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脑子虽已然混沌似浆糊,可仅余的一丝理智亦在告诉她不可这般,若是朝臣们知晓他们的奏折竟是由她在如此淫靡的情况下批阅,必定会谴责于谢辞衍,届时他要是失了民心,要想再坐稳帝位,便是难了。
那废帝,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别......”她拒绝的话头刚说出口,便哽在了喉头,嗓音骤变成了绵长的娇声吟喊。“嗯啊啊——”
谢辞衍听不得她说出拒绝的话来,在她刚开口欲拒绝之时,他忽而将布满薄茧的双指并拢,顺着她后背好看的线条一点点往下,轻划过股缝,而后就着四处流淌的春水忽而将双指猛插入花穴之中,尽根没入,发出一声荒淫的“噗呲”声。
他似有若无地挑逗着她,指腹一点点抚着花穴中凹凸不平的褶皱,他每触一遍,那软肉便像是在回应他似的,瑟缩地轻轻颤着。“昭昭舒服么?”
看嫣昭昭面色酡红地在咬牙,似在极力忍耐这灭顶的快意。谢辞衍一步步诱哄着怀中女子,此刻仿若他才是那个诱人堕落的恶鬼,低哑悦耳的嗓音落在耳畔,好似披着谪仙皮囊的恶鬼在循循诱着她走向无法回头的磨灭之地。“昭昭可想要更舒爽些?若这手指换成我身下的孽物,如何?”他双指又动了动,却未碾磨过她穴中敏感的地方,“若换成这孽物的话,便能肏到昭昭最为舒爽的地方了。昭昭想换成孽物来替换这手指么,嗯?”
嫣昭昭咬着的牙随着他的嗓音传来已然缓缓松开,紧蹙的眉头怔松,双眸迷离不堪,好似已然堕落为恶鬼座下虔诚的信徒般,只听从他的话。“想......”她微微侧过头,潋滟的眸光闪过些许哀求的神色,嗓音更娇,“谢郎君,我想......”
得逞的谢辞衍杨唇一笑,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青丝,“那昭昭便来开始批阅奏折,可好?”
这回,嫣昭昭再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她一边忍受着花穴中软肉处处瘙痒的空虚感,一边略有些艰难地执稳手中朱砂笔。她自小饱读诗书,便是兵书偶尔也会阅览一二,眼前字字她分明都识得,可她好似一息之间变得不识字了,熟悉的字体都转变为陌生。
执朱砂笔的纤细手腕怔轻轻颤着,嫣昭昭再顾不得奏折上究竟所书何物,只轻喘着在奏折上胡乱写下【批阅】二字。现下这般情况她根本无法将奏折中的内容看进眼里,又如何能批改?只得先放于一侧,稍后再让谢辞衍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
当她以为如此便能蒙混过关时,谢辞衍那低哑的嗓音再次传入耳中。“昭昭可不能耍赖,需得认真批阅才作数。”埋在花穴中的双指忽而转了转,往外抽出了些,似在惩罚于她。
谢辞衍的指尖本就没有碾磨着她敏感的地方,但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让她难耐不堪。而此时,双指离开那敏感之地又稍远了些,那空虚蚀骨的感觉宛若上千万只蚂蚁缓缓在她敏感的地方爬过,而她却如何也挠不到,更是急得不行。“我......我、我有认真......批阅!”
“是么?”谢辞衍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转而道:“昭昭不若念与我听,我教昭昭如何批阅?”
