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莹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本是如此普通的一天啊。
谁都不会知道在今天,在这普普通通的一天,方秋莹,失去了陈朗。
她哭得心神俱疲,在眼泪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方秋莹做了个长长的梦。
她梦到去年的冬至,大夫终于宣布陈朗在她腹中成功种下了孩儿。
那天窗外寒风凛冽,俩人抱头喜极而泣,陈朗破了多年的戒,买了壶酒。
方秋莹见他在月下独自浅斟,仿似谛仙,她偎过去也向他讨酒喝。
他醉眼带笑唇舌压来,不厌其烦一口一口渡她喝。
俩人唇齿交缠嬉戏,陈朗顾她身子,只握着身下巨蟒自己揉搓,始终不入她身,却又偏用唇舌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月亮羞得都躲进云层藏起了脸。
梦里的方秋莹好幸福。
方秋莹喃喃唤着陈朗,在冰冷的泪水中呜咽醒来。
现实的方秋莹,她没有陈朗。
没有他温暖的怀抱,没有他深情的亲吻,没有他好闻的气息,没有他诱人的低喘,也没有他给予她的一切快乐。
她好想陈朗。
“陈朗是谁?”
冷冷的声音忽然在屋里响起。
方秋莹猛然吓得一呆,她在泪水朦胧间睁眼,循声四望。
她对上了方策那双幽黑的眼睛。
方策居然去而复返。
他一直静静地垂眸凝望着她,方秋莹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方秋莹没有答他,也没有理他,她在方策深沉的视线里强装着镇定从地下站起,拢着肩头衣裳,整理裙衫。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思考为什么爹爹变得如此可怕。
她不许自己去想关于方策的一切一切。
方秋莹心中已打定主意,她要去找陈朗,她要立刻去找陈朗。
这个世界既然有她,有方策,那肯定也会有年轻的陈朗。
她只要找到那个呆瓜,就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噩梦,她可以和陈朗再重复一遍曾走过的所有路。
没关系,贼老天让她重复多少次都可以。
只要有陈朗。
她只要陈朗。
方策走近方秋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捏向她的下颚牙关。
他眼神冰凉,徐徐开口
“我再问你一次,陈朗是谁?”
方秋莹向后仰头,躲闪避开“滚!滚开!”
方策怒极反笑,语气阴冷狠厉带着恶毒
“呵!肏爽了就要我滚了?”
“是谁日日缠着要我磨穴?是谁夜夜偷含你爹鸡巴?”
“又是谁日夜不歇掰着个淫穴求我来肏?”
“都是你啊,方秋莹”
方秋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并且这羞辱还是来自她最敬爱的父亲。
她气得浑身颤抖,银牙都要咬碎,她无暇去思索方策为什么会变成了面前的恶魔,只恨不能手中有刀俩人一起死了算了。
“闭嘴!方策你给我闭嘴!你就是个畜生变态!连自己的女儿都肏!你不配做人!”
“很好。你说对了,我就是畜生,这个畜生现在还要肏你。”
方策修长有力的大手用力一甩,方秋莹就被扔到了床上,在她的惊叫声中,身上当即压上来一具灼热的躯体。
她拼命挣扎,蹬着脚,飞起腿,万般抗拒只求能推开身上的人。
可她本身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方策又紧紧抓着她,摁着她,她根本无法动弹。
他长臂一伸,撕扯下床帏把方秋莹的双手牢牢固定绑在床头。
方策幽深的眼睛黑得惊人,他紧盯着方秋莹,冷冷开口
“既然你都忘了是怎么求我肏你的,现在,我就帮你长长记性。”
他的手指迅速捻入了花心处。
方秋莹心中大骇,慌乱惊惧中凄厉地哭叫求饶。
“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你放开我!爹爹!我错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方策只是冷嗤,对她的哀求及眼泪毫不理会,反而跪进了她的腿间,整只手都覆上了她的腿心。
手指陷入了滑腻的嫩肉之中,被那层层嫩肉夹裹,随着她的扭动,花穴本来就湿漉漉的,现在更是一片泥泞。
一个火热滚烫的巨物顶上了她的腿心。
方秋莹竭力求饶“不不不不不不!不要!方策不要!”
“你用你的嫩穴磨我鸡巴,叁翻四次来勾引你爹时,你怎么不说我是畜生?”
高昂的紫红大肉棒挤进了她腿间,黏稠湿热的蜜液立刻沾到肉棒身上。
方策恶劣地重重往前顶,整根肉棒插进了方秋莹的腿缝,从她绵嫩敏感的花唇被快速摩擦而过。
他扶着火热粗糙的肉棒对准湿淋晶亮潺潺流水的蜜穴,棒身刮弄着花唇和花蒂,马眼顶端滑到湿润的穴口慢慢摩擦。
方秋莹崩溃摇头,失声痛哭。
她不想一错再错。
被亲爹一再奸淫的人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风光霁月的陈朗?
她似肝胆俱裂般哭喊
“不要进去!爹爹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在爹爹的碾磨中,想念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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