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最后总算是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劝说爷爷成功!
官雨诗才不管别人现在是什么心情,连忙宣布投票环节,一边帮忙着计算票数,投票结果其实已经没有悬念,完全不出意外的,老爷子最终得到了众位股东的支持,成为凯顿集团接下来的首席执行官。而官雨诗名下的股份,也全部转让到老爷子名下。就这样,本应该充满着悬念和揣测的投票表决,最后还是将担子落在老爷子身上。
上官致脸色苍白,身躯摇摇欲坠,在面对尘埃落定的事实后,只好不甘地狼狈离开。
官雨诗解决了一桩心事,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办公室又被老爷子拦了下来。上官贺欲言又止。官雨诗怎么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早在心里已经打好了借口:“爷爷,我得赶快去医院看看我妈和陈叔,公司这边的事,回头我再跟你好好商量?”
“去吧,我让司机送你过去。”老爷子无奈摇头,终于明白她根本就没有接任公司的想法。这个肥差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就连自己的儿子都差点跟自己反目成仇,孙女儿倒是好,眼巴巴捧到她面前去,她都不屑一顾想要推掉。
这让老爷子很是郁闷。
上官悦看出了他的不悦,温言安慰道:“爸,我觉得诗诗这么做也无可厚非,现在公司的情况您是知道的,除了您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回来荔湾狂狼。”
老爷子摆摆手,脸色稍显疲惫。“算了,我这把老骨头能再多撑一日便是一日,你不用说那些莫须有的好话,诗诗那个孩子我可比你了解多了,要是不熟的人想从她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情报,难啊……”
离开凯顿公司后,官雨诗箭一般冲向了医院。远远的看到病房里的人已经醒过来时,悬在心口的巨石才在这一刻落下。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以及其狼狈的形象出现在向云惜和陈路东面前。
话未说泪先流,她轻轻扑进向云惜的怀里喊了一声,又到陈路东病床前,陈路东张开手臂,官雨诗却不敢扑上去,生怕碰到他的伤口。故作调皮道:“陈叔的胸膛太硬了,我才不跟你熊抱。”
“你这孩子……”陈路东无比疼爱地看着她,伸手替她梳理眼前的碎发:“你要心疼陈叔就直说,还非得扯什么胸口太硬。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我和你妈现在不都好好在这么?”
向云惜也走了过来,将女儿拉到自己怀里:“我怕你担心,醒来后还让你姑姑先回去给你报信,谁料你还是跑得这么匆忙。”
在公司里,上官悦确实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她只希望马上处理好公司的事,然后赶回来看看两老的情况。
“妈。你见过姑姑了?”
向云惜指尖点了她的额头一记,没好气地说:“见过了,早知道你这丫头回来之后怪怪的,居然连我都瞒在鼓里。你是不是担心我不让你跟爷爷相认?”
“妈,我怎么会这样想?”官雨诗急了,连忙解释道:“我其实这一次回来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后来碰巧遇到了爷爷,然后就这样了。爷爷想把公司托付给我,可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只好推脱了。至于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这么多年来,要说向云惜对老爷子没有怨怒,那是骗人的。但时过境迁,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怨怼仇恨是放不下的。向云惜抱着女儿,心里的酸楚却只有她自己清楚,当年如果不是老爷子不承认她这个儿媳妇,也许现在就会是另外一种不同的生活。
“妈,你怎么?”
