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步未落地,齐失既又退回到门前,嗓音压得低,“前戏做没做?”
维斯礼貌地微笑。
没有回答的必要性,他心里明明有张谱,明知故问让人火大。
“教你个成语,借花献佛。”
齐失既解开衬衣扣,手朝他勾,“手套。”
没有不给的理由。
维斯脱下扔过去,齐失既单手接住,冲他比着胜利者的手势,最后一步由牙齿完成,边舒展手指边叼着贴合手腕的边缘处,直至严丝合缝。
还没结束。
他朝旁人伸出手,一本黑封面的书递上,四边烫金,花纹繁琐。
书没在他手上停留过多的时间,就已经转交到维斯手里,用扔的相同方式:“法语不好,你给我翻译。”
维斯想拒绝的,但那时他已大步往房间中央走,顺手脱了衬衫扔到一旁。
绝对不是他洁癖到嫌弃那一丝血迹,而是衬衣上有熟悉的烟味,要百分百迷惑才尽兴。
当他站到向思迁面前,撑着下巴端详了她一会儿。
看来自己的小狗玩的有点疯了,连daddy都忘记。他可从没说过喜欢粉色,但也很衬她就是了。
一根细线的内裤遮不住什么,薄纱一直垂到她腰际,若隐若现地勾人情欲,被困在罩杯里的乳房快要溢出来。
齐失既没那么好心帮它们解放。
他朝维斯扬下巴,指着自己的位置。
维斯懂他的示意,也懂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地主之谊,他尽了十一分,多出来的一分是那片插满十字架的土地。
等一切就位,齐失既抢占了她坐的那把椅子,抱起她坐在腿根。
一瞬失重,向思迁摸上他胸肌。
炙热的手掌传递出温度,一路渗透到心窝里去了。
欲望也是不需要藏的东西,起码齐失既不会。装什么君子,性欲起来了需要发泄就像动物需要捕食,管那么多。
他冲着维斯挑眉。
维斯是有点被气到了,深吸一口气,最终配合地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同意进入,对吧?”
仔细去听很容易分辨声音方位从哪里传来,但魔高一丈,齐失既知道怎么撩拨她最有效。
皮质手套下的指甲不长,修得圆滑,阴天的月牙。虽然这时候月牙被乌云的漆黑包裹,不过陷进乳肉里也是会疼的,相比之下她更皎洁。
十指深陷进软肉里,抓出凹陷的红印,用了十足的力气,突如其来的那一下,使她嗓子眼里不由得冒出声惊呼:“啊!”
“那么我进来了。”维斯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可毕竟齐失既跟君子不搭边。
在没走出去之前,他都随时有反悔的可能,而他也一直在暗示着这种可能的发生性极高,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从替他开门的那一刻起,领地的主导者似乎就换了人。
“不,等一下……啊!”
齐失既没想等她说完,也不想听她的意见。维斯确实足够了解他,当下就验证这一点。因为他确实不是询问的态度,而是通知的态度,被很好地传递出来了。
剩下的声音被探进来的滚烫堵回,向思迁一时难以接受,庞然大物真的进来了,蜿蜒在上面的青筋都感受得明显。
也是在突破的一瞬间,眼罩没挡住及时的泪,两行聚到下巴中点的尖。
“怎么了?按你的理论,你不是早在车上就做好这一层心理准备。或者更早,跟我走的那一刻。”
哦,原来车上是她。
不过也不太重要。具体到是谁,齐失既并不关心,现在只需要发泄,用力顶就好。
不愉悦,当然也有点,但是不用过多关心从何而来,所有宠物死去时他都不愉悦,将她算在其中也无妨。
人类感情很复杂,觉得麻烦时不必思索,融进夜里就好。
“嗯啊……可是……哈……”
可是想跟做是两回事。
她的确做过十足的心理准备,为了不露破绽在那一刻也尽力用情欲伪装出完全配合,真的到了才察觉其实奉献并没准备好,也难怪她的隐藏丝毫不奏效。
“不行……呜……出去……嗯……”
齐失既很好奇,是谁他妈跟他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puppy真的野了些,连他都认不住出来,浑身都在抗拒,包括甬道,根本无法动弹,快夹死在里面。
只有缩,没有放,脚尖都绷得直,点在地面,因凉叮了一下,颤栗来得突然,膝盖也一秒夹紧他的腰。
他朝维斯皱眉。
维斯真的有点忍无可忍,青筋都爆起,“morbi,别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而且也没人会来救你。”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坐在她面前了,谎言说多了就混入每一句语言。语言也有记忆。
“哈……不行,真的不行……嗯……求你了……”
怎么能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呢?他明说过他比天高,愚蠢的小狗居然能轻信还有比天更能笼罩的存在,是真的足够傻。
