红,他看的口干舌燥,抓住她的大腿,舔了上去,又是讨好又是认错,将穴口的精液淫水吃进了嘴里。
“唔......别走,我......我错了。”他一边说,一边舔着,吮吸的啧啧作响。
好想......好想把她舔的又一次喷水。
秦忧觉得自己被一只大型犬给缠上了,还怎样都甩不掉,她就应该让他在床下跪着。
玉茎涨的发疼,他低吼一声,再次把她压进了床榻,她又轻又软,脑袋不停的在她脖子上乱拱,玉茎插进了喷水的穴儿里,腰臀动的又凶又狠,硕大的玉茎分开两片花唇,不住的用粗糙的柱面摩擦。
“啊......”秦忧低低的喘息,听的他更加的疯狂。
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过了许久,他才射了出来,秦忧此时被他干的花唇都都闭不拢了。
她没好气的把他的枕头扔下了床,制止了他替她清洗的工作,木子央抿着唇,一语不发看着她擦拭腿间的粘腻,她的腰间还有他留下来的指印,木子央愈发的心虚了。
秦忧做完这一切后,指着冷硬的地下,说道:“你不是说我要惩罚你吗?好,你在这地上跪上一晚。”
“都听你的。”他大大咧咧的下了床,连亵裤也不套上,挺着半硬的玉茎就这么跪在了她的面前,蘑菇状的龟头满是淫液,身下的毛发黏湿湿的贴在肉上,这人当真是毫无一丝羞耻之心,还满脸无辜的望着她。
秦忧顿时觉得更糟心了,想骂又懒得骂,索性放下窗幔,背对着那人闭上眼睛。
就要亲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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