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手机上持续不断的消息提示,让人无法忽视。接收到现实生活中独有的信息,暧昧旖旎的泡泡一戳即破。
发消息的人并不知道这边的一举一动,她做完试卷背完单词,纠结了老半天,才给哥哥发去询问的微信。
“谁呀?”傅未遥见他看着手机沉默不语,难免好奇。
“书岚,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还有……”尽管微信里妹妹额外嘱咐过不要让未遥姐姐看到,程砚洲依然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家里空间小,问我晚上怎么安排,要不要让她去程安家借住一夜。”
收拾好的房间只有两处,原本他房间里的床和书岚房间里的是一样的,后来青春期发育,原本的床伸展不开,母亲才给换了张稍大些的。
明明有家,却要到别的地方借住,村里没有秘密,稍加打听便能猜得一二。
傅未遥也不愿让他难做,“大不了叫个车,我晚上去县里住好了。”
此一时彼一时,只要程砚洲不和她置气,短暂的分开也不觉得难熬。
他身高腿长的,再像凌晨一般窝在椅子上睡一夜,肯定吃不消。
“太晚了,不安全。”程砚洲放心不下,可要是让她和书岚睡一起,也不妥当。书岚睡相差,都快高中毕业的大孩子,半夜睡熟了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他轻轻一笑,“没事,你晚上还是睡我房间,我回去把地拖一拖,铺张凉席就行了。”
傅未遥很担心,“会不会很凉啊?万一睡出毛病来,吃亏的不还是我。”
“……”总感觉怪怪的,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他安慰道:“睡一夜无碍的。”
“好好的床不睡,你干嘛睡地上。”傅未遥知道程砚洲这倔脾气顾虑多,“大门一关,谁知道你是睡地上还是睡床上?”
末了不忘刺他:“假正经。”
左右是程砚洲睡,不是她睡,她捡起地上的外套,支起身子,没好气地唤他:“还不走?”
傅未遥迎着风往坡下跑,耳边呼呼的,下行惯性所致,她停不下脚直往前冲。
才刚踩上和坡地脚感不同的土面,腰上一紧,程砚洲自后方抱住了她。
“别生气了。”
“我可没有生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小气啊?”
她往前迈一步,后面紧贴着的躯体步伐一致地跟着她,傅未遥又好笑又无奈:“抱那么紧,不担心你的同乡看到不好吗?”
路两侧玉米叶子比人还要高,下坡时他提前看过,左右都无人,哪里会有什么同乡看到。
心情不悦,有担忧,还有欲求不满,傅未遥像点了火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念叨:“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你想抱的时候,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啊?”
行至中途,茁壮的叶苗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杆与杆之间的缝隙黑洞洞的,风刮出的声音显得尤为恐怖,说归说,她反倒紧紧握住程砚洲的手臂,生怕他率先松开怀抱。
“哎——”不小心踢到块石头,她突然向前打了个趔趄。再一转身,扑到他怀里,“程砚洲,还是你背我回去吧。”
贴合得近,刚刚没有发现的小细节显得格外明显。
反正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一手抚上凸起:“承认吧,假正经!”
话音一落,谁也没再继续说话,穿林打叶的风也放慢了脚步。
他知道家中妹妹在等,他知道走夜路的未必只有他们两人,可隔着裤子的触摸,在那一瞬点燃了苦苦压制的欲念。
既然担了假正经的名头,不坐实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一垄垄的田中,细心找寻总能找到一处缝隙稍大,容一人通过不成问题的所在。
打横抱起她时,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得比脚步声还要沉,叶子划在裸露的手臂上,又刺又痒也浑然不觉,脑子里仅剩的念头都儿童不宜。
颈上有野花残余的淡雅香气,他轻嗅,又重重地吻上,再一路下移,拉链顺滑无比,领口贴着柔嫩的肌肤剥开,露出娇娇软软的一对乳来,
捧在手心,难以自持。
亲到两只都颤巍巍地抖着,他方又沿着脊骨一寸一寸地抚摸,大掌往下,轻巧地钻进贴身内裤中,柔软不相上下,在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湿意蔓延开来,指尖沾上少许,他附在她耳边,“想吗?”
傅未遥早已乱了心智,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怎么办?”
她没有预判的能力,早知道该把行李箱拉着的。
程砚洲故意顶她,玩笑愈加不着边际:“一会儿你是想站着,还是想躺着?把那件外套铺地上好吗?”
傅未遥分不清真假,茫然地望着他:“你认真的?”
头顶依稀还能看见点点星光,他隔着内裤在外缘揉了片刻,手心的湿险些拢不住,程砚洲含着她的唇瓣忘情地吸吮,最后亲在鼻尖,偷偷牵起唇角,“骗你的,笨。”
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过路人,请慢点到来。
玉米地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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