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笑得梨涡深深:“遵命,我的美人。”
宋辞亲了亲她:“江西,我现在不太想出门。”
“为什么?”不是要约会吗?
他说:“想在家。”
“在家做什么?”
宋辞直接抱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柜子上,仰起头看着她,双手环着她,将她拉近怀里:“想抱你。”俯身,唇落在阮江西唇边,“想亲你。”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不厌其烦地。似乎宋辞非常喜欢这样的亲昵,有些不知餍足。
阮江西伸手,抱住宋辞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探出舌尖,学着宋辞的样子,用力地吮吸。
难得,他的江西如此主动,只是宋辞才刚尝到了甜头,她却松手,往后倾了几分,红着脸颊,笑得洋洋得意:“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宋辞,我们去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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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本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妞们想教育教育于大牌,然后,南子毫无原则地改了稿子,熬夜到三点……
我这样有爱,你们爱我深沉吧!
开学的妹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周末来看我,不来的话,分手!分手!我红杏出墙去!
☆、第六章:约会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宋辞,我们去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吧。”
轰隆隆……
天空一个响雷,打雷闪电,不过没下雨,此时的天气,真是陆千羊的心情写照,草泥马奔腾欲哭无泪。
因为,她家艺人第一次放她的鸽子。
陆千羊对着电话干嚎:“你来不了?!”
就在十点,还有十分钟,h市文化艺术中心有一场商演,出席的都是演艺圈数一数二的导演与艺术家,媒体就更不用说了,阵仗大得令人咋舌,《定北侯》剧组就四个名额,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结果她家艺人刚刚在电话里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今天,我有事。
有事?当她傻吗?阮江西的事,哪件不是绕着宋辞打转!
陆千羊不依,言辞很暴躁:“阮江西,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来,这么多导演制片都到了,你耍大牌过得去吗?”绕着门口,她走来走去,急得快要炸毛,“不行不行,这个商演你一定得上,我好不容易跟导演争取才让你和唐天王搭档的。”
“你老实说,是不是宋少缠着你?”
“是不是宋少?”
不等阮江西坦白从宽,陆千羊一时忍不住暴脾气,对着电话暴跳如雷,嚎上一句:“是不是宋辞那个暴君强迫你?”
一瞬电话里安静了,陆千羊懵了一下,然后,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砸过来:“不要再打来。”
是男声,是宋辞,宋辞!
陆千羊就愣了三秒,随即立正站好,中气十足地遵命:“是,宋大人。”
以上,纯属条件反射,陆千羊发誓,她没走心,真没走心。
然后,电话被挂了,然后,陆千羊再也没有胆子拨回去了,她承认,她真的很怂,非常怂,陆千羊咬唇,一巴掌拍在自己嘴巴上,憋出一句:“草!泥!马!”爆完粗口,脖子一缩,勾着背,弯着腰,回头,笑眯眯,“嘿嘿,唐天王,我家艺人突然不舒服,可能不能出演了。”
妈的,就差点头哈腰舔脚尖了,她现在就是整个一个大写的怂字。
隔着一扇门,唐易靠着那头的墙,抱着手:“哦,不舒服啊……”拖着懒懒的语调,手里拿着手机把玩着。
陆千羊狗腿至极,连忙陪笑脸:“是是是。”
丧权辱国,都不过如此好吗?
唐天王兴致很好,挑着眉毛,邪肆极了:“哪里不舒服?”
陆千羊愣了一下:“额……”脑袋瓜子高速转悠,眼珠子一溜,然后她编,编得很顺溜,舌头不打结,“低血糖,是低血糖,你知道的嘛,艺人都要节食的,我家艺人为了今天的商演,可是下了苦功夫,都几天没吃顿好的,这不,把身体折腾坏了。”
手里转动的手机一收,唐易一本正经:“是被宋辞折腾坏了吧。”
唐天王好污啊,真的好污,她这么纯洁,不想回答这么污的问题。转念一想,陆千羊觉得,唐天王污得好有道理啊,她也不纯洁得觉得她家艺人是被宋塘主折腾坏了,所以才旷工的。
陆千羊口是心非:“怎么可能,你家表兄是那样的人,我家艺人也不是啊。”她打包票,“我家江西真的是低血糖,千真万确!”
看她,一脸真诚,哪里像撒谎了。
唐易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反唇一笑,人畜无害的表情:“刚刚秦江打电话过来,让我推荐几家好的西餐厅,说他老板要带老板娘去吃。”
真是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秦特助太讨厌了。
陆千羊装傻,傻笑,再傻笑:“是吗?呵呵,好巧,好巧啊。”
人生,最重要的一门必修课就是——装,装死,装纯,装傻,装傻白甜。陆千羊快修炼成精了,脸不红心不跳:“既然这样,那我打个电话过去确认一下我家艺人的行程?”
不用说,她想借机遁了。
不等陆千羊装模作样地拨电话,唐易言简意赅:“既然阮江西来不了,你上吧。”
说得好像跟上厕所似的,拉了裤子,就出来了?
“我?!”陆千羊装傻充愣,“唐天王,你别开玩笑,你是和定北侯剧组一起来的,当然要和剧组里的女演员搭档。”掩着嘴,她笑得很娇羞,“人家是幕后,是幕后了。”她觉得唐易这厮就是刻意为难,刚才她分明看到言天后,最佳备胎啊。
“我觉得你台前也不错。”唐易意味深长,“定北侯里有个角色,挺适合你的。”
唐易不按常理出牌,陆千羊被他搞蒙了:“什么?”
