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义马上联想到了昨晚急诊的情况，除了店员之外，其余的四个伤者确实是少女，年纪都不大。
    韩正义本来以为，这些少女都是那种小太妹，流连于夜店等各种不适合她们年龄的场所，没想到，竟然是四个学习优秀，很受学校重视的好学生。
    夏小童说完之后就转身要走：“那行吧韩哥哥，我现在就下去给你买衣服，顺便买点早点，你在这等着我啊。”
    “行，我打电话跟孟队长联系。”
    夏小童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对了，今天一早黄太太也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是你昨天让她打听的香水一事，有了变化。”
    韩正义易容后粗短的眉头挑动一下：“她从朋友那问出永恒香水的货源了么？”
    夏小童摇着头：“不但没有，反而还带了个不太好的消息。就在昨天傍晚吧，自称是永恒香水厂家的人，紧急将所有香水都召回了。非常彻底，现在任何曾经卖过永恒香水的专柜上，都买不到了。”
    这个消息太让韩正义吃惊了，他问了句：“准确么？”
    夏小童点着头：“准确的，黄太太跟好几个人都确认过。而且我一大早也去了你说的律师事务所对面的那个饰品店。我到的时候饰品店刚刚开门，还没等我问，里面就有几个女生吵着要买永恒香水，工作人员不断的解释，说香水都被厂家召回了。我走的时候那些女生还不依不饶的吵着呢。”
    “不好，打草惊蛇了。”这是韩正义的第一个反应。
    他陷入了思索，夏小童说：“那我去买衣服了。经过商城我也留意问问，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卖永恒香水的？”
    “好。”
    夏小童走了，韩正义坐在床上反复思考。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连起来，仔细想了一遍。
    先是他跟踪村长老婆，在饰品店里第一次发现了永恒香水。随后在写字楼中又遇到了使用香水的女接待。
    上了十楼，并没有下电梯，在电梯中遇到了事务所的实习律师杨林。
    跟着杨林一起下楼，并且索要了杨林的手机号码。
    与马蕊汇合之后，马蕊也买了永恒香水，随后就驱车前往黄赫家。
    在黄赫家商谈期间，给杨林打了电话，是欧阳律接听的。从跟杨林分开到再给他打电话，这中间的时间大约是一小时。
    也就是说在不到一小时的情况下，欧阳律就发现了韩正义的行踪，还知道他跟杨林有过接触。
    仔细推算了时间，打过电话之后也就是下午接近傍晚左右了。
    随后就有人收走了县城内所有的永恒香水，紧接着没过多久，就发生了高速车祸事件。
    韩正义迅速捋出了一条明线，欧阳律在跟察觉到自己出现在写字楼附近不久，永恒香水就消失了，而且消失的非常彻底。
    这中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韩正义深吸一口气，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冯泰成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二世祖，这欧阳律才是真的难以对付，尤其是欧阳律的态度，更是让韩正义琢磨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