现下,嫣昭昭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咬牙微眯着双眸努力看清眼前的内容,磕磕绊绊地轻声念着,“臣......谨奏,今、今年......水患成灾,良田尽失,民、民心惶惶。恳请......朝廷、赐工匠......兴修、河道。”
一段话念完,嫣昭昭只觉神智更为模糊。只因,她在念的当儿,谢辞衍的手亦从未闲着,像得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不断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穴中褶皱软肉。她想集中于眼前的奏折上,可却一点点被分走,继而燃烧殆尽。
偏生,他还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似个殚精竭虑的君主,可他半褪的衣衫与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双指无一都荒淫至极,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模样都仿若烙在嫣昭昭的心头之上,继而心跳又逐渐加速起来,泛起阵阵热意。
“嗯,确实该修。”谢辞衍蓦然将双指抽了出来,被堵住的汨汨春水瞬然决堤流淌而出,就连他的双指间都挂着几率带有星星点点合欢香的银丝。“便批了吧。”
话落,他似再忍不住般扶住棍身,而后对准了那还在不断翕张的粉穴口,猛然顶腰,孽物瞬然肏进了花穴之中,干至了最深处。
“唔啊——哈啊、谢、谢辞衍......我、嗯啊——”
许是被谢辞衍撩拨太久,花穴早已空虚得收缩不停,就连穴口都淌满了黏腻的潮水。他蓦然插入,她毫无防备,那一直骚痒不止的敏感点蓦然被粗硬的棍身碾磨而过,瞬然被激得不行,花穴竟喷出了一小股淫腻的春水来,顺着双腿蜿蜒淌下。
“昭昭真骚,才刚肏一下便小小高潮了一回,还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呢,可怎么受得住,嗯?”谢辞衍亦是未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激烈,先是一怔,而后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满眸宠溺。
他抬手,又随意挑拣了一本奏折展开放到嫣昭昭面前,嗓音更哑,“来,继续念。”
高潮过一回,嫣昭昭眼前发白,脑袋更是阵阵发懵,身体却又无比渴望那样的极乐之感,叫人无法违背。她咬了咬唇,让自己视物能清楚些,又费力念着,“臣谨奏,新、新帝登基......四海、升平,乃......天下一大喜事,恳请、皇上......着礼部、赐......宴席。”
那孽物虽未动,可所带来的刺激却远远大于双指。它似不断在叫嚣着,每一根凸起的脉络都在触碰着她柔嫩的软肉,偶尔还会悄然一动,滚热的龟头变会戳上她的花心,烫得她浑身酥麻。
谢辞衍见那白皙的手腕颤得更厉害了些,大掌便随之覆上,同她一起握住了朱砂笔。“昭昭以为如何?这宴席可该办?”
闻见谢辞衍在问询她意见时,她不由一怔,思绪亦被拉回来了些许。后宫不得干政,哪怕尊贵如皇后,亦不可擅开口谈及朝政之事,此乃不可违的规矩,她岂能不尊。她轻摆着头,“后、后宫不得......干政。”
谢辞衍眸底闪过一丝异色,嗓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若不继续批阅奏折的话,这根东西可就不能继续在里了。”他动作果断,话落的瞬间孽物便擦过软肉逐渐往外退着。
“别!”嫣昭昭简直委屈得不行,他今日为何非得要逼迫于她。嫣昭昭陡然陷入了两难之境,规矩不能坏,可......她实在难受得紧。
见她双眸氤氲几分水汽,谢辞衍便轻声哄道,“昭昭可知,你不仅仅是我盛朝的皇后,还是我谢辞衍唯一的妻?”见嫣昭昭闻言微颤时,他继续道,“你是我的妻,是我于这世上最为亲近之人,我所有的一切,哪怕江山亦是你的,莫说是奏折,即便你真的干政亦是我心甘情愿。”
他轻叹一口气,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昭昭,别将我当做皇上,把我当做你的夫君,可以被你托付一切的男人,可好?”
自他登基为帝后,他便逐渐察觉出来嫣昭昭的不对劲。于她心底,自己好似已然不再是当初的摄政王谢辞衍般,二人已不再是处于同等的地位,帝王的身份让她无所适从,处处皆小心翼翼。
他的傻昭昭,在许多事面前,她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亦非他,而是顾虑朝臣们如何想。从前他为摄政王之时,昭昭便不会如此,她于他面前本该是随心所欲,而非如今这般于他们之间将不甚重要的朝臣们给纳入考虑范围之中。
他不是废帝,无需朝臣们的支持亦可坐稳皇位。她更不再是废帝的皇后,有他在的一日,她便无需担心朝臣们如何看待她,他只要嫣昭昭在他面前可以恣意耍性子,肆意快乐,余下的皆有他。
他要她的昭昭,永远无忧。
奏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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