难不成,还要她去演戏?她一狗仔队出身,当了经纪人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哪好意思去插足演艺圈呀,这点自知之明陆千羊还是有的。再说,《定北侯》选角早就满了,她连连摆手:“我哪有什么演技,唐天王不用开我玩笑了。”
唐易笑得春风似剪刀:“演我的洗脚婢,不需要演技,会端茶倒水洗脚捶背就够了。”
陆千羊一脸假笑僵在脸上。
端茶倒水,洗脚捶背,她脑子里,脑补了一系列画面,然后,陆千羊阵亡,不是装傻,是真傻了。
唐大爷立刻起范儿了,抬起他金贵的大手:“羊儿,还不伺候爷进场。”
爷?爷你大爷的,爷你全家!当然,陆千羊没胆子喷唐天王一脸唾沫星子,眼珠子一转悠,她抱起肚子,一咬唇,作势气若游丝:“我肚子疼。”弯着腰,抱腹,陆千羊立刻憋红了脸,说,“人有三急嘛,要不唐天王你先进去,我断后?”
这戏,说来就来,这只羊,倒也有做台前的天赋。
唐易笑着,二话不说,直接提着陆千羊的衣领进了场。
陆千羊一路撕心裂肺:“唐天王,注意形象啊,这里都是记者。”
“男女授受不亲,唐天王,人家还是黄花闺女的。”
“唐易,你丫的放我下来!”
“再不松手,我喊非礼了!”
“非礼啊!”
唐易大笑出声,心情愉悦极了。这头羊,真是有意思极了。
天阴,雨将下不下,风吹树叶,漱漱作响,偶尔,雷声滚滚,乌云笼着天,没有半点明亮,这样的天气,似乎确实不太适合约会。
阮江西却心情很好,满脸笑意,昏昏暗暗的天,她眸中,却明亮璀璨,牵着宋辞的手,她说不想坐车,宋辞便由着她,踩着满地的落叶,穿过一条一条巷子。
忽而,相机快门的声音十分不识趣地传来,阮江西轻快的步子顿了顿,唇边笑意敛了敛。
宋辞将她揽在怀里,吻她:“不喜欢?”
她是艺人,这样毫无伪装地走在大街上,被偷拍,其实意料之中,阮江西有些气馁:“我们应该乔装的。”
宋辞理了理阮江西被风吹乱的发:“我们去车里。”
阮江西摇头,抱着宋辞的手,她对他抱怨:“我不喜欢他们把你的名字写在娱乐报刊上。”
宋辞的名字,比较适合出现在金融报纸上,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阮江西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郁闷难抒:“更不喜欢成群结队的女人盯着报纸上你的照片,觊觎你的美色。”
语气,很烦躁,有些酸。
平时的阮江西,云淡风轻惯了,这幅锱铢必较的模样,宋辞喜欢得不得了。嘴角拉开大大的笑意,揉了揉阮江西紧锁的眉:“第二个理由十分好。”
宋辞这么夸赞着,阮江西眸染疑雾。没有多做解释,宋辞牵着她,往回走,停在街边绿化带前。
“她不喜欢你拍我,我也不喜欢见报。”
宋辞突然开口,只说了一句话,不怒而威,明明魅惑的容颜,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半人高的灌木丛后面,缓缓露出一个脑袋,男人戴着鸭舌帽,黑框镜,脖子上,挂着一台相机,战战兢兢地从绿化带里走出来,颤着手取下相机:“我、我……我这……这就删了。”
狗仔君发誓,他真的是凑巧拍到的,绝对没胆子跟踪。
然后,狗仔君很自觉地删照片,别提心里多肉疼了,他刚才拍到了好多亲热照,还拍到了宋少的正脸照,绝对张张都是头条,删的时候,心疼得手都在抖。
“等等。”
狗仔君手一顿,头上豆大的汗没停,抬头看这位最近频频出现在报纸上的女艺人。真的和传闻的好不像,清贵温和,很好相处的样子。
阮江西问:“可以给我看一下你拍的照片吗?”
语气,很礼貌,很温软。
演艺圈好久都没有这么有气度的艺人了,狗仔君连忙递上手里的相机,然后不敢多看,只觉得阮江西身边那位大人,威慑力太强了。
“你拍了很多。”
阮江西说完,狗仔君冷汗淋漓,有点悔不当初,不想,阮江西又说了句‘谢谢’,狗仔君震惊了,实在被阮江西的教养给征服了。
阮江西看得很仔细,一张一张看过去,嘴角一直挂着轻轻浅浅的笑,她说:“镜头可以再拉进一点,可能因为离得有点远,有一点点模糊。”她抬头,笑得清雅,“不过最后一张拍得很好看,谢谢。”
狗仔君被这一番客气有礼的话,搞蒙了,十分得无地自容,连连摆手:“不谢不谢。”他背后一直冒冷汗,虽然阮江西脾气好,不过她身边那位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
“宋辞,我忘了带相机。”阮江西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相机,对宋辞说,“这个不错。”
“你喜欢就好。”
然后,宋辞抱着阮江西走了,阮江西抱着相机走了,狗仔君待在原地,风中凌乱了。
小路前头,阮江西举着从狗仔那里顺来的相机,走到宋辞前面,倒退着走,举着相机对着宋辞,她笑着逗他:“宋辞,你笑一个。”
宋辞没有笑,看着笑靥如花的阮江西,只想把她抱进怀里亲她,盯着阮江西的唇,视线灼热。
阮江西对着相机,调了几下,抬头十分认真地叮嘱宋辞:“宋辞,要看镜头,不要盯着我。”
宋辞很听话,看着镜头,唇角扬起,浅浅笑意,眸中,满满都是阮江西的倒影。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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