原本齐失既的性器就不爽,现在情绪也变得不爽,两指捏住她的腰,使劲一掐,松开就见青的力道,她愣是将声音咽回去了。
但自主反应很多时候不受控,甬道有一瞬的松懈,被他抓住,又往更深处顶,一发入魂到g点,水涌了一汪。
可也就那一汪。
原以为她是水做的,今天才发现是溪。也平缓,扔进去一粒石子就波澜一下,然后继续向东流,几乎看不见荡起的波纹。
抻平的褶皱够光滑却不友好,还一直使着力气往外压,保不齐几分钟后又要尿他一裤子。
耐心还真的不太多,起码今晚没多少。
他缠住她头发往后扯,含住乳尖往外吸,顺势用舌尖挑。
空出来的手向维斯比中指,嘲笑着又一个废物。
之所以有空出来的手,是因为她揽在他脖子上。人体自然反应,但她视线被遮挡,没找准,指甲划在他耳背上,留下一道红才滑到颈窝,“别……求你了……停下……”
“别停下?我中文不好,不过乐意为你效劳。”维斯的欲望也被这一声声娇柔的示弱撩起来了,下体渐渐鼓胀,乐意回馈求饶的情调。
可他没齐失既不要脸。
假如角色互换,他敢打包票无耻之徒绝对不会介意在他面前脱裤子,就像现在一样。
“嗯……不……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向思迁很努力了,想让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可反而变得浪荡,词不达意,像极了在悄悄享受。
维斯不介意为她的可爱支付一些代价:“哦,他在对面看你,看你骑在我身上。你这样子太像在享受了宝贝,我猜他会觉得你很爽。”
“嗯……”向思迁松开了手,本意宁愿向后倒,这样体内的东西就出去了。
结果绕着头发的大手瞬间回到她脖子上,几乎把她掐回来。完全粗暴,没有一丁点对美好的怜爱。
吞咽都变得困难,穴口自然就打开。
她呼不进气,拍打着粗壮的手腕。没拍两下,又用仅剩的力气胡乱抓住可以触及到的地方,与慌乱到饥不择食一般。
因为顶弄开始了,每一下都全力往里撞,撞得她疼,把水强行从壁内磨出来,感觉都快撞进宫口,下定决心要把她整个人从最里面打开似的。
这是维斯不太满意的地方,换做他就不会把撒旦的那一套用在美人身上:“没关系,主人会帮morbi转达他的现状。他正抱着一只宠物,那只宠物骑在他的家伙上,和你一样不配合,所以他很生气。我猜他离性虐待不远了,又或者已经开始了。他是这样的人,我说过他身边总在死人,跟他残忍的性格脱不开关系,总会有人报复在他周围的。你该庆幸此时面前是我,而并非深渊。”
真诚当然更容易令人相信,从哪一方面看都不是谎言。
“呜……”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一点点劲全用来流眼泪了,根本无从再反抗,像一切都是她自找,何必非要用身体顶撞抗拒他。
她分不清到底难受占多数,还是享受占多数,怎么就察觉到一丝舒爽。即便这念头才冒出尖厌恶就跟着来了。
不厌恶任何人,是厌恶发情的自己,以及深度的自我怀疑。
与维斯不断的灌输洗脑也有关,让她在天际边缘迷惑地斟酌,是否自己的感情并非只是说着廉价,而是真的廉价。
怎么面对撩拨总是不堪,甚至萌生出爽意。
不过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各怀鬼胎就是了。
因为齐失既也认真地好奇,怎么因她不配合生气,见她因此爽了也还是不舒坦。
甬道在一点点打开,接纳他的性器,这点他知道的最清晰。
但究竟是天生浪荡,还是对他有所记忆,谁会在做爱时思考问题。
当二择其一都变得困难,他就只会在对方身体上制造些麻烦。
脖子前的手移到后颈,轻而易举将她按到肩头。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不停歇地撞击耳膜,在这同时间,他将食指探进菊穴里。
“啊!”
这一声快刺破他耳膜。
维斯则一副预料到的表情添油加醋:“主人真诚地建议morbi不要再求饶了,我会想把你弄坏的。人们看见一个美丽的杯子总在想着打碎的模样,而你现在就是那个杯子,让人想往深不见底里灌满水,或是别的东西。”
“别……”求饶才出口,她又即刻停止,蛮听劝的,“嗯哈……呜呜呜……”
不过这种时候听劝没什么用处。
因为齐失既至多也只能被预料到一半而已,不管她求饶还是哭泣,都只会激发他阴暗的欲望罢了。
更何况,她的口是心非对他无效,任何萌生出的情绪都逃不过眼皮底下。
都不用垂眸捕捉灌满情欲的眼神,她舌尖的唾液都沾在他颚角了,身上也全是被他欺凌的红痕。
没人会放过一只不会飞的鸟。
挣扎与否,重点是很好抓。
——
请假本来想两天一口气…再次发现一口气不了
最近剧情是一个铺垫爆发的大高潮想考虑下连贯性字数多先不保证时间和日更我细细磨好看点-3-
三人修罗场(Angrysex,其他不好形容,ntr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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