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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