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噙着泪花,双手攥紧了枕头,后悔不该心血来潮撩拨这个老男人。
天知道他在床上这么凶悍,简直肏得她魂飞魄散,并且他经验十足,手也很稳,拍打的力道适中,既能让林鹿感受到痛、辣,又能让她在这种抽打中获取到异样的快感。
屁股也被打得很均匀,白嫩的臀肉被抽得鲜红微肿,左边十下结束就开始打右边,拍打得林鹿熬不住那种又快到了的快感,哭哭啼啼的求饶,“daddy,…不行了,…啊,……”
肿胀热烫的阴茎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甬道像是一块积满水的海绵,被坚硬的阴茎不断的挤压,每一次挤压总能榨出汁液出来,水流得她都开始口干舌燥,嗓音沙哑。
林鹿仰起头,捋走垂在脸狭一侧的青丝,回看习庚。一双泪眼婆娑,美目迷离,眼底沁满了情欲的媚色,舔了舔红唇,撒娇,“嗯啊…口渴,…习叔叔…要喝水。”
习庚爆了,“操!你真是个祖宗!”
埋怨归埋怨,习庚又舍不得她真的渴着,紧蹙眉头,凶悍的重拍几下臀肉,软弹的臀肉内陷,她穴口紧缩,又疼又爽的快感刚好到顶。
啊……”林鹿绞着硕物又痉挛喷水了。
老男人捍猛的连捅数十下,射出一股浓精。
他没来得及享受射精后的余韵,拔出滴着精水的阴茎,急匆匆的下床,回房时带来了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小祖宗,水。”
林鹿翻身接过水,穴口涌出大滩精液和春液的混合体,湿黏黏的糊满了大腿内侧、床单上,怪不舒服。
精液的石楠花的味道在房间内弥散开。
她“咕噜咕噜”连灌好几口,冰水惊得她浑身舒畅,昏荡荡的大脑都清醒了,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蹙眉抱怨,“习叔叔怎么都不戴套?害人!”
这次性爱虎头蛇尾,没彰显出他习庚的本事,不爽!听到了这话,他“呲”一声,把林鹿拖到床边,用手握着阴茎,深红色的龟头上还粘着白精,细细磨弄糊满精液体液的小孔,看着就淫秽糜烂。
“为了内射你,老子昨天就吃了男性避孕药,今天不把你的子宫灌满了,老子就不是个男人!”
林鹿无语地掀了掀眼皮子,白了他一眼,抬起一条腿,踩在男人鼓胀饱满的胸肌上,脚拇指按着他那粒黄豆大小褐红色的乳头,一按一按的挑逗他。
她不经操,欲火却还在烧,又要怼他,“习叔叔做爱都不戴套?”
闻言,他反应极快,“呵,嫌弃老子睡女人睡得多?”
习庚眼睛直视她,回答认真,“老子离婚后就对你不戴套。”
林鹿轻轻眨眼,“哦。”又接了一句,“我不嫌弃你。别忘了,你以前睡女人时我撞见过。”
习庚板着脸,语塞。那张硬朗痞俊的脸在光影下格外深沉,彰显着成熟老男人的魅力,眸光深邃,“以后只有你一个。”
男色当前,林鹿咬着红唇“嗯”了一声,翦水秋瞳的桃花眼瞟到他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亮光下,习庚的腹肌绝对有六块,在光影下打下或深或浅的暗影,诱惑力十足。
不穿衣服好身材的老男人果然是魅力、诱惑力并驾齐驱。
林鹿用胳膊肘撑起白花花的上半身,眸中流露出馋色,胸脯起伏,樱红色的乳尖尖硬了,缩了缩穴口。
这小祖宗,又色又馋又不经肏还又爱撩拨,还喜欢怼他,真踏马的可爱!
老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洋洋得意,老子凭身材就能勾得她直流水。
林鹿粉嫩的穴口翕合,内里就像是有吸力般嘬着龟头马眼,吸得他很爽。
他半硬半软的阴茎又膨胀起来,深红色沛张的龟头抵着湿漉漉软烂的小孔抵了进去,馋嘴的小孔贪婪地吞入了硕大的龟头。
林鹿满足的呻吟,“啊……”
习庚伸出手揉她那粒充血的阴蒂,“小乖乖,自己把腿抱起来。”
林鹿乖巧的用手圈住膝盖窝,肏得微微红肿的花穴尽现他的眼底。
习庚深呼吸,缓慢的抽出肥硕的龟头,饱满的冠翼剐出嫩红的软肉外翻。
红色的花瓣瞬间绽放。
他猛的一顶,软肉内陷吞进了龟头。
红色的花苞紧合。
真美!
