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做的事情却堪比那下叁滥的恶魔。
丧服单薄,宽大的很,我里面就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白玉宣的手直接从丧服宽阔的领子里探进去,从锁骨一路流连到小背心的纽扣。
我浑身战栗。耳垂上仿佛还带着口腔暖滑濡湿的触感。
我再怎么无视白玉宣古怪的举动,再怎么在心里为他拼命找理由也不行了。
他疯了——
我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在灵堂里上自己的嫂子,不是疯了是什么?
白玉宣好像看出来了我的想法,我能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错愕的,畸形的,不应该存在的,背德的……
白玉宣安抚地亲我的额头,他的指尖灵活地解开我的内衣纽扣,我的双乳没了限制,骤然一阵轻松。
我根本轻松不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我才知道白玉宣的力气有多大。他脱我的衣服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根本不怕这是在白家的灵堂,白家列祖列宗的灵位还摆在上头。
他压根不担心被人发现。
我像含苞待放的莲花,被他层层剥开,粗布的丧服胡乱丢弃在地上,窗外雨打窗棂嘀嗒声渐浓。
我被白玉宣压在地上,背后被他垫了散落的衣服跟蒲团,不算柔软,但总比青砖地板要好得多。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
下雨的天色暗沉,屋内也阴暗的厉害,只白玉宣一双眼眸炯炯有神。
他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些闺房手段,为了让我得趣,是无所不用其极。
总归是偷情,声音不好放的太大。他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花穴,手指比起那里的温度,还是微凉。
我被冰的抖了一下,他感觉到了,他的胯顶坐在我的腿上,搂我搂的更紧了些。
“别怕,我陪着你。”白玉宣眸光潋滟,声音喑哑。
我用尽全力呸了一声,他的手指刚好伸进去了,我受惊,呸没吐出来倒是短促的一声尖叫。
“啊——”
他捂住我的嘴:“嘘,小声点。”
我报复性地咬他的手指,他吃痛,手没收回来,幽幽道:“姐姐,你要泄愤就泄愤罢。”
他雪白的脖颈就横在我眼前,我如果壮士断腕些,大可以现在就大声呼救,总好过在这偷情。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
精神紧绷,但我的身体是诚实的。没一会儿,下体隐秘处就湿了些许。
我浑浑噩噩,交颈处传来轻笑,花穴饱胀——他进去了。
这次做了前戏比昨天要好上许多。我还能分出半分心思去想现在的处境。
“唔……你干什么?”我闷哼。
白玉宣这人数狗的吧?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细细舔舐我细瘦的锁骨,疼痛轻微,但痒意直冲天灵盖。
我绞了绞腿,将他的腰缠的很紧。
花穴里的层层软肉收紧,像无数张小口谄媚地吸舔着白玉宣的鸡巴。
白玉宣哑着嗓子问我,“姐姐做这档子事情能不能不要想别人?”
这话倒是轻巧。
怎么能不想别人呢?
我名义上的丈夫尸骨未寒,我就在灵堂上跟小叔子媾和。
见我没回话,回应我的是白玉宣重重的一记顶撞。
20.半推半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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