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良心说,前几次还能狡辩一下是自己神志不清,只为“治病”,但这二十来天做的次数可远不止六次,次次她都被肏得身酥体软水流不止,除了那次有意羞辱外师尊在性事上给她的畅快叫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变成淫娃荡妇了,怎么能被肏得这么爽?她是真的挺喜欢跟师尊做这种事的,起码在这是上面他不是“强求”。
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上神在最近几万年虽算修身养性,但以前也不是什么薄情寡欲的正人君子,将才尝云雨的她笼入情欲的网中不过轻而易举。
师尊这样的神祇愿意为了她走下云端,主动低头表明心意,没有一点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她清楚他现下虽一时意动要将她捧起做神君乃至一境神妃,心里却并未把她当做对等的个体——不过这也不怪师尊,很大程度还是得归功于自己的咸鱼行为。
齐大非偶、德不配位她会读也会写,师尊这样的完美床伴她很喜欢,但她不需要一个自己尊敬喜欢但没有那么爱还得踮起脚尖努力去够的夫婿。加上他们的身份,说起来全是麻烦麻烦麻烦!
最重要的是,能用弟子身份就享受到的优渥和宠爱,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男女之情朝不保夕,哪有当小徒弟保持一点距离更方便稳定?
她思量清楚,斟酌了言辞后伸手回抱着师尊,埋在他怀里闷闷道:“师尊只会说我不愿了解您,但您又何尝考虑过我的处境呢?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摆在了明面上,最受非议的定然是我而不是曾经为上界立下不世之功的您。”
“他人如何说也就罢了,师尊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您若厌倦了我,那我又将如何自处呢?即使那时我受您修为成为了一名神君,也只是可以在外求存,灰溜溜地另辟洞府躲起来罢了。叫我离开生活了这么久,有您和师兄的清桐山,我会……很难过的。”
她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都快把自己感动了,最后一句还做作地用了点哭腔。
在师尊面前发挥表演天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一下改变他的想法没可能,只要能叫他动摇别逼太紧也行:“两心期许的长久太难,徒儿不想有朝一日与您师徒都没得做,这样也有错吗?”
师尊钳住她的下巴一把提起,幽深如古井般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许久,似乎在判断话里有几分真假,叫她不得不用尽力气平复因不安泛起的僵硬。
怕什么,这些都是事实,自己就是把觉得他会爱听的部分着重强调了一下。这般想着她咬着唇露出以前向师尊乞怜时惯用的有委屈但我不说的小模样。
泪水滴到师尊的手上叫他仿佛被烫了一下直接收回手,她没想到的是师尊不仅没有动容,想象中他不相信时会流露的讥嘲与轻蔑也没有,直接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这什么意思啊?自己说的话哪里有漏洞吗?她尽力维持着表情不崩裂,想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却被轻巧一偏。
“你先歇息吧,我还有事。”
放屁,明天就启程了,你一退休老神今晚能有什么事?女孩一边疯狂腹诽一边细弱开口:“师尊……徒儿的话惹您不快了吗?”师尊却头也没回径直离去,只留她一人坐在床上不安地胡思乱想。
蓬莱峰顶凛冽的夜风将玄色描金衣袍扬起,他伸手抚上刚才小徒弟泪花砸过的地方,只觉得一片冰凉。
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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