“啊……”林鹿穴口一胀、一酸、一缩,又饥渴的一吮,吮得紧紧的,娇嗔,“daddy明明就小心眼,还不承认。”
他的手从阴蒂摸到了撑得发白的小孔上,指尖勾刮发白的黏膜。
过电般的酥痒,痒得林鹿一颤,“啊嗯……不要,别……”她受不了这样的勾刮。
老男人不听,指尖继续勾刮,龟头又拔了出来,体液涌了出来,手指很容易的插进了小孔,搅了搅,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两根粗粝的指腹上下摩擦着软肉,软肉就仿佛被砂纸磋磨,又疼又痒,又刺激。
她小腹酸唧唧的,体内又吐出一包汁水。
穴肉蠕动着,甬道幽深处空虚的难受。
她的身子太敏感了,瘙痒的痛感从阴道内直冲到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酥软,大脑混混沌沌。
林鹿熬不住那种强烈的痛并畅快的快感,又想要被硕物填满的饱胀感,含着泪花求饶,“daddy,我错了,嗯…别玩了…肏我,呜呜…我要。”
习庚两根手指撑开了小孔,小孔内软嫩的,鲜红的穴肉在黏糊糊的液体中若隐若现。
他骤然蹲下身体,对着甬道内重重地吹了一口气。
这口热气犹如穴肉被羽毛尖尖掠过,痒得犹如蚂蚁在软肉上爬行。
“啊啊啊……”她嗓音微微上扬吟叫,尖锐又轻忽飘忽,混沌的灵魂就像空中漫天飞舞的芦花,不知飞向何处。
林鹿仰头,脊背弓出优美脆弱的弧度,手都快抱不住自己的双腿了,脚尖绷得直直的。
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来,她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习庚起身,用力拧了拧她的乳尖,“小乖乖,知道daddy的厉害了吗?”
林鹿恍恍惚惚中不觉得痛,反而挺了挺胸。
习庚挑眉,呵!撩我?小菜鸡!
他挺着磅礴蓄势的阴茎,沛张的龟头顶着小孔,闪电般的一捅到底。
两瓣微红肿的大阴唇咧开,滑腻鲜红的小阴唇贴合茎根,粉孔被撑得浅薄。
“啊……”林鹿瞬间身体紧绷。
“噢嗯。”习庚发出醇厚磁性的慰叹。
湿热软烂的软肉蜂拥而上,密密麻麻的紧裹住了那根硕物,软肉蠕动,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它。
真爽!还是那么的紧窒、湿滑、炙热,与第一次无区别。
他紧蹙眉头,抿着饱满的唇,双手摁住她的腿根,快速抽出深麦色的阴茎,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捍力一顶,又抽出粘乎乎的阴茎,大开大合,捍力顶撞。
林鹿那对浑圆玉白的乳儿如奶冻般跳跃,穴内那根又硬又粗硕的肉棒进进出出,甬道被肏得又烫又痒,黏稠的汁水被阴茎榨出,被龟头捣鼓,被茎身带出体内,在拍打中变成浮沫,冲淡了小孔四周的白浆,液体蜿蜒流到了股沟,顺着股沟流到菊花,滴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她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呻吟着,理智是什么?不知道。她只知道追寻快感的脚步,与它齐头并驱。
林鹿哭哭啼啼,眼眶、鼻尖都哭红了,用手抓着床沿边。
“daddy温柔点……要被你操死了。”
老男人眼中闪烁着柔情,放下她的腿,压了上去。
他身体实沉,骨骼坚硬,压得林鹿喘不过气来,“好重呀。”
林鹿推了推他,没推动。
不对等的力量差面前,她那点推搡就是蚍蜉撼树。
实打实的压上去后,老男人紧实的胸肌把两团浑圆的乳儿被压得半扁。
习庚用他饱满的胸肌摩擦她软嫩的乳房,头低下去吸吮林鹿的脖颈软肉。
习庚眼底红红的,喘着气,边吮咬边问,“小乖乖,是daddy肏得你爽还是你小舅舅肏得爽?”
老男人的胜负欲作祟,问出这个狗血的问题。
他稍短稍硬的发丝在动作中扎得林鹿耳朵边痒痒的,潮湿炽热的喷息混合着汗味,小苍兰的香味,精液的腥味,让他在这一刻就似密林深处交脔的猛虎,叼住雌兽的脖子,一副生吞活剥的模样,侵略感惊人。
林鹿被他肏得大脑就像浆糊似的,酥酸痒胀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意识都恍惚了。
骤然听到这个问题,她简直想笑。
尼玛的,问这种问题?我回答了天知道你会怎么折腾我。
这个老男人在床上的小心眼她可是深有体会。
习庚看到她走神了,又不爽了,悍然一顶。
他的毛发粗密,压着肏时屌毛磨蹭阴阜,生生把娇嫩的阴唇、阴蒂蹭得肿痛。
“小乖乖,上了老子的床还能走神?是daddy不够卖力吗?”
狗血的问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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