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想杀我？！去死！！”
    刹那间，怨灵大变，变成一只joker。
    然后，其余怨灵也变成joker，再同时向百士夜袭去。
    这些人，每个都能变成joker，且实力还是武王。
    负面能量，可是非常恐怖的！
    面对无数joker袭击，百士夜不急不躁，神情淡然，任其攻击，毫无畏惧。
    即将joker再强，也破不了圣洁之光的防御，伤及百士夜。
    圣洁之光，乃是功德之光。
    当然，joker的攻击也不是没有效果，每次攻击，都能使圣洁之光暗淡一点。
    正与负，乃是互克关系，没有强弱之分，只有谁多而影响谁，最后同化。
    不过，以这速度来看，即使这些joker连续攻击百士夜到地星毁灭后，圣洁之光还是会存在，至多只是比之现在暗淡了许多罢了。
    虽然说站着被打也没事，但他可不是打不还手的人。
    提刀就砍，在斩字诀的加持之下，无锋不利的无名刀也能将joker砍成两半。
    虽然对方会恢复如初。
    他的行为，宛如无用之功一样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实际上，大致如此。
    joker恢复伤势需要消耗掉部分负面能量，但因为世人的负面情绪而使负面能量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所以以结果来看，负面能量只增不减。
    他杀死一只joker的时间，负面能量便增加了能制造出上万只joker的量，因而结果是只增不减。
    对于此事，他一点也不在意，继续挥刀斩杀joker。
    与他耗？找死！
    地星毁灭，等于再也提供不了负面能量，即他能杀死joker。
    但他大概等不到那么久。
    当他挥刀习惯后，当他挥刀麻木后，当挥刀成为他的本能后，大概就可以结束了。
    那时，他就是杀人机器，杀人已成为本能。
    虽然这些人已变成joker，但在他的眼中却还是与之前一样，是人类啊！
    因此，杀死joker对他而言等同于杀人。
    也就是说，杀死joker变成他的本能后，今后只要有人靠近他，便会被挥刀杀死。
    没有任何理由，也无对错，只是在做件很平常的事。
    joker，因人的负面情绪而得以诞生，且在他的眼中乃是人类。
    因此，joker即是人类，人类即是joker，二者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杀了吧。
    只要成为这等存在，那他算是最坏最恶之人。
    到时候，他就全心全意又无视别人意愿还随心所欲的去做想要做的事，并做到。
    期间，或许，不！绝对会有很多人来阻止他。
    然后，被他全杀了。
    阻恶人之路，若弱小，下场便是死。
    且恶人杀人是件理所当然又极其正常的事，否则不是恶人。
    这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
    当然，他杀人是没错的事。
    本身为错，若做错事，便是没错！反之，若做对事，便是大错。
    不是这样吗？
    也就是说，无人敢说他错，也无人敢来阻止他。
    想而不做为怕死的伪善者，想而去做则是愚蠢的踏脚尸。
    虽然他现在也能这样做，但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觉得他为恶人就没有任何意义。
    恶人该死，他也不例外！
    正好，joker便是最好的身份，无人不觉得牠为最坏最恶。
    负面能量体，只能是最坏最恶的怪物，再无其它身份。
    于是，他只是成为joker就可以了。
    一切都如他所愿，否则就全部去死吧！
    ……
    一刀又一刀，joker杀了一个又恢复如初，永不知疲惫的机器般挥刀砍怪，毫无厌烦之意。
    百士夜没有数自己到底挥了多少刀，只是不断地挥刀。
    数字这东西，一旦多了，就会更容易让人习惯于当前事之中。
    然后，观看数字，确认还剩多少，麻木就不远了。
    所以，他没有数，也没有记，只是在挥刀。
    他现在还不想麻木于杀死joker (人类)这件事之中。
    与此同时，不知与神夜、无名系统打了多少次斗地主的王夜，终于拿到了红心2，即封印人类始祖的驾驭卡。
    然后，开打了。
    “——王炸！”
    “要不起。”
    “不要。”
    “顺子(a-k)！”
    “过。”
    “同上。”
    “对a！”
    “要不起。”
    “过。”
    “2！”
    “输了。”
    “又输了。”
    于是，王夜便将手中的红心2随手扔向百士夜虫。
    他是统御之王，玩游戏只赢不输。
    谁当地主谁就输，除他以外。
    因此，斗地主真无聊！
    神夜无名系统:暗中开挂作弊都赢不了，这是什么狗运气！！
    发牌，看牌，确认出牌顺序，赢了！
    统御之王，本身就是bug，挂逼！
    于是，二人便暗中传达各自的想法并得到对方的同意，就换个游戏继续玩。
    他们不信，赢不了王夜一次！
    ……
    反复挥刀砍怪的百士夜，突破看见有样东西向他极速袭过来，不由一愣，并伸手去夹住它。
    “这是——红心2？！”百士夜握住这东西后发现它是封印红心2在其中的驾驭卡，有点震惊。
    红心2，其意义可是非常大，牠可是人类始祖啊！！
    可以说，红心2拥有着人类的全部能力并能运用自若。
    而人类，则有两个技能从先天天赋衍生出来，比任何种族的先天技能都要强，堪称bug。
    这两个先天技能，一个名叫不灭之魂，另一个是传承再现。
    后者于现状无用，之后有机会再说。
    不灭之魂，字面意思，不灭灵魂。
    人类身弱命短，因而即使花费一生去努力，也完成不了大事。
    (ps，人族大事便是让人族的身份地位与万族一样高，高于最好！)
    因此，只能精神继承了。
    先人死去，后人继承其精神，继续做这事，世世代代都如此，直到大事做成。
    一旦大事做成，无数先人及当代现人的精神会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灵魂。
    此魂，名曰:不灭之魂！
    拥有不灭之魂的种族，今后即使世界毁灭，该族及文明、精神也不会被灭。
    不灭之魂，其作用便是能保护一人不会因任何情况被灭，永恒存在于世。
    除非文明及精神的继承人出现后才能死去，否则连自杀也做不到。
    不过，至今未有听说过哪个种族拥有不灭之魂。
    人类，至多半个不灭之魂。
    地位高于万族，但身份即血统却还是最低在，没有任何变化。
    而红心2即人类始祖，牠大概代表这半道不灭之魂。
    人族大事提议者、最初努力之人、提供方案之人等等，便是牠。
    因此，红心2并不怕负面能量，或者说，在牠死后才有正负面能量之分，以牠的行事标准确认好坏。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