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涛转而又看向李凡,大喝一声:“李凡,这小李子说的可属实?可是顾筱婉算出苗二贪墨锦福楼银子的!”
“是!”李凡斩钉截铁的说道,话锋一转:“但是,是我之前就已经看出苗二在账上动了手脚,我便找来顾筱婉,帮我算一算!”
“真是可笑!”一旁的苗氏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李老板,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我家苗二账上有问题?你说这话可要讲点良心啊!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说说看,我家苗二这么多年,在你的锦福楼里面任劳任怨,可有说过一句苦,叫过一句累?这么多年,你可看到过他算过一次错账!”
说完,又是伤感地痛哭道:“这么多年来,我家苗二都勤勤恳恳地为你做事,若是算错过账,你早就把他给辞了,为什么还留着他留了这么多年,偏偏就等到顾筱婉来了,你才说他算错了账,贪墨了银子,这是什么道理?”
小李子见苗氏哭的可怜,也心疼的说道:“苗夫人,您节哀顺变吧!”
“我怎么节哀啊!我当家的死了,我和我这两个还未成人的孩子,可怎么过啊!”苗氏哭的伤心,一张标志的脸,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就连周围的人都有些动容了。
刚开始还只是怀疑的,这回听了苗氏的哭喊之后,都纷纷一边倒,谴责起了李凡来了。
“李老板,我们还一直奇怪,怎么不在你楼里看见苗先生呢,感情是被你解雇了。你解雇便也算了,竟然捏造事实,说苗二贪墨了银子,还让一个丫头来算苗先生贪墨的银两,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
“就是,苗二要是真的贪污了你两千两,你干嘛一声不吭,不到府衙来告他呢?你这分明就是心理有鬼!”
“没错,李老板,枉锦福楼还是咱们镇子上最豪华口感最好的酒楼,你这人心术不正,咱们以后都不要去吃了!”
“没错,不去了,不去了。这般冤枉好人,还心安理得,造孽造孽啊!”
那些人都是其他的酒楼里面的人,听见有人怒怼李凡,那可是千载难逢,踩李凡的好机会。纷纷都给自己的人使了使眼色。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说李凡的不是,似乎要把李凡说的狗屁不是这才罢休。
“真的是狼心狗肺。这么多年来,咱们花了这么多的银子去捧锦福楼,可到头来好,咱们是捧了一个白眼狼啊!”
“抵制锦福楼,抵制锦福楼!”此时,有人开了口,义愤填膺地举着双臂高呼。
周围的人都被那人给感染了情绪,也都纷纷举手高呼起来:“抵制锦福楼,抵制锦福楼!”
李凡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百姓。
“李老板,你看到没有,你的所作所为,就连大家都看不下去啊!”这时,在堂上的吕涛哎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觉得李凡是不得人心。
“哼,还有更可恶的呢!大人,你是不知道,锦福楼的掌柜的现在成了顾筱婉,你们可知道她每月的俸禄有多少?”
“多少?”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李子。
就见李凡皱了皱眉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小李子,高声说道:“十五两银子!”
天啊!
周围的人又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高的月俸?
就连堂上的吕涛都皱紧了眉头。
十五两银子?比他的俸禄还要高,他每个月不过才十两银子而已。
一个丫头,竟然有十五两银子的俸禄!
看着周围想看怪兽的样子,那小李子继续说道:“是不是不可思议?我开始都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你们是不知道,从前的苗先生和现在的顾筱婉,李老板是有多么的不平等!”
一旁的苗氏大哭道:“大人,现在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我家苗二的死,跟顾筱婉和李凡有莫大的关系。”
“李凡和顾筱婉联手起来,污蔑我家苗二贪墨,然后他们又算出这样的证据来,就是为了坐实我家苗二的罪证。”
见吕涛脸色铁青,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想事情,苗氏也更加有了底气,继续说道:“他们联手把我家苗二杀害了以后,李凡为了摆平顾筱婉,就让顾筱婉做了锦福楼的账房先生,还给她这么高的月俸,其目的,肯定就是为了捂住顾筱婉的嘴,让她不要到处乱说!”
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吕涛心里也一喜,看着站在堂下面无表情的李凡,心里在算着小九九,这事情原本就是跟顾筱婉有关系的。
若是判了顾筱婉的罪,那肯定是要补偿苗氏的。顾筱婉家里有田地,不说全部都拿走,拿走个八成也是应该的。
可是如今,这事情竟然往旁边的方向去了,这事情竟然惹到了李凡的身上。李凡可是个大老板,若是能够坐实他的罪证的,到时候,这银子……
吕涛微微低下的眼睑下面,有着一闪即逝的贪婪。
看向李凡的时候,李凡依然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吕涛生怕自己的心思被李凡看了去,连忙摆起了架子,又拍了下惊堂木,温柔地说道:“苗氏,你先安静,本官自会给你公道!李凡,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凡却是笑,看这在场的吕涛、苗氏,和那个自称是小李子的人。
“这算什么证据?”李凡不屑地说道:“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要定人罪名,未免也太可笑了。苗二的尸首你们可看见了?”
641把罪安李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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