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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相见欢(兄妹纯骨科 1v4) 第25章发疯(四)强制受伤慎点

第25章发疯(四)强制受伤慎点

    季晟俯身含住她的眼泪,手指粗暴地插进穴里,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身体摁住,季珩几乎是动弹不得。
    可自内心深处涌起的排斥和恶心却让她卯足全身力,别过头不让他亲吻,臀部乱撞、想要将他的手抵出去。
    穴道里的软肉因此被戳伤,剧烈的痛感瞬间传至她的脑仁,她握紧双拳奋力挣扎,可季晟打的是死结,越挣扎系得越紧。
    四肢在与布条抗争的过程中被磨破皮,勒出深深的红印。
    季晟脸色愈发沉了,眼底染上一层血色。季珩从未见过如此阴鸷狠戾的表情,整个人陷入恐惧的漩涡,好像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他死死钳住季珩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大到要将她捏碎似的,让她无处可躲。
    “怎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的声音沙哑艰涩,满是不甘和决绝。
    强硬地低头吻下去,沿着额头、眉间、及至季珩脸上每一个角落。
    可她却只觉得厌恶。
    没有办法大叫出声,她只能颤抖着、奋力哼叫,哼得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引来任何人。
    她在心里祈祷能有人推门进来救她,可又清楚地知道,最有力量救她的那两个人,此时都不在身边。
    季晟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裳,手指一根根解开衣襟上的系带,举止端正得仿佛只是日常中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更衣。
    却在阴茎弹出的那一刻凶相尽显。
    他的阴茎生得干净笔挺,看起来端直不可曲,就像他的人一样,可是齐整的表皮之下,却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突起。
    季珩看着向自己逼来的阴茎,恶心想吐,可下体的淫水还未干透,面对季晟的入侵,非但没有阻止,还将他顺滑地引到最深处。
    她无法自抑地发出哀鸣,可在季晟听来,却像是被插入时发出的娇吟。
    他以为自己被接纳了,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满心欢喜地抱着她操弄呢喃:“澜澜...澜澜...”
    可偶然抬头对上季珩的眼,却发现那张脸上写满了悲恸,了无生意。
    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手足无措:“这样不对吗澜澜...这样不舒服吗...”
    啊..那日叁哥是这样弄的,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他抽出肉棒喃喃自语,半跪起身子,双手将季珩的双乳拢起,狠狠肏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就这样粗暴地操弄,娇嫩奶团很快就被磨得红肿,他的肉棒也因阻塞被蹭得生疼,可他却没有丝毫要减慢的意思,咬牙奋力挺腰,每一次都穿过胸乳抵上季珩的下巴,一下一下,直到他痛苦地射出来。
    他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射了她一身,破皮的乳肉沾上精液,红肿之处隐隐作痛。
    浑浊的精液淌过被激起的红肿,沿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流。
    季晟则学着季辰的样子,沿着水迹一点点往下舔。
    那一日,他在门口站了许久,可院内的叁人沉溺其中,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他几乎目睹了季辰与季珩乳交的全程,刺得他心脏生疼,而那副画面在之后反复发酵,季珩的裸露的胴体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压抑许久的情绪每天都在生长堆积,最终在今日顶开闸口,如洪水般倾泻出来。
    舔至会阴处,他发现季珩的阴道变得十分干涩,全不见先前动情的模样,连手指进入都有些困难,失落地垂头自语:“怎么会这样...”
    “澜澜...澜澜...”
    季珩早就闭上双眼,不忍直视,只希望一切快些过去,等他玩腻了,将自己早些放开。
    这般粗暴的行径无法让她生出任何欲望,话本里那些强奸生情的桥段多半是男子的意淫。
    季晟的理智稍微回复了些许,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惹了大祸。
    他害怕季珩再也不理他,可事已至此,放掉她也太迟了,只有她在这里,自己才有补救的机会。
    他拼命回想,四处乱寻,试图找到取悦她的方法。
    要让她开心,开心了才会接纳他。
    余光扫见床角的玉势,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似的,他欣喜地拢过来拿在手里。
    “澜澜,这个...这个你喜欢!”
    依旧是没有任何前戏,季晟生生将那玉势插入,季珩痛到不得不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滚落下来。
    可季晟全然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因身前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而激动,把着玉势越发快速地肏弄。
    或许是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季珩的甬道泌出了些许汁液,让玉势进出得更加顺利。
    可这却像是给了季晟正反馈,觉得自己找对了法子,肏得更加卖力。
    兴奋溢上眉梢,眼角激动得发红。
    他的脸上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嘴角扬得很高,可若是细看,却寻不到一丝笑意。
    忽然,季珩察觉到门口有人影经过,琴心的声音传来:“小姐,公子,早膳好了,现在要用吗?”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巨响。
    琴心一惊,忙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依然没有得到季珩的回答,只有季晟平静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没事,不小心碰碎了东西。”
    琴心皱眉,这声音虽平稳,却隐隐透着压迫感,屋内寂静得诡异。她试探着推门,却发现门窗都从内锁住了,心中顿时紧张——不好,小姐肯定出了事。
    她回想起叁公子曾教过她的应急法则:若察觉房间内有异常,应当保持冷静,想尽办法传递消息,再伺机救人。
    于是,琴心强压着内心的慌张,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二位主子若要用膳,请再唤我。”
    随即,她转身快步离开,直到出了院门,才匆匆出府跑向商会。寻到两位熟悉的面孔,她一人塞了五两银子,急切地说:“江湖救急,请务必快马加鞭,带信给两位公子!”
