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行驶在贫瘠荒凉的大路上，这座城市的一半已然被连日来的极端异常天气摧毁的看不出其原本形态，杂草中间夹杂着断臂残肢，干涸血渍像是一个个绵延地噩梦一直蔓延至所有人心底。
    温窈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不同于温如衍不自知流露出来的怜悯，她唇角微微上扬着，比起其他人在末日里的沉重，她显得很轻松平淡。
    温如衍这次出来的目的也就是跟陈厌等人汇合。
    他现担任基地高级军官，除却是作为他教授的特权之外，更由于他是少见的雷电系异能者，而他此次来找陈厌的目的，一来是为了自己两个妹妹，二来是他在跟陈厌用对讲机交流过后总觉得他有些异常，他需要亲自来确认心底疑虑。
    只是没想到在半路上碰到温窈了。
    他对这个妹妹，心绪很复杂。
    明明小时候天真纯良又可爱，可是过去一年间就完全蜕变，像是个疯妇般嫉妒、攻击、不择手段。
    车子停了。
    温如衍看向自己手腕处那节伤口，是温窈去年以恶作剧为名义在他手上留下的痕迹，伤口太深，会永久留下这个难看疤痕。
    这种手段也并非一次两次。
    夜深后，将他跟温楚楚引到泳池边，随后故意将他们设计掉入水是常态，更别提在他们必经之路上摔碎花盆、故意破坏他的实验结果、在他吃的饭里加半包盐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层出不穷。
    如果不是他护着温楚楚，想必温楚楚会被她整得更惨。
    虽他跟温楚楚并没有任何亲情基础，可兴许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骨子里都是带着天然亲近的，在他眼里，既然她也是妹妹，那么他即便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也会尽量给予她保护与温暖。
    可是小窈。
    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无数次，温如衍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夜里，他都会定定坐在床头，看着月光照在椅子上，照在小姑娘气愤之下丢还给他的，他送她的十八岁礼物——一条黑色重工无袖小礼裙。
    裙子领口点缀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钻石，裙身铺满细闪，在光线之下尤为美丽，再加之掐腰的设计，温窈在生日当天穿上时，他只记得他倚在二楼的角落里，手里是他最爱的红酒，可那时他的视线只追随在像是小黑天鹅般从楼上缓步走入楼下众人目光中的女孩。
    她骄矜、自信、足够漂亮，每一步都踩的很实，高高盘起的头发上卡着个小皇冠，真的像个公主般耀眼。
    她一步步走下去，所有人都为她的美丽赞叹。
    那时的温窈，没有后来的恶毒，更没有后来的刻薄。
    温如衍很难说清楚他对温窈是什么情绪。
    恨？厌恶？爱？恨铁不成钢？失望？
    或许都有吧。
    毕竟亲眼看着那样纯真善良的妹妹一步步走入深渊，品行愈发不端的同时还性格恶劣，换做谁，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接纳或者心平气和。
    算了。
    温如衍捏了捏酸涩的眉心，他透过车内镜子看了眼后头悠然自得的女孩，心里头泛起怪异的感受。
    既然妹妹现在回到他身边了。
    那他负责教好她就好了。
    像小时候那样教导她。
    这也是他给温窈的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温窈以后可以做到听话、乖乖改掉她的臭脾气跟不再做那些坏事，他就还是她最亲密的哥哥，他就可以永远护着她。
    温如衍：“温窈。”
    “怎么了？”
    “你以后好好听话，我就可以保护你。”
    温窈没有回答他，而是靠在座位上，温如衍转过头，发现她故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小窈，哥哥真的希望你可以做一个好孩子，”温如衍继续开动车子，绕过前面的障碍物时颠簸了几下，他的声音也带了点颤抖，听上去莫名有分恳求的味道，“你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肯悔改，那么，你就还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还是最宠你的哥哥。”
    温窈睁开眼，“好孩子？在哥哥心里，难道我是坏孩子吗？坏孩子现在得了报应，脸上有好难看的疤，那谁给坏孩子来报这个仇呢？哥哥你吗？”
    “还有啊，哥哥……你就真的只想做我的哥哥吗？”
    后半句话，温窈说的很轻，轻的像是雨点落入大海中，温如衍甚至觉得他自己听错了。
    或许，真的是他听错了。
    温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可。
