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临觉得福喜的话有些矛盾,于是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每天都会把针灸拿出来?”
“小人…”福喜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似乎也习惯了魏长临将以前的自己当做另一个人来看待,“小人每天给少爷买包子回来时,少爷的针灸袋都会放到桌子上,或许是吃过早饭后要练习吧。”
宋延:“如此看来,你并不知道那根针灸是何时丢的?”
福喜:“回王爷,是的。”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宋延沉思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道:“茯苓,将针灸作为重要证物收好,日后或许有用得上的时候。”
茯苓回答完是就过来桌边拿袋子,刚过来就看到袋子旁放着的点心,“这不是府里的点心吗?”
“是魏公子特意为王爷准备的吗?”
“属下竟然不知,魏公子竟如此贴心,竟处处为王爷考虑。”
【作者有话说】
宋延:呵呵…
魏长临: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绝对是一篇正经的破案文,千万不要当沙雕文看
福喜的话里都是重点,以后要考
第12章 案件一隐情
魏樟慌得一批,虽然他早就知道宋延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如今到了这一步,不知道那件事还能不能瞒住。
魏樟见到宋延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宋延没有同他废话,直接切入主题:“魏大人,对于令郎之死,你有何看法?”
在不知道事情有没有暴露的情况下,魏樟只能继续沿用老的说辞:“回王爷,犬子几日前突发恶疾,救治无望而死。”
“是吗?”宋延审视着他,“你为何如此笃定?”
魏樟:“回王爷,犬子发病之时请了大夫来看,的确是突发恶疾。”
魏樟的说辞同那日一样,一个字也没有改。
宋延想知道的是,魏樟是知道魏长临死于他杀,故意隐瞒,还是因为魏长临当时出现了突发恶疾之症,才让他误以为是死于恶疾?
若他知道魏长临是死于他杀,还故意隐瞒,那么目的是什么?
魏樟的底细已经查了一遍,查不出一点问题,他的确是个按章办事的清官,也正是因为这样,先帝才会让他做吏部文选清吏司。
那么,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还有,到底是什么人非要杀了魏长临不可?
“魏大人。”宋延道:“你可知欺瞒本王的后果?”
魏樟:“下官知道。”
宋延:“既是如此,本王再问你一遍,魏长临为何会死?”
魏樟有些心虚,可他真的不知道魏长临是如何死的,现在翻供才更可能将事情暴露,不如就咬死不放,“回王爷,犬子的确死于恶疾。”
“哦?”宋延从魏樟脸上看出些许端倪,他敢肯定魏长临绝对不是死于恶疾这么简单,“魏大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回王爷。”魏樟故作镇定,“不曾有。”
一旁的魏长临也看出了魏樟有问题,他弯腰在宋延耳边小声道:“王爷,魏樟没有说实话。”
宋延也小声道:“你如何得知?莫不是你知道什么?”
魏长临摇头,“草民倒是想知道,可原先之事草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草民之所以会说魏樟没有说实话,是因为他说话时底气十分不足,一个人若是笃定自己是对的,又怎么会像他这般躲躲闪闪。”
魏长临和宋延想的一样,他点点头,然后对魏樟道:“魏大人,你可知令郎可有何仇人?”
魏樟道:“回王爷,下官不知,王爷若是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问他?”
“本王倒是想问他,可魏长临如今脑子坏了,不拖后腿就很好了,不指望他能忙上什么忙。”
呵呵,帮不上什么忙?
那是因为魏长临一直在摆烂,若是他想,这案子恐怕早就结了。
“王爷。”魏长临凑到宋延耳边小声道:“您这样说草民真的好吗?”
宋延没有理他,而是道:“既然魏大人不知道,那么,福喜,你来说说魏长临有没有仇家,或者是否惹上了什么人?”
福喜上前一步,站在魏樟身后,回道:“据小人所知,少爷不曾有仇家,更不会惹上什么人。”
“少爷性情温和,待人和善,凡事都以别人为先,根本不会得罪什么人。”
魏樟虽然痛恨福喜去大理寺闹事,但此刻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好跟着他道:“福喜说的对,下官实在想不出犬子会与何人结仇。”
“既是如此。”宋延道:“魏长临又为何会说有人想害他?”
“回王爷。”说到这里,福喜跪下,磕了三个头,“小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非要害少爷不可,少爷那么单纯,又那么善良,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他?还请王爷查明此案,将凶手早日缉拿归案。”
“不用你说,本王也会把此案查清。”宋延道:“若想早日查清此案,你们都需好好配合。”
说完还故意看了魏长临一眼。
魏长临收到信号马上就道:“福喜,你当真不知道是谁要害他吗?”
听到“他”这个字,福喜心里还是有些波动,“小人不知,少爷没有同小人说。”
福喜应当没有说谎,魏长临就把矛头指向魏樟,“魏…那个…”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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