    信中只写了六个字:“小姐有难,速归。”
    信送出去后,琴心顺带买了些糕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院子里,尽量掩盖慌乱,以免被人察觉。
    -
    屋内,季珩默默看着琴心离去的方向,知晓她应该已经察觉到异常,心中稍稍升起一丝希望,她垂眸,心疼地看向刚才自己踹下床的玉枕,此时只剩一地残片。
    那是叁哥送她的十叁岁生辰礼物,季辰去北方时专门找人打造的,她珍惜得不得了,如今却亲手毁掉了。
    “可惜了。”季晟的声音带着些惋惜,他低头扫了一眼碎片,似乎真觉得心疼,“这玉枕确实不错。”
    季珩别过脸,不想与他多言。
    但季晟却不容她躲避,他伸手掰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扭过来,对上她的目光,语气诡异:“我日后为你寻一块更好的。”
    那语调轻柔,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执念与疯狂。
    季珩一阵恶寒,只觉与他对视片刻都令人窒息,脸上的厌恶愈发明显。
    玉势上的手缓慢动起来,季晟低声说:“澜澜,我们继续。”
    话落,又一根粗长横冲直入,温热的肉棒贯穿甬道,直挺挺地肏进来,是他自己进来了。
    前期的润滑根本不够,季珩痛到冷汗直流,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可季晟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一样,带着玉势直往里冲。
    痛觉淹没了快感,失去了爱意的滋润,干涩的阴道只能随着刺激艰难地挤出一丁点淫液,根本无法包裹两根粗长的棒体。
    季珩觉得自己的下体在被撕裂,她判断抽插的人也能感受到同样剧烈的疼痛,可身上那人却没有痛觉似的,反倒是一脸痴迷享受。
    房间里充满了胯骨撞击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发狂似的低吼,季珩痛到麻木,生生被肏晕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下体的肿胀感消除了不少,可身上那人还在挺弄,下体不再干涩,交合之处流出一片白浊,混着丝丝鲜红,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干了,他不知道肏了多久,射了多少次。
    下体尖锐的疼痛不时传来,四肢被磨破的地方也针扎似的疼,放眼望去,她洁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到处是伤口,全身无力酸软,连绵不断的疼。
    季晟好似不知餍足,分明他的阴茎也红肿破皮,每操弄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可他却还是像打桩机似的,眼中没有焦点,像木偶一样将季珩紧紧抱着操弄。
    窗外,天已经黑了。
    她被这样绑了一整天,被季晟束缚在床上,奸淫了一整天。
    此时的季珩已经彻底脱力,浑身乏力得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身体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头脑一片空白,思绪被痛楚和疲倦湮没,只想闭上眼睛休息。
    倏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大门被狠狠踹开。屋外银白的月光泄进来,映出季澄慌张到不行的脸。
    “退后!”他一声怒喝,声音冷冽如刀,让白术和琴心止步。
    季晟听到动静,也不做任何反应,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将季珩紧紧抱着。
    季澄大跨步上前,一把将他从季珩身边拉开,狠狠一脚踹过去。季晟的身体撞到窗边,撞断了旁边的矮几,矮几上的花瓶摇晃着坠落,重重砸在他的头上,粉碎的瓷片伴着鲜血散落一地。
    季晟倒在地上,狼狈至极,却没有挣扎。他任凭满脸鲜血横流,竟然大笑出声,接着又低吼着大哭,声声压抑着的痛苦,像一摊烂泥似地倒在地上,眼神却始终看着季珩,带着深不见底的渴望。
    季澄没有理会,径直挪到妹妹身前。他看着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季珩,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她瘦小的身躯满是伤痕,脸颊两侧被勒出深深的红印,嘴里塞着的布团早已被血和泪浸透。
    他缓缓跪下身,动作小心翼翼地揭开她口中的布团,取出后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布团一脱,她脸颊上的红印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珩儿……”季澄声音哑得几乎要发不出声,他的手轻轻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生怕再让她感到一丝痛楚。
    季珩动了动唇,努力开口:“二哥……”
    她的声音虚弱而嘶哑,仿佛破碎的风。
    此刻,看着二哥的脸,所有委屈、不甘、愤怒都被一种深深的安心取代了。
    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想告诉他——二哥来了,就好了。
    季澄目光一沉,找了柔软的丝绸衣料将她小心裹住,小心抱起,面容藏进自己怀里,大步离开。
    屋外,琴心满脸担忧地守在门口。季澄头也不回地吩咐:“去准备热水,全都抬到我房里,快!”
    白术从前方迎上来,只见二公子目光冷若寒霜,仿佛能冻彻骨髓。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寒刀般叫人胆寒:“里面那个东西,绑了他的手脚,扔回他自己的屋里。别让他再靠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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