向云惜察觉失态,连忙擦了擦脸颊,坐在陈路东床边,抬头看向关心自己的丈夫,“路东,等你出院了,我带孩子会他爷爷家一趟。”
“用不用我陪你去?”陈路东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温柔的询问。
“不用了,我就是带她回去认祖归宗,毕竟我还是诗诗的妈妈。还有诗诗的身份证,也许也应该去改改。”她说的这个问题,老爷子已经事先跟官雨诗提过,她是上官家族的大小姐,怎么可以顶着他姓,虽然姓官跟姓上官不过只差了一个字,但那身份可是天差地别。
眼下又听向云惜提起这事,官雨诗却早已经有自己的打算:“妈,修改身份证的事就算了,我觉得官雨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可是——”向云惜没想到她会拒绝:“你爷爷既然肯承认你了,待你认祖归宗之后,你就是上官家族的千金大小姐,以后的生活自然有上官家的照拂,不然的话,我怕你爷爷他会对你反感。”
当年未嫁时,她就已经体验过上官一家的严厉家规,那是京城的名望贵族,不知道有多少严苛规矩和教条。第一次婚姻让她尝尽了上官家的刁难和刻薄,所以她才会担心女儿受了委屈。
官雨诗也到这时才明白,原来她担心的竟是这一点。
笑嘻嘻地牵了她另一只手,“妈,爷爷不会这样的。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我决定保持原来的身份不变,这跟我与爷爷个姑姑相认并不矛盾。而且,我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能力和工作,凡事只打算依靠自己,才不需要上官家族的照拂呢。”
陈路东也在旁边声援:“我支持诗诗的决定,云儿,诗诗可不比任何女孩子差劲,就算没有千金小姐的光环,她也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女性。”
“还是陈叔理解我。”官雨诗感动不已。
向云惜叹了口气,简直拿他们两人没办法。这样被他们东扯西扯,心里的担忧反而少了许多。
这时,两名警察在护士陪伴下走进病房,手里拿着笔录,见到官雨诗几人后,其中一个中年警察率先询问:“你们就是前天被绑架的受害人?”犀利的目光锁定躺在床上的陈路东。
官雨诗愕然,转而想到爷爷先前好像有说到报警的事,连忙点了点头,“警察叔叔,现在案情有什么进展了吗?究竟是谁绑架了我妈妈和陈叔?”
中年警察看了她一眼,“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现在需要被害人提供你们被绑架后的经历。这样会加快我们调查的步伐。”
这时,跟在中年警察身边的女警官突然问道:“另外,在绑架两位的地方,我们发现有非常明显的打斗痕迹,但是却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受伤的人。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官雨诗暗叫一声不好,当时莫明忧派了那么多人去挑绑匪的贼窝,那里的绑匪大都被他解决了。绑匪应该是被他的属下带走了,但却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跟向云惜去警局做了笔录,官雨诗全程装傻到底,一概是一问三不知,最后还把救人的功劳全部推到老爷子身上。反正当时老爷子也派了人去那里寻找,只不过走错了方向而已。
但愿莫明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离开警察局,向云惜和官雨诗又去逛了一趟商场,买了一些营养食品。这次绑架案,向云惜身体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官雨诗本来以为向云惜应该会对绑匪有些印象,但向云惜却只记得那天回家到门口时,被人从脑后击晕,之后的事全然不知。倒是陈路东看到她被人打晕后,跟绑匪动了手脚,所以才会落下一身伤。
这件事,官雨诗并不想让家人操心,不论是老妈还是陈叔,他们都是十分普通的市民,从未与人结怨,也不曾跟人有过口角,所以这一次绑架的事,疑点太多,既不是为财,也没有别的目标。官雨诗不得不想到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人质。
那人绑架老妈和陈叔,就是为了牵制她。只不过自己这边动作太快,及时把人救了出来。
可到底是谁呢?
她想到上官致,摇摇头,应该不是他,上官致的胆子还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绑架的,那他应该会提前用人质来威胁自己和爷爷,可他没有,这就证明跟他没有关系。
剩下的,她得罪的人可多可少,一时间也想不到会是谁。
“诗诗,诗诗,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有,我们走吧。”官雨诗连忙收回思绪,避免让向云惜看出什么端倪来。心里暗暗做好打算,这段时间一定要让爷爷多派点人来保护他们,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再次发生。
至于绑匪的事,她不知道,难道不能调查么?
两人回到病房,刚走到门口,官雨诗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颀长背影,一时间有些征楞。大概是听到脚步声,那人转过身来,路出一张英俊非凡的脸以及碧绿深眸,正是越非尘。
“诗诗,你回来了。”
“非——越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官雨诗差点就叫出他的名字,转而想起这里还有老妈和陈叔,立即改了口。
“我听说伯父伯母住院了,顺便过来看看。”越非尘露出招牌温和笑容,风采翩翩的相貌分外夺目。尤其是身上那种独特的器宇轩昂,更是人中之龙。向云惜不由呆了呆,疑惑道:“这位是?”
越非尘彬彬有礼回答她:“伯母你好,我是诗诗的上司。”
“上司?”向云惜看向她,“你上司不是那个——”
“妈,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这一次就是他带着我们到京城工作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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