    温窈轻哼一声，车子突地剧烈颠簸暴露了她这位哥哥极其不安与躁动的内心，她嗤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又闭上眼睛，这回是真的要小小休息一下。
    驾驶位的男人，却再无法安抚那颗不断跳动着的心。
    自厌的情绪也不断在他体内滋长。
    她是妹妹。
    也只能是妹妹。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她就是个……性格恶劣的小混蛋。
    他作为哥哥，必须要把她矫正过来，必须要把她教好。
    忽然，车子一震。
    温窈拧起眉头，缓缓睁开眼皮，颇有几分烦躁地扫了眼正在开车的好哥哥。
    “怎么了？哥哥？”
    “前面忽然出现迷雾，不知道什么情况。”温如衍沉声。
    从她的视角里看去，温如衍脖颈青筋突出，她歪了歪头，伸出纤长食指，就在她马上要触摸到他肌肤的那刻。
    温如衍转过头来。
    妹妹柔软温暖的指腹就这样搭上哥哥干涩地唇瓣。
    “小窈……”男人面部有片刻僵硬，话语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他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痛苦万分，他看着温窈解开了她那面的安全带，身子柔若无骨般向前倾来。
    温窈摸着他的下巴：“哥哥，在叫我吗。”
    他的眉梢微微颤动，碎发被温窈单手撩起，露出一张完整俊美的脸颊，他眼睁睁看着妹妹从副驾驶攀上来，而后坐到他身上。
    一时之间，他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车窗外雾气缭绕，浓灰色的粉尘浸泡在目光可及的所有视野中，然而从第三视角看来，却只会发现只有温家兄妹这辆车被其包裹，诡异又骇人。
    温窈双腿岔开，想要以正对着男人的姿势舒舒服服的坐下来，温如衍闷哼一声，他分开大腿，显然不想让妹妹真的以这样不适合兄妹之间出现的姿势坐下。
    “不，”温如衍眼眸破碎，乌发被汗水打湿，从来高傲淡漠的脸上也快速染上一层薄红，他晃了晃脑袋，呼吸沉重，“小窈，别，别坐下来。”
    温窈神情无辜，一双大眼含情，她软软哦了一声，就在温如衍放松警惕以为她要离开时，她猛地坐下去，圆润柔软的臀在温如衍大腿上还蹭了蹭。
    少女声音悦耳，“哥哥，让我坐一坐又怎么了嘛，小时候哥哥你可是经常当大马让我坐在你身上呢。”
    不。
    不一样的。
    怎么可以是一样的？
    小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现在，现在她是个大人。
    是个发育的过分好的漂亮女孩。
    残存地理智告诉温如衍，这忽如其来的迷雾有问题，或许其中有什么特殊物质，所以才会导致眼下这样的情况。
    可是。
    温教授粗粗地喘气声接连不断，像是在压抑着莫大的苦楚，他昂起下巴，喉结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动。
    可是为什么，小窈看起来一点也不难受。
    为什么，痛苦的好像只有他。
    温如衍偏过头，薄薄一层胸肌在紧身的上衣底下尤为明显，他深呼吸，语气是装出来的冷淡与严厉，他厉声道：
    “小窈！下去！”
    从他的身上下去。
    求……求求了。
    “下去？”
    “那怎么可以啊。”
    “哥哥腿上的肌肉很有力，用来当我的坐垫刚好合适呢。”温窈欣赏着他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的狼狈样子，她撩起一边头发，笑容耀眼，她俯下身，贴紧他，“哥哥，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让我下去。”
    “是因为什么呢？”
    “不会是因为……”
    “哥哥，硬了吧。”
    ……
    砰。
    此时此刻。
    温如衍在听到这张嫣红小嘴吐露出的下流淫荡词汇的这刻，脑子里专属于他的一根弦猛然崩塌，有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更多的却是无法言喻的兴奋与烂糟到他想要自毁的背德感。
    乌发贴在太阳穴处。
    温如衍握着车把手一直试图开门的那只手也暂停了下来。
    温窈也没有再说话。
    明明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可是。
    温如衍身下的性器却不断地涨大，直至其主人都露出难堪又愤懑的表情，还是没有要停止变大的趋势，终于，它隔着薄薄两层衣服，终于戳到了自己亲妹妹的屁股。
    温窈作害怕状，双手更搂住哥哥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蹭着他的侧脸，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小猫，她在温如衍耳边带着哭腔道：
    “哥哥，怎么办啊，它弄痛我了。”
