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
    祁苒愣住了：“可是家里没有裙子。”
    自从她改掉了喜欢穿裙子的习惯后，就再也没穿过了，路过服装店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没关系，明天我们出去慢慢逛，我要选一身最漂亮的裙子给你穿。”
    逛？
    这家伙……是真不把末世当人看。
    满大街都是丧尸，他竟然说得好像可以随随便便逛街一样。
    不过，她现在异能够用，保护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基地。
    秦夜洗完澡，换上睡衣，靠坐在床头，又翻起了祁苒的日记。
    厚厚的砖头一样的本子，记录了末世两年，她身边所有发生的事情和感想。
    前面的部分，已经快被他翻烂了，后面的，他只看过一遍就不敢再读。
    因为前面的部分满满都是他，越往后，他出现的次数越少，偶尔提起，也是冷冰冰的叙述，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到了最后面的部分，他在她的笔下，已经和路人甲没什么两样。
    “今天夜哥哥一整天都待在基地里陪着我，好幸福！
    他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做俯卧撑，做到后面明明快撑不住了还假装没事的样子逗笑了我，真可爱。
    我好喜欢夜哥哥，我本来想学枪法，但夜哥哥不想让我学。
    他说保护我是他的责任，他不想让我因为末世就去接触那些我不喜欢的东西，他对我真好！”
    “今天给夜哥哥做他最喜欢的三明治，不小心烫到了手。
    夜哥哥心疼坏了，一天看了我的手十几次，还叫我以后不要靠近厨房。
    可我想学点东西，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呀，基地的人都对我有意见了。
    但夜哥哥说基地他说了算，谁敢对我有意见就把人赶走。
    我知道他很善良不会做那样的事，所以我还是努力学着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这些事，秦夜也都记得的。
    那时他一颗心都放在了祁苒的身上，建立基地是为了她，出去征战是为了她，锻炼身体也是为了她。
    只是，渐渐的，他偏移了方向。
    从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她，逐渐变成了有一部分是为了建设基地。
    再往后，基地越建设越大，他承担的责任越来越多，重心也就完全偏移了。
    他把基地放在了第一位，反过来让她去适应基地，开始习惯性的忽略她，不耐烦她，甚至指责她。
    一想起那些所作所为，他就后悔的想杀了自己。
    直到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什么是本末倒置。
    他领教了个彻底。
    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他永远失去了她，只能日复一日，看着她的日记本，靠着那些越来越刻骨铭心的回忆，勉力支撑着活下去。
    “夜哥哥，夜哥哥。”
    忽然，耳边传来了祁苒清脆的喊声。
    秦夜猛然睁开了双眼。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实验室的卧室里，他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没变。
    祁苒穿着白色的短裙，长发别着黑色的蝴蝶结发卡，漂亮的像童话里的小公主，天真又美好。
    这是十五岁的祁苒。
    这是十五岁的他。
    十五岁的祁苒，嘴角总是漾着浅浅的笑，看着他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充满爱意的样子。
    “夜哥哥起床啦，你再睡下去，晚上又该失眠了。”
    她拉开他的被子，在发现他只穿一条内裤的时候，立即羞红了脸转过头去。
    “你快起来穿衣服，我出去等你。”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看着周遭的一切，额头沁出了冷汗。
    怎么会，忽然回到五年前？
    他重生了？
    还是他所后悔的一切，都是假的？
    祁苒担心看向他：“夜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对，那些都是噩梦。”
    秦夜逐渐反应过来，什么末世，什么失去她，都是噩梦！
    都是假的！
    没有末世，苒苒还在。
    太好了。
    他猛地把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实在是太好了！
    “夜哥哥……你怎么了？”
    秦夜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些残忍的噩梦，他连只是想一想都感到痛彻心扉。
    他不能失去她。
    他不想失去她。
    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似的，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带着笑意的躲避下，薄唇向下移动，滑过脸颊，找到她的小嘴就凶狠吻住。
    “嗯……”
    耳边传来祁苒娇娇的吟叫声，秦夜越发情动。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肥厚的长舌立即探进去塞满她狭小的口腔，阻塞得她不得不仰起头，哀哀求饶。
    直到她气喘，呼吸不上来，他才稍稍撤出舌头，垂眸看着舌尖黏连出的银丝，又撬动她的红唇，浅浅戳弄她的舌尖。
    苒苒。
    他的苒苒。
    祁苒很快就被她吻得眼神迷离，身体都软了，无力趴在他的身上，任凭他的双手钻进她的背心，掀起了她的内衣。
    “嗯……夜哥哥，你做什么呀，不要弄苒苒的小奶子了。”
    秦夜失笑：“小奶子？苒苒的奶子可不小。”
    这时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两团雪乳挺翘着，被内衣扯了一下，一颤一颤的，漂亮得要命。
    尤其是乳尖，粉嫩的像是初生的花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