    温如衍脑袋依旧混沌，眼下场景就像是梦中一般虚幻，投怀送抱的妹妹，他不听话的性器，暧昧又下流的氛围，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温窈话里的意思，强撑着那股燥热的意思，关心的问候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什么，谁，弄痛……你了。”
    温窈委屈：“是哥哥啊，是哥哥的那个……太大了，现在正在戳着我呢，怎么办啊，哥哥，好大。”
    “呜呜，哥哥这么大，会不会把裤子都要撑爆了啊？”
    “哥哥，呜呜，我怎么越说你的那个越来越大啊，不要再戳着我了，哥哥，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温窈每说一句浪荡的淫词艳语，温如衍额头上的青筋就跟着身底下早就涨大到不行的性器一起跳了跳，他闭了闭眼，脑袋也缓缓转过来。
    温窈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拉开一些距离，她看着温如衍那双痛苦万分的眼，她抿抿唇，“哥哥，对不起嘛，是我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温如衍有气无力，目光狠戾，“知道，就下去。”
    “可是哥哥，我好难受啊。”温窈摇了摇屁股，漂亮纤细的小腰就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这样晃来晃去，温如衍的视线前方完全被自己的亲妹妹占据，无论移到哪里，不是腰就是饱满的奶子又或者是那张娇俏的小脸。
    “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不。
    不好。
    不可以。
    他们是兄妹。
    温如衍深知，虽然他妹妹是性格顽劣又小孩子心性了些，可她绝对做不出像是现在这样的事情，要么，现在是他的幻境，要么，温窈中了迷雾里的幻药。
    可，无论是哪一个，事后温如衍都有方法可以让温窈忘记这一切。
    ……不。
    不行。
    绝对不行。
    “小窈，醒醒。”温如衍艰难地抬手，单手捧着她脸颊，竭力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哥哥，你醒醒，是哥哥。”
    “我知道是哥哥啊，”温窈道，“就是因为是哥哥，所以才可以帮帮我啊。”
    “哥哥，难道，你真的只想做我的哥哥吗。”
    温如衍大脑几乎被眼前妹妹这幅模样给占据，多余的思考能力在妹妹沁着香气的身体不断靠近中渐渐消散而去。
    妹妹很不安分，明知道他身下的性器涨得难受到极点，却还是摇晃着身体，不断地蹭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坏孩子。
    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
    温窈听到温如衍压抑着声音道：“坏孩子。”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温如衍在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中，愈发确认这是他的幻境。譬如，温窈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思，而现在的小窈，每一句话却都是在戳穿他内心的一切肮脏。
    所以，现在的小窈只是他的幻境。
    既然是幻境。
    那就做什么都可以。
    “呜……”温窈身子忽然一轻，在这样逼仄的空间内，她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还会被男人拖起，她抱紧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被他丢下车。
    难道，这个哥哥就是这么冥顽不化吗？
    她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是不愿意踏出这一步吗？
    就在温窈失望的要让系统停止这场迷雾时，她的胸口措不及防传来阵阵温热的湿润，屁股与此同时稳稳落在男人宽厚粗糙的大手上。
    “啊！”温窈惊呼一声，却被双眼泛着淡淡红血丝的冷俊男人一个抬眼过后用单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动作是粗暴的，呼吸是急促的，可嘴里的动作却是那么温柔。
    哥哥，在舔妹妹的胸。
    人人敬仰的冰山教授，正在不知恬耻的用舌头玩着他那万人嫌的恶毒妹妹的奶头。
    温如衍的呼吸扑洒在温窈胸口，酥酥麻麻，她的裙子也被男人扒得往下褪去到腰部，与年龄不符合的过分丰满的胸乳就这样被温如衍含在口舌中不断嘬吸。
    “呜呜……哥哥，哥哥好会吸妹妹的奶子，吸的好厉害，好爽，”温窈舒服的脚趾微微绷起，她双手掐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身子往前摇了摇，亲自把乳肉往哥哥嘴巴里送，“哥哥，好厉害，这边，这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